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人如風,腳步聲剛剛響起,人已經(jīng)到了門口,當看到房內(nèi)的情景時驚訝捂嘴,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嘶……”昏迷的夜一粟被驚醒,睜開一只眼瞧了瞧,倒吸一口涼氣,頭腦瞬間清醒,猛地坐了起來。
她和門口呆住的其他幾人一起好奇看著雙手緊握著,似乎不舍得放開的一白一藍兩個美男子,不由曖昧笑了笑:“你們關系真好?!?p> 聞言,因為力量糾纏而膠著在一起的雙手立刻分開,雙手分開的剎那,噼里啪啦一陣電閃雷鳴,水霧白煙升騰,映照著兩個大男人別扭的臉色,讓人哭笑不得。
搞半天,這兩人不是在親密靠在一起握手,而是在暗中較量。
雪星辰和滄海兩人心里都覺得仿佛吃了屎一般,但面上卻依然保持鎮(zhèn)靜,一個圣潔淡漠,一個溫柔寬和,甚至還笑了笑,禮貌請站在門口的人進來。
明月率先開口,看到已經(jīng)醒過來的夜一粟,道:“夜一粟同學,你醒了就好,感覺怎么樣?”
“還好,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沒什么力氣?!币挂凰谟X得渾身酸軟,手腳軟綿綿沒勁兒,腦袋也有些懵,估計是強力沖破天道制約的后遺癥。
她想想都有些好笑,沒想到困擾她那么久的事竟然如此輕易就解決了,雖然升沒升上王階,邁上從地到天的巨大飛躍還是一個問題,但她至少沒成白癡。
滄海坐到她身邊,自然幫她捏手臂,道:“那個神靈祭祀之地的力量雖然經(jīng)歷了數(shù)萬年,但爆發(fā)力依然很強,我和一粟能活下來就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明月姐,還有什么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們準備回去休息了。”
“咳咳,是這樣的?!痹镜谝粋€進屋的雪玲瓏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拿出了一個文件袋,道,“明月姐不是幫你們?nèi)ド暾堁a考事宜了嗎?滄海因為組隊,積分平下來已經(jīng)合格了,所以只有夜姐姐一個人需要補考?!?p> 夜一粟聽著直覺不會有好事,連忙問:“所以,我一個人補考有什么問題嗎?”
“原來是沒問題的,但是不湊巧讓立主任知道這件事了,他覺得夜姐姐和滄海哥哥是故意在試煉之森搞破壞的,所以他到時候要親自監(jiān)督考試?!毖┝岘囌f著有些為難,“考試內(nèi)容是他當場出題,范圍不限?!?p> “故意搞破壞?我哪兒有那么閑?”夜一粟郁悶,這什么破學校,好好修煉不就好了嘛,搞這么多形式主義。
可惜她不能一氣之下瀟灑離開這里,她必須留下來,所以,不得不懊惱抓了抓頭,問:“考不過怎么說?”
“全校公開批評,并且還會下發(fā)文件到各界學府引以為戒?!泵髟聡烂C道,“所以,我們整理了一些歷年來的各種考試題,等你休息好就去圖書館按照目錄將那些資料調(diào)出來看一看?!?p> 夜一粟一聽,頭都大了,看那文件袋中裝的竟然只是目錄,真找出來資料那得多厚一疊?。?p> 她不由看向滄海,明明是他們兩人犯錯,結(jié)果卻是她一個人補考,想想都覺得不公平。
滄海撇頭:“你別看我啊,我也是初到云中圣城學院,不是很懂考試的知識,你應該看明月姐,以后就跟著明月姐好好學習?!?p> “這倒是個好辦法?!币挂凰谠缇拖牖煸诿髟律磉吜耍上б恢闭也坏綑C會。
“不行!我不同意,姐姐,你說過考試后就給我進行特訓的,沒有時間給她補習?!背聊季玫摹懊髦椤笨偹汩_了口,挽著明月的手臂撒嬌,她才不想看到夜一粟呢,巴不得她考不過被全校師生嘲笑。
明月沒辦法,只好抱歉對夜一粟笑了笑。
“沒關系,明月姐姐,你還是照顧妹妹吧?!币挂凰诿嫔闲ξ?,心里想殺人,這個假明珠真是討厭,她一定要快些幫助明月姐姐找到她身上有關神器的線索,然后狠狠拆穿這個冒牌貨。
“只是簡單的考試罷了,沒什么大不了的,以前那些補考的很容易就過了,只要每年修為測試有進步就行?!毕男恃劭磶讉€女人之間無形的火花四濺,連忙打哈哈。
能到云中圣城學院上學的人都不是傻子,其實大家心里并沒有把所謂的考試和各種嚴厲校規(guī)放在心里,只是權(quán)衡利弊下都遵守罷了。
這么一想,夜一粟也就釋然了,她剛好可以趁著看書的時候休整調(diào)理一下身體,再加上手中契約的那個海底幻境魔方和魔方里的古魚靈魂,她的確需要多查一些資料。
“我倒是有時間,不如我給你補習吧,反正我們以前也約好去圖書館一起看書解決你的特殊體質(zhì)問題?!?p> 雪星辰突然開口,幾人聞言面面相覷,驚訝萬分。
雪玲瓏微蹙眉:“哥哥,你們什么時候約好的?”
“開學的時候,我們在圖書館里碰見了,正好我也有了些研究,趁此機會可以驗證一下。”雪星辰對夜一粟道,“其中有些問題,我想單獨跟你談談?!?p> “當然,這畢竟是我的私事?!币挂凰谝埠芟胫雷约荷眢w到底有什么問題,沒有任何異議,欣然答應。
“好,今天你就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們圖書館不見不散。”雪星辰將那文件袋打開,簡單瞥了一眼上面的資料目錄就合上了。
“謝謝星辰閣下。”這一次,夜一粟是真心感謝雪星辰,明知她身份可疑,但還是盡心幫忙,他的確是一個很細心善良的人,不負圣子的盛名。
滄海有些不高興,暗地里咬牙,這個夜一粟面對他就敏感的要死,丁點兒挑逗和曖昧都能被她揪出來,但一面對別的男人就死蠢死蠢,真不知她腦袋里是什么構(gòu)造,的確該檢查一下身體。
他這般想著,驀得開口:“雖然是一粟的私事,但我們是她的好朋友,我們不能知道她身體的問題嗎?”
“對啊,大哥,有什么問題需要單獨私下問呢,當眾問嘛,或許我們這么多人可以集思廣益,盡快找到辦法呢?!毖┝岘囈姞?,連忙跟著滄海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