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二年六月十五日伴晚,天空開始下起了小雨。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昨天小靜那片刻的溫柔,和兒子那稚嫩的小表情,都讓谷一凡有些不舍。
如果可以,寧可在這個年代做個平凡的人,也不去那一九三零年呼風喚雨。
想到這些,谷一凡想試著改變這一切,我今天不出這個屋子,也不開車,是不是就不會死?
谷一凡找到一個借口,今天讓小靜去接兒子,自己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時鐘一分一秒的過去。
谷一凡的手機突然響了。
“兒子發(fā)高燒了,你快去接他吧,我還在開會,根本出不去?!毙§o匆忙的掛斷了電話。
谷一凡心想,我就真的躲不過去了嗎?那么不開車總可以吧?
小區(qū)門前,谷一凡等待了足有十分鐘,卻沒有一輛出租車停下。
幼兒園的老師再次打來了催促電話。
無奈之下,谷一凡只能自己開車,通往幼兒園的路有三條,谷一凡刻意沒有走那條肇事的路。
這條建設(shè)路嚴重的塞車,幼兒園的老師還在打著催促電話,谷一凡只能在下一個路口轉(zhuǎn)去了另外一條路。
沒過兩個交通崗,前面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交警在強制的分流車輛。
谷一凡就這樣被逼上了那條死亡之路。
一樣的伴晚、一樣的雨后,谷一凡知道自己是難逃一劫了。
盡管如此,谷一凡還是本能的把車速降到了三十以下。
下一個路口,那家?guī)涞卮暗目Х瑞^已經(jīng)隱約可見。
雖然知道最終的結(jié)局,谷一凡還是緊張的滿頭大汗,車速已經(jīng)降到二十,后面不斷響起催促的喇叭聲。
就在離路口不到二十米,谷一凡還在到處尋找那個騎電動車的女人時,車子突然竄了出去。
谷一凡并沒有踩到油門,是油門失控了,緊接著是剎車失控了,然后方向盤也失控了。
就這樣谷一凡在沒有任何操作的情況下,車子還是重演了那次交通事故。
天旋地轉(zhuǎn)后,谷一凡失去了知覺。
谷一凡再次醒來,身上沒有被插滿管子,也沒有一群醫(yī)生、護士在身邊搶救,而是躺在孫堅的家里。
站在谷一凡身邊守衛(wèi)的一個小兵,見谷一凡睜開了眼睛,立刻跑去報告孫堅。
谷小天親自端著一碗熱粥,來到谷一凡床前。
“爺爺,一定餓了吧,你都睡了兩天兩夜了?!?p> 谷一凡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很痛,不過這一定不是剛才車肇事弄的,應(yīng)該還是那些皮鞭抽打的傷口。
谷一凡:“我回到二零二二年了,是車禍發(fā)生的頭一天。”
“見到爸爸和奶奶了?”谷小天好奇的問。
“見到了,不過一切都無法改變。”谷一凡似乎很是傷感。
谷小天:“那是自然,如果可以隨意串改,那我們祖孫倆豈不是要改寫歷史?!?p> “爺爺,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能輕易就穿越回去?我可是試了大半年,才成功這么一次?!?p> 谷一凡:“只是按照你教我的,一次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