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年輕有為,實在是令老夫佩服呀。”
吳海哈哈一笑,如果沒有剛才的那一幕,真的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老人。
“老先生過獎了,小子也是運氣好罷了?!?p> “哈哈,好,對我的脾氣,”旁邊的斷崖是個直脾氣,說話比較大咧。“不要老是老先生的稱呼了,顯得我們多老似的,若小兄弟不嫌棄,稱我一聲斷哥,叫他一聲吳哥,可好。”
沒想到這個斷崖,竟然會這么的豪爽,對他倒是生出了一絲好意,沒有客氣,欣然接受了。
“師傅,抓到那個魔僧了嗎?”
這時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
我聞聲看去,只見一位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一頭紅色的頭發(fā),正蹦蹦跳跳的朝著這邊走著。
“我靠,這不是那個鳳女嗎,難道眼前的這個斷崖是他的師傅,這特么他太巧了吧。”
“哈哈,小鳳呀,快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你的新師叔?!?p> “怎么又有師叔了?!?p> 小鳳女小聲嘟囔了一句。
看樣這個斷崖平常是沒吵跟旁人稱兄道弟。
鳳女眼睛瞪的賊大,一雙美目,撲閃撲閃,盯著我一眨不眨。
“我怎么感覺,咱們在哪見過呀?!?p> 壞了,難道她認出我來了。在國安局我跟她只是一個照面,并沒有交手,不應該呀。
“啊,哦,你不是,不是,那個,那個誰......沒見過?!?p> 我故意亂打差,希望能夠糊弄過去。
鳳女聽完,差點一口吐沫噴出來,大眼睛瞪了我一眼。
“沒見過,你搞的這么夸張干嘛。”
“哈哈,小風,為師,跟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你的陳陽師叔,別看他年紀輕輕,修為可是已經(jīng)達到了胎息境界,可是你高出一大截呢?!?p> “陳陽,啊,我想起來,你是那個外星人,對,對,就是你。”
后面的話,她根本沒有聽進去,聽到我的名字之后,就是一陣恍然大悟的樣子。
完了,被認出來了。
“我好像在哪看過你的照片......對,是在國安局......長的確實不怎么樣?!?p> 聽到她的話,我尷尬的笑了笑。不過可是平靜了不少。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她認出我呢。
“喂,陳陽,外星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快點讓它出來,讓本姑娘看看?!?p> “小風,叫師叔,不能對陳陽小兄弟無禮?!?p> 斷崖一聽,眼睛立馬瞪了起來??上?,鳳女根本沒有理他。
“那個,我也不知道外星人是什么樣的,我自己也沒有見過的......”
我可真不想,在這跟她這個小屁孩,多說什么廢話了。
走到角落,抱著還在昏迷的小雪,就往外走。她沒有受傷只是有點驚嚇過度,這一覺醒來之后就好了。
開門一看,“嚯!”場面還真是驚人。
“斷老,師傅!”
任長歌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著兩位老者行了一禮。
唉,真是冤家路窄,吳海竟然是任長歌的師傅,這么說來,天劍的人已經(jīng)過來了。不知道那個胖子來了沒有。
“長歌,安排人把這里面清理一下,還有要注意保密?!?p> “師傅,您放心吧,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任長歌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程序他都懂。
又低聲問道:
“師傅,魔僧枯寂呢?”
“唉,被他跑了,只留下了一具沒用的尸體。”吳海輕嘆口氣,這件事確實夠讓他惱火的。
任長歌眉頭輕皺,心頭也是暗驚,沒想到枯寂的實力這么強大,兩位不惑境界的強者都沒有留下他。
正準備轉(zhuǎn)身離開,眼中的余光,看到了站到一邊的我。
邁開的步伐,再次收了回來。
“陳陽,你怎么會在這里?!?p> 這家伙,從來沒有見過我,估計也是看過了我的資料和照片。
“你是誰,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故作疑惑的問道。這個任長歌可是比鳳女難對付的多,必須加倍小心才是。
“你不要誤會,我是在調(diào)查外星人事件的時候,看過你的資料,所以才認識的你。”
說著話,眼睛精光閃爍,似笑非笑的盯著我。
站在一旁的兩個老頭,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他們也聽聞了外星人的傳聞,不過并不怎么了解。
“哦,難怪,幸會幸會!”
我努力的讓自己保持輕松,開玩笑,這里可是有兩位不惑級別的強者,一旦露餡,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
任長歌沒有接話,只是轉(zhuǎn)頭看了看他的師傅吳海。
“陳陽小兄弟,在我們來之前,正在與枯寂惡戰(zhàn),不過形勢不怎么樂觀,幸虧我們的來的及時,否則的話......”
吳海的話,沒有說完,不過任長歌聽了之后,臉色一變。
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枯寂可是地球上已知不惑境的強者之一,能夠與他對戰(zhàn),最起碼也是胎息后期的人物,難道眼前的這個陳陽,已經(jīng)是胎息后期的人物了,自己和他年齡差不多,也只不過是煉氣后期的修為。太讓他有些不可思議了。
這讓他更加難以判斷,那天入侵的人,到底是不是眼前的這個陳陽了。
修為達到胎息境界的強者,根本不是他們幾個人能夠攔得住的,可是當時的情況,對方基本沒有什么還手之力,可是這才多長時間,難道他就已經(jīng)修煉到胎息境界了,這的確有些難以置信,也不合常理。
或者說他使用了外星人的高科技的手段?
他這樣想著,心中反而是更加的疑惑。
“陳陽兄弟,沒想到這才幾個月不見,陳兄的修為竟然已經(jīng)達到了胎息境界,真是令長歌佩服不已呀?!?p> “不滿任兄,我隨師父已經(jīng)修煉了多年,怎奈我天賦不佳,也僅僅修煉到胎息而已,至于任兄所說,我記得,再此之前沒有與任兄見過面呀?!?p> 小樣!還想著套我的話呢,我的腦域空間可不是白改造的。
“哦哦,是在下記錯了,記錯了,還請陳兄不要怪罪。”
任長歌哈哈一笑,不再說話。
“哎哎,我說長歌呀,你這不是胡叫嗎,我和你師父叫他兄弟,你也跟著叫兄弟,這不是差輩了嗎,可不能這樣叫了啊,要叫師叔!”
任長歌聽完一臉的黑線,有時候他真的搞不清,他的這個斷崖師叔腦子是不是有毛病,不過他也僅僅想象而已,打死她都不敢這么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