溫良沒有想到北冥夜設(shè)的下結(jié)界會如此厲害,剛才他飛出自己的鐃鈸之時,可是加了角級靈力。
沒想到到頭來,不僅沒有傷到桑白,反被中傷!
佟祿來到竹林之時,遠遠看到自己的主子跟著桑白同站在結(jié)界之內(nèi),提起的心瞬間舒了口氣。
接著便悄無聲息的拔起自己的和田玉簫走到溫良身后,快速變換成一把尖刀,朝著溫良的心臟之處扎去。
溫良能夠坐穩(wěn)煉香堂的二堂主也不是那些無能之輩,被自己鐃鈸打傷的他感到身后有一道力量向自己襲擊過來,快速回頭,拿起鐃鈸回擊過去。
咣!
鋒利的尖刀與鐃鈸碰撞之時,發(fā)出一聲刺耳撓心的聲響,尖刀在鐃鈸上面劃出一道鋒利的凹痕。
“聽聞音魔谷佟護法的玉簫尖刀是出了名的鋒利,堅硬,沒想到果然不是一般之物!”
佟祿雙面緊盯著溫良,無聲也無語,只專注于自己對手的力度。
倒是結(jié)界里的桑白,此時比較興奮,看到溫良的鐃鈸被佟祿的尖刀所劃傷,俊秀的眉目笑成了彎月。
“那是,你也不打聽聽,這千年的玄鐵怎是你手中那堆廢銅可以堪比的!”
桑白此話一出,溫良的手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千年玄鐵!
溫良怎么想都沒想到佟祿手中的那把玉簫尖刀是用千年玄鐵鑄就而成。
在異鼎,玄鐵并不是稀有之物,但是能夠達到有千年之久的玄鐵還是頭一次聽說。
這玄鐵本就埋于地下,常年吸取地表層的養(yǎng)分孕育,可見寒氣與刃度是相當?shù)牧说谩?p> “那又怎樣,即便佟護法的玉簫刀是那千年的玄鐵鑄就而成又能怎樣?!睖亓颊f著抽回自己的鐃鈸換了一個姿勢,回擊佟祿的尖刀。
桑白嗤笑,覺得溫良現(xiàn)在就是不自量力:“剛才我只是告知你其中之一,卻沒有告訴你之二,佟護法手中的那把尖刀玄鐵是在深山古墓之下挖掘而出的。”
咣!
溫良手中的鐃鈸又被佟祿的玉簫尖刀刮了一道凹痕隨即掉落于地面。
自己手中的鐃鈸出自于青門,在鑄造的過程之中,用運了四種銅料打造而成,并且在這鐃鈸鑄成之后,放于寒潭冷缺了七七四十九天,取回之后,又親自拿童男童女之血加上煉香堂獨有的奪命散浸泡數(shù)月。
溫良本以為自己的武器算是上上品,沒想到聽桑白這么一說,他的武器也只能算一個下品。
寒潭怎么可能跟千年的寒氣比,童男童女的鮮血怎么可能跟那古墓的怨氣比,就連鑄造武器的原料都是無法相比較的,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的鐃鈸加了奪命散。
想到這一點,溫良突然陰笑起來,伸手抗衡佟祿的招數(shù),一個翻躍,雙手正好扶于地面上的鐃鈸之上順手撿起,高高拋之。
鐃鈸懸浮半空,不停的旋轉(zhuǎn),帶動周邊的空氣越來越香甜,同時讓人神志不清。
北冥夜站在結(jié)界里面,看到佟祿的氣色慢慢變的蒼白憔悴,伸手隔空吸起桌面上的茶杯朝著溫良的身體扔了過去。
茶杯穿過結(jié)界,直逼溫良的心窩,速度快如閃電。
只聽一聲悶哼!
溫良雙膝跪于地面,雙手無力垂于身體兩側(cè),俯首吐了一口老血。
咣當!鐃鈸也掉落于地面。
北冥夜打開結(jié)界,起身飛到佟祿跟前,扶起佟祿,送回臥房:“桑白,快,佟祿中了奪命散……”
待到桑白與北冥夜兩人全都進入竹屋之后,從竹園的外墻躍進一男子,拿起地上的鐃鈸,看了一眼竹屋,背起溫良,騰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