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果注意到傅奕恒表情的細微變化,達到了她要的效果。
于果果帶著兩個人走了進去,剛才還在嘰嘰喳喳討論了兩個人,立刻都換上了一副公式化微笑,禮貌的說了一句:“傅總,中午好。”
傅奕恒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
兩個人說完就自顧自的坐了下來,于果果本想做的離他們近些,但見傅家那位總裁臉都快黑成鍋底了,不想再招惹他,就乖乖的坐到了傅奕恒旁邊。
傅奕恒見于果果乖乖的坐到了自己旁邊,沒有像前幾次一樣,臉色才稍微恢復了一些。
之后,服務(wù)員依次上了菜,而那兩個人就像學不會安靜一樣,一直嘰嘰喳喳,而于果果還得陪那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那兩個人搭著話,于果果算是意識到了,折磨的不僅是傅奕恒,還有她自己。
傅奕恒全成一副鍋底臉,沒有說一句話,筷子也基本沒怎么動。
兩個人都只是品嘗了一點點,更多的時間都放在和于果果聊天上面。
于果果這兩個人也有快放下筷子的意思了,內(nèi)心重重的呼了一口氣,什么叫麻煩精,這兩個人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應(yīng)該說麻煩精已經(jīng)不能完全的形容她們了。
傅奕恒見于果果全程也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就知道于果果這么低的智商,看來又辦了一件蠢事,很明顯這次比哪一次都蠢,傅奕恒這么想著,嘴角不經(jīng)意的勾起,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于果果覺得自己實在熬不下去了,對桌上的三人說道:“那個你們繼續(xù)吃,我去下衛(wèi)生間?!?p> 于果果內(nèi)心是懼怕的,她怕那兩個麻煩精,非要和自己一起去,不過兩人都沒有提出這個要求,于果果只覺得謝天謝地。
只聽傅奕恒說道:“我去接電話?!?p> 從于果果身邊走過的時候,看了一眼于果果,于果果只覺得頓時全身都冰涼,然后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走出了包間。
剛走出去,于果果就看到傅奕恒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就像獵豹盯著獵物一樣,于果果只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傅總,有事?”
“你說呢?傅太太?!庇诠呀?jīng)能夠預料到自己的死相,于果果最能夠確定的是,一定不會好看,想清楚了這一切,于果果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老老實實的跟在傅奕恒后面。
傅奕恒見于果果態(tài)度還算誠懇,心里的火氣頓時息了一半,傅奕恒帶于果果進了另一個包間,坐在椅子上,把腿疊起,一副審犯人的樣子看著于果果。
于果果一進去,立刻說道:“傅總,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帶不該帶的人來,看看我那么誠懇認錯的份上,可不可以給我一個全尸。”
傅奕恒嘴角的笑意更深,用食指敲了一下于果果的頭:“你說話怎么總是那么難聽,總是把不吉祥的詞掛在嘴邊?!?p> 于果果一臉懵,完全看不出傅奕恒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不過一定對自己不利,這是于果果目前能夠確定的。
于果果愣了一下,又繼續(xù)低頭認錯:“嗯,傅總教導的好,我以后一定改了這個習慣?!?p> 傅奕恒露出一個微笑:“這還差不多,不過我告訴你,以后我讓你吃飯,無論是誰再也不能帶人來了,聽見了沒有?!?p> 于果果點了點頭,知道目前傅奕恒說什么就什么,千萬不能反駁。
傅奕恒皺了皺眉,又敲了一下于果果的額頭,你怎么只知道點頭,到底聽進去沒有。
于果果立刻點了點頭:“嗯,保證一定不會再犯。”
傅奕恒眼眸微瞇:“如果再犯怎么辦?”
于果果搖了搖頭:“不會了,不會了,一定不會再犯?!?p> 只聽傅奕恒說道:“下次你如果再犯,我給方姨放一個星期的假,而她的工作全由你來做?!庇诠郧傻狞c了點頭,她怎么可能會再犯,再犯折磨的可是她自己。
“坐下?!备缔群憷淅涞穆曇魝鱽怼?p> 于果果尷尬的笑了笑:“我的同事還在那里,可不可以讓我先回去。”
傅奕恒向于果果投擲一個警告的眼神,于果果經(jīng)過一番大腦的計算,覺得千萬不能得罪的人就是面前的這位,至于另外兩個,反正也是得罪了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面前這位得罪了,于果果都不敢去想結(jié)果,然后老老實實的走到坐了下來。
傅奕恒又說道:“坐過來?!庇诠擦艘幌伦危M量離惹不起的那位近了一些。
“我不在的這幾天,你有沒有惹禍?”
于果果內(nèi)心無語到極點,自己看起來就那么像一個惹禍精?于果果從頭到腳重新審視了一下自己,并不覺得自己和惹禍精有相似處,有些不服氣的問道:“我是不是應(yīng)該問問你去國外有沒有給我沾花惹草。”
“夫人放心,去英國的這幾天我一直在開會,沒有時間去沾花惹草?!?p> 于果果一臉的不相信,心想傅奕恒長了那么一張妖孽臉,就算不去沾花惹草也應(yīng)該有花草去沾他,于果果才不相信傅奕恒是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
只聽傅奕恒淡淡的說道:“夫人你莫不是吃醋了?”
于果果一臉的無語,對傅奕恒的想象力又一次佩服得五體投地。
“您喜歡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也不會影響到我?”
“什么?”
于果果再再次笑了笑:“傅總?cè)绻銢]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畢竟我的同事,還在另一個包間里?!?p> 于果果說完,站起來準備走,背后依舊傳來熟悉的低沉嗓音:“你受了什么委屈可以和我說,我能還你一片公平?!?p> 于果果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角不知不覺的就濕潤了,因為這句話,曾經(jīng)也有人對她說過,不過后來那個人離開了,只留給她一千只千紙鶴。
于果果轉(zhuǎn)過頭看向傅奕恒:“謝謝你!”然后逃一樣的離開了。
于果果走進剛才的包間,那兩個人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