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畫墨趁著眾人呆愣,掙脫了束搏,她狂奔過去扶住了千依。
“你受傷了!”看到對方嘴角上殘留著血跡。
“一點小傷不礙事的?!鼻б啦敛磷旖?,無所謂的說道。
這是實話,就那一掌還要不了她的命。
何況,受傷對她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
林畫墨可不這么想,她心里充滿了愧疚。
在那種情況下,依依要不是為了自己而分心,又怎么會被幾個畜生傷到。
“沒想到鬼面這么有閑情逸致,大半夜竟然跑毒閣來閑逛?”閣主傾城驚訝過后,意味深長的調(diào)侃。
閑逛兩字咬的極重。
當然,別人不可能半夜出來閑逛,而鬼面更不可能。
剛才她看的清楚,就是鬼面救了千依,而兵器就是那把扇子。
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故意呢?
如果是巧合?這也太巧了點。
如果是故意,此事就棘手了。
鬼面這兩個字另江湖聞風喪膽,記得上次出現(xiàn)滅了一個拐賣兒童組織。
“怎么,不歡迎?”鬼面挑眉,這聲音冷的仿若來自地獄。
這回答讓人捉摸不透,明明知道對方想聽的不是這個。
不按常理,有個性。
林畫墨循聲望去,借著月光看清了來人。
只見桃花林中站著一抹高大的身影,他的臉,不對,應(yīng)該是帶著鬼面面具,黑色衣襟無風自動,骨節(jié)分明的右手握著一把扇子。
他氣場強大,渾身帶著一股駭人的戾氣。
毒閣眾人眼中迸發(fā)出一股強烈的懼意,有的人直接暈了過去。
難道就是此人救了千依?
剛聽到傾城叫他鬼面,看來他就是傳說中的千機閣閣主鬼面了。
今晚真是好日子,大佬齊聚呀。
“當然歡迎呀,大長老,你去通知廚房準備酒菜?!眱A城到底不愧是毒閣閣主,云淡風輕間化解了尷尬。
“不必了,天不早了,在下該告辭了。”鬼面看看天,隨意的說道。
這廝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傾城碰了一個軟釘子,心情瞬間不好了。
不過看到對方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心里才舒坦一點。
眾人石化了,這借口夠任性。
林畫墨傻眼了,看著又圍上來的敵人,腹誹道“要走,帶上我們呀。”
她不要被做成人彘呀!
鬼面好像聽到了她的腹誹,轉(zhuǎn)身指著林畫墨兩人問道?!澳銈儾蛔邌幔俊?p> “走?!绷之嬆珜㈩^點的和撥浪鼓一樣。
走,她早就想走了好不?
這鬼地方陰氣太重,她一分鐘都不想呆。
林畫墨攙扶著千依剛走了一步,身后傳來令人厭惡的聲音。
“等等,她們兩個不能走。”傾城發(fā)話了。
“如果我今天非要帶走她們兩個呢?”鬼面嗤笑。
“你……”傾城猛然收緊拳頭。
心里閃過一道念頭,可是瞬息間又被否決。
“是因為她毀了毒室嗎?”鬼面冷笑,掃了林畫墨一眼。
墨墨一臉疑問,這家伙怎么知道的?
“……”傾城動了動唇,卻什么都沒有說。
鬼面怎么知道毒室的事情,難道她們之中有內(nèi)奸。
如果江湖中人知道她私設(shè)毒室的事情,一定會群起而攻之。
不過另她更震驚的在后面。
“記得夏歷1304年,也就是五年前的的10月1日,當時太子爺早晨下令放了越西國的戰(zhàn)奴,可是奇怪的是當天晚上戰(zhàn)奴集體消失。”鬼面的聲音冷至冰點。
由于戴著面具,所以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對了,我也好奇那些戰(zhàn)奴去哪了?”傾城眼中極快的閃現(xiàn)一抹慌亂,剛好被正在觀察她的墨墨捕捉到。
林畫墨輕勾嘴角,看來這件事有貓膩呀。
鬼面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提到這件事,除非戰(zhàn)奴的消失和傾城有密切的關(guān)系。
嘖嘖嘖,劇情大反轉(zhuǎn)呀,她終于可以安心的做一回吃瓜群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