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就這么開始準備出發(fā),冷凌自然是需要關于那些房子的構造圖,這樣才能更加有把握救出人。
在看到那房子下面的構造圖,哪怕是是冷凌都有些難看,這地方想要一時半會的攻破還真的不太可能,只是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選擇,要么解決眼前的難題,要么等著冷家被滅。
“我需要一些軟化劑!”冷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對于這個要求,艾克明倒是可以答應下來,對于普通人那軟化劑或許有些難度,可是對于他來說自然是不成問題的。
“還有,這件事需要你們出面幫忙穩(wěn)住那些人,不然在下面肯定能聽到動靜,到時候事情鐵定敗露?!崩淞杵鋵嵤怯兴叫牡?,要是自己能救走蕭鈺兒,說不定蕭鈺兒一心軟,就不會讓人針對冷家了,到時候?qū)ψ约簛碚f那可是得來全不費功夫,甚至有可能蕭家的東西也說不定。
艾克明看了一眼冷凌,這個老狐貍打的什么盤算,自己會不知道?只是現(xiàn)在有求與他,所以只能裝作不懂罷了。
但卻也不得不防備他,萬一冷凌真的出手了,那就真的麻煩了。
艾克明自然是點頭答應下來,這一點自己也知道,要是里面有人的話,肯定會讓那些人警惕起來,到時候恐怕就麻煩了。
當天晚上,眾人就開始行動了,他們知道時間并不算多,從之前艾逸焱出來的情況來看,這些人折磨人那可謂是相當有一套,可謂是真的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們現(xiàn)在最擔心的就是蕭鈺兒不知道能不能撐下來。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蕭鈺兒在期間昏迷了好幾次,可是卻都一次次被冷水撲醒。
蕭鈺兒原本只要稍微一沾染雨水都會發(fā)燒感冒,所以這段時間她可謂是一直處于低溫發(fā)燒狀態(tài),蕭鈺兒很清楚,這樣的日子自己根本就支撐不了幾天。
燒的迷糊的蕭鈺兒仿佛都看到了一些很奇怪的場景,看到曾經(jīng)媽咪帶著自己和姐姐一起出去玩,一起去游樂場,還有很多很多,那時候的自己真的很開心。
之后后來,后來的場景就變了,姐姐變的不愛笑了,甚至都不愿意和自己玩了。
再后來,自己就再也沒有見到姐姐了,蕭鈺兒猛的醒過來,原來不知不覺自己居然仿佛睡著了一般,此刻的蕭鈺兒全身都有些滾燙。
她知道自己在這些人的如此折磨之下,恐怕真的會死,而且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死了。
蕭鈺兒原本還以為自己會被折磨致死,卻沒有想到會發(fā)燒而死,蕭鈺兒苦笑了一聲,自己恐怕是最慘的死人了吧?
就在此時,蕭鈺兒突然看到外面有人慌忙下來,在王懷仁耳邊低語了一句什么,王懷仁就帶著人全部沖了出去。
頓時整個地下室就剩下蕭鈺兒一人被掉在半空中。
出去之后的王懷仁在看到外面的人,不由冷笑了一聲,看著艾克明,道:“人家都說了,和你艾家無關了,你又……”
艾克明現(xiàn)在看到王懷仁,就恨不得將這個人撕碎,這種人活在世界上都是浪費糧食,又何必活著呢?
“王懷仁,你要是不想找罵,我勸你還是閉嘴,和你這種說話,我都怕臟了我的嘴,臟了我的眼睛!”艾克明其實要說從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眼前的人。
因為當年他們是那么的要好,為了對方出生入死都不為過,可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就是這個最不可能出賣自己的人卻將自己賣的徹底。
“我們只是各為其主而已!”王懷仁嘴角帶著苦澀的笑容道。
艾克明卻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哈哈,真是好一句各為其主,既然如此,那我們今天只有手下見真章了。”
“艾克明,你想干什么?你可不要忘記了,蕭鈺兒還在我們手里呢!”王懷仁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個老東西居然打算直接動手。
艾克明突然笑了起來,他之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老東西居然如此蠢,可就是這么一個蠢東西潛伏在自己身邊這么多年自己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不是比他還要蠢。
“你笑什么?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動手殺了蕭鈺兒?”王懷仁看著艾克明,他有些看不透艾克明,這么多年,自己就沒有看透過這個男人。
“你敢嗎?我倒是很好奇,你不是說你也是因為上面的人嗎?你殺了她,你怎么和上面的人交代?”艾克明的話讓王懷仁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這個老東西居然在這里等著自己呢。
“你應該很清楚,只要蕭鈺兒說出那東西的下落,我保證不會為難她?!蓖鯌讶尸F(xiàn)在是對蕭鈺兒真的有些束手無策,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蕭鈺兒那丫頭如此嘴硬,甚至可以說是自己見過最嘴硬的女子。
“王懷仁,你這老東西,潛伏在我身邊這么久了,你難道還沒有發(fā)現(xiàn),那東西根本就不是你能指染的,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上面又是什么人!”艾克明很清楚,這些年為什么蕭家為什么會選擇和D國的人聯(lián)姻,因為沒有選擇。
“別廢話了,給我動手!”艾克明知道現(xiàn)在需要將動靜鬧大一點,不然的話恐怕冷凌還沒有動手呢,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王懷仁不由微微蹙了蹙眉頭,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這完全不像是艾克明的風格,這個老東西一項都是極其的謹慎,這是怎么了?居然在這里一言不合就打算動手嗎?
此時上面真的已經(jīng)打了起來,雖然談不上驚天動地,但是最少這里的人不會注意地底下的情況。
不過艾逸焱從一開始就知道父親的計劃,父親不傻,所以在看到冷凌的時候,他就知道父親是打算來一個聲東擊西。
所以艾逸焱根本就沒有去管父親那邊,而是死死的盯著冷凌。雖然說冷家當年那盜墓的水平可是一流的,但是傳聞和見到完全是兩個概念,在看到的時候,艾逸焱都忍不住佩服。
很快冷凌的人就打通了下面的地下室。
蕭鈺兒整個人都迷糊了,雙眸之中的人都是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