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從空中流下來的時候,你是否看到我絕望地捧著滿眼的淚水——
——引子
掌控小女孩封印能量的地方一定是在洋館里某個地方了。
為了組織全世界的危機,為了我們的子民。我們不得不重新走到談判桌前。
到底哪些人該重入那個洋館,我們心里全都清楚。
可是陰陽兩隔的感受我們比誰都有感更深。
大家有的低頭不語,有的支著頭若有所思,有的把頭深深埋在懷里,有的焦急擔心地東張西望,椅子咯吱咯吱響。
“啊啦啦,我說,大家這樣不說話也是不好吧,阿魯?!鄙僦鲹蠐项^。
“啊,中/國你能在這種大事上不缺席露西亞我真的很高興呢~”
“咳咳,這可不代表我要加入你??!”
“你們不要開局轉移話題喂喂!作為Hero,我就。。先做表率了!”
“美/國!”
“吶,柯克蘭,你知道,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眼睛的。。。也許恢復法力的秘方就在洋館里?”
又是一陣沉默。
洋館輪回中最后一回,英/國亞瑟-柯克蘭為了從別館地下的Tommy那拿回美國阿爾—弗雷德的眼鏡而耗盡法力失明。
好在大家都及時找到奧秘,從封印陣回來了。
活到至今的意義是什么呢?還能守護你的微笑多久呢?如果我逃避的話就不會看到你擋在我前面死去的場景嗎。。
?。叟椋萸昂谒硎录氖?國幾乎同時拍桌站起,還有爭先恐后意大利的哥哥羅馬尼諾和西班牙????——”要提到全員脫逃,不能不提到我們加入支援的最近一輪回吧!”“沒有哥哥我我們就不是完整的意大利!”
“我們也申請加入!”大家回頭,一看,女子兵團白/俄/羅/斯,匈/牙/利,列/支/敦士/登,還有俄/羅/斯家的姐姐烏/克/蘭,傭人立/陶宛,拉脫/維/亞,愛/沙/尼/亞,
甚至南美洲的古/巴,巴/西“這等危險的大事可不能沒有野蠻民族著稱的俺們啊!”
“果然不能在你們文明大國對付不了的戰(zhàn)斗上不想示弱了呢”
“還記得逃出的那個黃昏嗎?意呆久久的坐在圍墻邊,一句話不說,只是瘋狂落淚。?!?p> “我們不想再遭受離別之苦了。其實大家都想過,痛苦的原因不僅僅是死亡,要痛快也容易,就算不能一起出來反而一起死是最欣慰的呢”
“唉唉拉脫/維/亞你能不能別烏鴉嘴啦。。”/
“想來我不在的時候拉脫維亞你一定很解脫吧koru~”
“哈哈哈小拉又玩脫了!露西亞不要跟他計較啦,想來洋館包圍圈之戰(zhàn)他們也都來了?!?p> 喜歡你,所以請Taskaty,taskaty,please rescue m。。救救我。。。
讓我做你的hero吧——美/國
我來做你的眼睛,亞瑟?!?p> 在那個二周目意大利如殉國國葬般死去的房間里。
永遠是那個洋館,曾經(jīng)以為永遠出不去的地方。
在一個夢里,打開洋館的院子大門,來到的居然是一個滿是島嶼湖泊的地方[此時一只小綠蟲跳到我的屏幕上]
石子路通往島上,有一個巨大的宮殿。里面和意大利家的宮殿很像。
大家總覺得仿佛不是第一次到這里來了,
可怕的是,走在前面的一直神情冷漠奇怪的費里西安諾突然轉身悲傷淡然地說,歡迎來到第兩萬周目的世界。。。
因果因果,因得果。世界已經(jīng)中碎了……而我,難道豈不是就是為打斷這錯誤畸形的羈絆而生?
眾多輪回的命運邏輯線錯綜復雜連接著費里和其他十一國。
在昏暗的微觀反物質(zhì)世界里,螺旋上升的DNA分子中,大腦能承受這不能承受之重的內(nèi)心始終沉睡封印的北意大利。
無窮無盡的哭泣已經(jīng)沒用了。我日日夜夜對著寬闊的玻璃手機屏幕,即次元壁長時間嚴肅沮喪的默哀。
也許是黑塔鬼的世界觀設定者,或者說你在APH中總是最無知幸福的那個[因],
所以作為[果],你獨自承受幾乎所有失去庇護和友人的悲痛。
一萬次約等于無窮無盡的輪回的煉獄中。
失去了又重新獲得,再次看到他們被毀滅。
?。垭m然提出來到這里的是你,但是選擇相信并去做的是我們哦?不要把自己想象得這么厲害而擅自背負所有責任?]露西亞
這是一個過程從痛苦到習慣的平靜。虛幻世界的磨練。見證了從依賴逃竄到獨當一面,從脆弱哭嚎到堅強熟練。
在這反復的磨練中,小意的“百無一用”人格恐怕會成長改變不少,但是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肉肉的樂天天性還是能讓他成為眾人開心果(木魚)
這里是洋館嗎。。僅僅過了幾十年為什么破敗如此?。。
我皺著眉頭站在院落口。
還是陰天的下午。
雨侵蝕脫落了油漆,大塊地板鋼筋搖搖欲墜,說是二戰(zhàn)殘余廢墟還差不多像。。。哦不,是三戰(zhàn)。
說來大家果真應了當年彈幕和網(wǎng)易云熱評的號召“來世炸了Tommy家”“小少爺拆墻普爺缷門路德挖洞”
“組隊拆洋館”等。。。把它給?飛機轟炸了。[露西亞和美/國等露出不會心的微笑]
可詭異的是。??傆X得洋館內(nèi)部構造發(fā)生了空間壓縮,
破敗地如同我記憶里的兒時舊校故樓。
果然,真正的洋館關卡已經(jīng)被結界封印。大家看到的都是自國風格的廢樓。。。
好像是上個世紀聯(lián)合國會議樓,這個封印。但我們走的是原先的深山兩小時路程,到的卻是這樣一個陌生太多的奇怪洋館。
“大家先四處走走觀察一下周圍吧!”阿爾弗雷德拍拍手說。
“帶好各自附屬國”
“東歐女子國一組。。去東面”
“一起不好嗎?”
“人有點多耶!”
“留好人在四面八方,準備接應挖墻而已。?!?p> “很多重要小國已經(jīng)被留下沒來守護國土了耶?!?p> “我和法/國去爬樓頂探測一下異能方位,等會兒我把圖紙畫給你。”
“好的亞瑟你去吧!你做的司康是全世界最棒的!”
全員發(fā)寒。。。畢竟大家都知道除了英/美這倆味音癡,沒人能試試哪怕聞聞英/國的暗黑料理。
“俄—羅—斯,”美/國叫住露西亞,
“什么事??”
“你為什么不走?”
“你在說什么憨八嘎?”
“放開Chelu吧,我?guī)!卑栕哌^來把手搭在伊萬肩膀上?!叭缓蟛粶式形液┌烁拢挥杏?國能叫。”
伊萬冷冷瞪著他——只是一瞬間,又變得微笑著,周身卻散發(fā)出瘴氣一樣的惡意。
“可以哦,阿米,因為真正成為露西亞朋友的人不是美/國能奪走的呢。如果你別有用心的話?!?p> 誒誒——居然這樣干凈利索丟下我轉身走了嗎!俄/羅/斯虧你這樣放心也!
周圍安靜了下來。
“鄒小魯,我應該這樣叫你吧——”
“不,你還是叫我秋夜吧?!蔽艺f,“畢竟我覺得我并不適合做[鄒/城]。我還是喜歡我自己取的名字?!?p> “那好——秋夜?!彼蝗徽J真起來,拉著我的肩膀,黑色鏡架里的一雙明睜著卻起黑眼圈的眼睛盯著我。
“什么。。什么事?!北凰@么盯著的我一時不好意思了起來。
“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