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結束,考生依次離開考場”,廣播里提醒考試結束的聲音響起,郭墨朝王家的位置看了一眼,王家還在奮筆直書,一響鈴老是第一個沖出教室的王家,竟然會乖乖的認真寫卷子,“你是多想玩創(chuàng)世啊”,這么想著,郭墨收拾好了東西,走到教室門口等著郭墨。
“老師,等一下!一分鐘!”,教室里就只剩王家在和監(jiān)考老師戰(zhàn)斗了。
“你要是現(xiàn)在不給我,我就按0分記”。
這一句話就像一把大刀,斬斷了王家和試卷之間的聯(lián)系,王家無奈松開了手,哭喪著臉收拾著東西。
“怎么樣,有把握嘛?”。
王家低著頭,“要是再給我十分鐘,別說前三十名,就是前二十九我都能進去”。
“這有區(qū)別嗎?好啦,別難過了”,郭墨說著,摸了摸王家的頭,“我覺得你這次可以”。
“為什么?”。
郭墨想了想,“我還沒有見你這么認真過,皇天不負有心人,安心”。
聽到郭墨這么安慰自己,王家的眉頭也舒展了。
“同學,可以麻煩你一下嘛?”。
突然身后一甜美的聲音響起,郭墨回頭看,發(fā)現(xiàn)是高一的老師,好像是今年畢業(yè)剛轉過來的,長得很好看,臉圓圓的。
“嗯?可以”,郭墨平靜的回答道。
“是這樣的,我要去開教職工會議,來不及去辦公室放卷子了,其他學生該走的都走完了,想讓你幫我把卷子放回辦公室”。
郭墨想都沒想就接過了卷子。
“謝謝同學,同學你是哪個班的?”。
“高二一班,郭墨”。
“好的好的,麻煩了”,道完謝,老師便踩著高跟鞋走掉了。
王家看著郭墨手上的卷子,雙眼散發(fā)著異樣的光芒,“郭墨”。
“不行,這是原則”,郭墨毫不留情地拒絕了王家,朝著辦公室走去,王家也知道沒戲,只能跟著郭墨,兩個人路上討論的便肯定是創(chuàng)世了,郭墨將自己這兩周發(fā)生的事都告訴了王家,玩家不斷地表達出羨慕,“這次一定要到三十名”。
兩人不一會便來到了辦公室,而此時辦公室的老師仿佛在談論著什么重要的事情,每個人一臉的煩躁和憂郁,在放下卷子到離開辦公室的這三十秒,郭墨從老師們斷斷續(xù)續(xù)的聊天中,大概得知了,這場討論的主題,“秦之雄”。
“看樣子秦之雄已經(jīng)有一周沒來上課了”,郭墨對王家說道。
“他那樣的人,不來學校當然最好了”。
“嗯”,雖然嘴上是這么說的,但是郭墨的腦海里一直回蕩著秦之雄在菜市場的那句話。
“如果只活在創(chuàng)世里面就好了”。
郭墨將自己在菜市場的事情告訴了王家,王家一邊埋怨郭墨怎么現(xiàn)在才告訴他,一邊感嘆到,“這個人,真的是太危險了”。
“的確是太危險了,還是不要和他扯上關系比較好”。
“今天唐吉怎么這么興奮啊,一直催人上線”,李杜一邊走著一邊抱怨的說道。
“難得他這么積極,還和咱們約在了執(zhí)法場”。
“執(zhí)法場?”,李杜好奇的問道,“那是什么?”。
“一旦行為過激的販賣者被抓住后,押送到執(zhí)法場,是可以交由執(zhí)法長進行審判裁決的,一旦放上處決臺,就算有別的玩家搭救,也沒有辦法”。
正說著,二人就看到了唐吉,執(zhí)法場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廣場,而在圓形廣場的中間,有著一處由木頭搭建的平臺,臺子上站著三個高大的藍色鐵人,手中拿著大刀。
唐吉一眼就看到郭十二身上的短款朋克外套,“樣子是挺好看,但是怎么又是黑色啊”。
“是可以自行調整顏色的,但是還是黑色適合我一點”。
“誒”,李杜看兩人聊起來了衣服,“說正事,聊什么衣服”。
唐吉連哦了幾聲,“也沒什么,早上無聊,閑的沒事,就搭了個懸賞隊伍,解決了十人制的販賣者,這里面九個人都是老手,就一個新手跟著還沒混多久,就被抓了,這不,叫你們來看看熱鬧”。
“這有什么好看的?”,李杜說道。
“來都來了,去看看吧”。
唐吉笑著說,“你看看,還是小孩子明白事”。
“滾蛋”。
三人就這么走到了處決臺前,周圍并沒有什么人,臺子上面已經(jīng)有三個人跪在上面。
唐吉看了看,“哎呀,處決詞已經(jīng)說完了,沒趕上開始啊”。
三柄大刀瞬間斬下,臺上的三名玩家身上飄散這藍色的粉末,這便意味著,他們的賬號已經(jīng)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知道錯了!不要讓我死掉?。∥抑厘e了,我離不開創(chuàng)世!我知道錯了!”,突然臺下一邊被困著的六個人中一個人竟然嚎啕大哭了起來,“不要啊,我知道錯了!”。
“看樣子應該是鐵拳綱領,哦,想起來了,是那個新入伙的”,唐吉補充道,一聽到鐵拳綱領,郭十二的頭皮就發(fā)麻,很容易就想了秦之雄。
“哭那么難看,這不就是一款游戲嘛”。
“有的人將創(chuàng)世看得如同自己的生命,這樣子的反應是也是正常”,郭十二說道,“去做任務吧,馬上就要到七十級了,哪怕是游戲,有人哭也還是太顯悲哀了”。
“求求你們,誰救救我,我秦之雄一定報答!”。
“嗡嗡嗡嗡”,郭十二腦子一瞬間一股電流穿過,猛地回頭看向哭喊的人,“鐵拳綱領?秦之雄?”。
“秦之雄?”,李杜也重復了一遍。
唐吉看兩人的樣子十分個奇怪,笑著說道,“你們認識?”。
“不認識,不認識”,李杜趕忙說道。
郭十二嘆了一口氣,“唐吉?”。
“怎么了?小孩子?”。
“提前說明,我并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然后就是,有沒有什么辦法,能把這個人從這救走”。
“?。俊?,這次,李杜和唐吉的下巴都快要掉到了地上。
李杜急忙勸阻,“干嘛要救啊,沒有游戲,剛好讓他清醒清醒,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沉迷了,你和他什么關系啊”。
“這個”,郭十二看了看李杜,“真要解釋,就算是同班同學吧,唉”。
“你!”。
唐吉聽聞,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小孩子,這就是你給我尋找的創(chuàng)世的樂趣嗎?”。
“我只是問你能不能救,不能就算了”。
唐吉慢慢將脖子上掛著的護目鏡帶了上來,“你在問天才能不能?”。
享耳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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