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永遠和年齡無關(guān)。
所以,當阮苓兒那早已成熟的女性特征,完全壓住莫非僅僅六歲的身體時,天知道已經(jīng)二十五歲心智的莫非,借著他只有六歲身體的掩護,吃了阮苓兒多少豆腐,而當阮苓兒止住笑,緩緩支起身子的時候,這家伙竟然還倒打一耙:
“哎喲……哎呦……我的腿動不了了……我肚子疼……哎呦……”
這一幕,嚇得阮苓兒立即放下手中的水,朝著莫非詢問道:“怎么啦?我壓到你哪兒了?究竟哪兒疼?”
“哎呦……疼……算了算了……你給我兩千個龍幣作為補償吧,我就不追究了……”
莫非的話,讓阮苓兒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合著這小魔鬼是故意的,知道自己拿礦泉水訛他,他就給自己來了一出碰瓷!
兩千個龍幣,即便算上自己的人工費,這小子還賺走五百個龍幣,這算盤打得連財神都羨慕,阮苓兒真的很想把莫非的腦袋掰開,看看這六歲的小腦袋究竟是怎么長的!
“放心吧!”阮苓兒狠狠的瞪了一眼莫非道:
“這兒是穹龍帝國的預(yù)備役軍校附屬醫(yī)院,你的全部醫(yī)療,都是免費的,當然,這兒所有東西也是免費的,所以這水,你可以放心喝!”
見阮苓兒說實話,莫非卻依舊一臉無辜,不依不饒道:
“大美女,我是真的疼,這樣吧,我也給你打個折,就一千個龍幣作為賠償好了,我……”
“滾!信不信我給你打骨折?”不等莫非說完,阮苓兒直接打斷他,瞪著美眸,朝著他怒罵道:
“你這小魔鬼碰瓷碰上癮了吧?好,你要算,那咱們就算算清楚!”
阮苓兒就像是一個被激怒的吝嗇婆,放下那瓶還未來得及喂莫非的礦泉水,拉下自己高高立起的迷彩衣領(lǐng),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那天跟個瘋子似的,拿著刀拼命捅自己,把所有人都嚇得兩眼發(fā)直,作為一個救死扶傷的藥師,我第一時間沖上去救你,結(jié)果你個小魔鬼,不但不領(lǐng)情,還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說著,阮苓兒將自己拉下衣領(lǐng)的脖子湊到莫非的面前,一副人證物證具在的樣子,憤憤的責備道:
“你個小魔鬼,咬哪里不好,非要咬脖子,弄得大熱天的,我還要豎著衣領(lǐng),還有,你還吞噬我的魂守,要不是看在暴熊上尉的面子,我一定把你這小魔鬼生撕了不可!”
莫非看著阮苓兒那雪白如玉的脖子上,傷口結(jié)痂的位置呈現(xiàn)出清晰的齒痕,但是,對于這種香艷刺激,絕對占便宜的畫面,莫非幾乎絞盡腦汁,卻怎么也找不到一絲記憶!
事實上,即便莫非就這么看著,即便這雪白如天鵝一般高貴優(yōu)雅的脖子上有一個清晰的齒痕,但他的腦海中,依舊會聯(lián)想道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或許,這吻痕,不,是咬痕,更像是他們激情之后留下的,代表愛的見證。
“喂,你還想咬我???”阮苓兒看著莫非出神的樣子,再想到之前被莫非吞噬魂守,嚇得狠狠一顫,立即退了一步,用那如玉般的纖纖手指點著莫非道:
“記住,小魔鬼,你欠我一條命,還有我的精神損失,清白損失,醫(yī)療損失,你覺得我開價多少合適?一萬個龍幣?還是兩萬個?”
“可是……我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莫非依舊是那一副天可憂憐的無辜眼神,望著阮苓兒精致的臉龐道!
“喂,你想賴賬???信不信我在你的水里,醫(yī)療品里下藥,讓你永遠下不了床?”
阮苓兒瞪著滾圓的雙目威脅道,或許這些威脅,對于一個只有六歲心智的孩童,真的會有效。
可惜,莫非的心智,已經(jīng)足足二十五歲,所以他滿不在乎的望了望阮苓兒脖子上的,那姑且被他自夸為‘吻痕’的咬痕道:
“你不是藥師嗎?這個傷痕應(yīng)該很容易處理吧?至于賠償,我是真不記得了,如果非要我賠,至少也得讓我心甘情愿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吧?”
看著莫非那一臉誠懇的樣子,阮苓兒竟然真的信了,認真的問道:“那你要怎樣才算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嘿嘿!”莫非的嘴角閃過一抹狡黠的笑容,看得阮苓兒不由得心頭一顫,仿佛落入了一個未知的圈套一般,只聽莫非滿臉誠心誠意的說道:
“我聽說,情景再現(xiàn),能夠幫人把失去的記憶找回來,你看要不我們情景再現(xiàn)一下,或許我會想起來,當然,如果你認為脖子目標太明顯,容易被人誤會,我不介意吻……不對,是咬,咬你的其他部位!”
“滾!”
阮苓兒說著,拿起不遠處沙發(fā)上的一只靠枕,就朝著莫非扔了過去,嘴里憤憤的罵道:
“你個小魔鬼,小色狼,早知道,我就在你昏迷的時候,做點手腳,讓你這個恩將仇報的王八蛋直接一命嗚呼,也省得你……”
還未等阮苓兒將話說完,門外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節(jié)奏一致,步伐鮮明的聲音,讓莫非的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一系列的數(shù)據(jù):
兩人,體重應(yīng)該都在七十五公斤以上,步伐一致,應(yīng)該都經(jīng)過長年訓(xùn)練的職業(yè)軍人。
果然,當病房的門被推開,首先進入房間的,是劉猛,而在他的身后,跟著的是一個一百七十公分,身穿常服,但并未佩戴軍銜的軍人!
雖然這個軍人身上筆挺的常服,遮掩住了身上的肌肉,但是莫非依舊能夠從這個神秘軍人的身上,感受的恐怖的爆發(fā)力,尤其是他眼神中所散發(fā)出來的,如毒蛇一般冰冷的氣息,讓莫非的身體忍不住微微一顫!
這種氣息,和劉猛的黑熊魂守所散發(fā)出來的完全不同,他的黑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狂暴霸道,而莫非從這個神秘軍人身上感受到的,卻是陰森毒辣,這該是什么樣的魂守,才會擁有這般恐怖的氣息?
當劉猛和這個神秘的軍人進入病房的瞬間,那種令人窒息的冰冷氣息更加強烈,兩人就像是兩桿標槍一般,自然的繃直身體,尤其是他們的臉上,就像是冰塊一般,沒有任何表情!
早已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莫非,看著這兩個人不自覺的選擇站立的位置,忍不住眼皮狂跳!
或許是出于職業(yè)習(xí)慣,兩人一前一后進入房間,當劉猛完全進入房間之后,并且站在窗口后,另一個神秘的軍人才緩緩的進入房間,但卻只是在門口,便停下了腳步,然后將門虛掩,而他的眼神中,依舊不掩警惕之色!
莫非一眼便看出,這是一種最常見的戰(zhàn)略部署:
如果這是一場戰(zhàn)斗,那么劉猛率先進入房間,就是對整個房間的偵查,而在門外的那個神秘軍人,他所承擔的職責,自然是斷后和預(yù)防追擊!
在劉猛確認安全,并且站到窗口時,意味著他可以進入房間,但卻只是在門口站立,并露出警惕之色,這無疑是在預(yù)防敵人的破門突擊!
雖然他們并非刻意的去展現(xiàn),但是作為軍人的職業(yè)習(xí)慣,讓他們條件反射的做出這一系列動作!
尤其是他們所站立的位置,劉猛在窗口,可以一眼俯瞰樓前所有的景物,而這個神秘軍人所在的位置,不但能夠監(jiān)控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同時通過虛掩的房門,也能迅速觀察走到情況,并且提前封鎖門外一切突襲!
如果給他們一人一把突擊步槍,他們兩人所呈現(xiàn)的作用,幾乎相當于兩支隊伍,足以保證這個房間的絕對安全!
這種獨屬于職業(yè)軍人的戰(zhàn)斗思維,足以證明他們參戰(zhàn)的頻繁,以至于連生活中,都難以改變這種習(xí)慣!
這就是職業(yè)軍人,這就是一個軍人最恐怖之處,雖然他們看著那么的不起眼,甚至本身的實力并不高于敵人,但是他們?nèi)硭詭У?,幾乎與生俱來的那種不可估量的攻擊和反攻擊力,卻足以讓他們在任何狀態(tài)下,全身心的投入戰(zhàn)斗!
莫非真的無法想象,在這種相對安全的環(huán)境下,他們都能夠保持這種一觸即發(fā)的狀態(tài),如果是在戰(zhàn)場上,他們又將會呈現(xiàn)出如何恐怖的戰(zhàn)斗力?
這一刻,莫非終于明白了父親的用意,他之所以要將自己送入部隊,是希望自己也能成為像這些軍人一般,沒有任何缺點,任何漏洞的戰(zhàn)爭機器!
“阮苓兒,你先出去吧,我們需要和莫非單獨談?wù)?!?p> 劉猛望著臉上還有一絲怒色的阮苓兒,輕輕的說道,仿佛接下來,他們要和莫非談的,是某種軍事機密一般!
阮苓兒聽著劉猛的話,但是眼神卻落在了門口那個神秘的軍人身上,尤其是當阮苓兒的眼神和這個軍人對視的瞬間,莫非清楚的看到,阮苓兒的身體,就像是遇到了毒蛇的小白兔一般,條件反射的顫抖了一下,額頭甚至都不自覺的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看著阮苓兒逃也似地走出病房,莫非不由得詫異,這個軍人的實力究竟強大到什么地步,竟然只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人產(chǎn)生一種發(fā)自心底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