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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王妃狠囂張

第51章鬼門關里走了一遭

農(nóng)門王妃狠囂張 深山白丁 2085 2019-12-14 07:57:14

  楊秧點點頭,又道,“那,那你哥哥不知道你們這關系?”

  靜遠淡淡看了一眼門外:“不知,他向來看貧僧不順眼,總跟貧僧過不去。”

  這次天災,他確實有要下山去施救,可是他走出山門,就被他那孿生哥哥用藥給弄暈了。再后來的事,他無從可知,但從目前目前形勢看來,姜季禮怕也是早懷疑了。

  接到靜遠的眼神,姜季禮摸了摸鼻子,“其實也剛懷疑不久,因為之前都在各忙各的事。直到在大殿見面時,他對我的態(tài)度似乎只限于認識而不是熟知。”

  不知怎么著,聽著姜季禮的話,楊秧酸了。

  不過,比酸更只得讓人興奮的是,她的腐女基因被激活了,以至于不管怎么看這倆人都覺得有戲。

  靜遠:“他本性不壞,只是……劣性難除?!?p>  姜季禮點點頭,“在轉(zhuǎn)移災民的時候確實有盡心盡力,對于投放瘟疫這事……他恐怕也是不知情的。”

  “投,投放,瘟疫?”靜遠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姜季禮,心驚之下,簡單的幾個字硬生生地拆成了幾段才勉強說完。

  姜季禮點點頭,“是天花,不過好在都得到了控制。你不必擔心。”

  靜遠:“那,那他……”

  姜季禮:“他最多也只算是個幫兇,放人上山?!?p>  靜遠的那個孿生哥哥本名粱彬,也并非佛門中人,此次與異國合謀也只是想鬧翻靈夕廟,但卻又未曾想害人,否則也不會在救人的時候盡心盡力了。

  靜遠嘆息一聲,“罷了,一切皆因我而起,由我了結(jié)罷。”

  楊秧與姜季禮從竹舍離開,回到之前那個隱蔽的院子的時候,天色將晚。

  姜季禮收了油紙傘,伸手正欲牽楊秧進屋時,卻發(fā)現(xiàn)她正愁容滿面地看著夜幕,“原本想來看看你就下山的,但現(xiàn)在……算了吧?!?p>  姜季禮:“小秧兒是擔心師娘嗎?”

  “嗯,但想來我奶她不會太過份吧?!睏钛碚f著,手不由自主地申出了屋檐外,讓結(jié)成長串的水珠落入自己的掌心。

  很舒服,也很涼快,卻很不合時宜地想起一句“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钡脑娋鋪?。

  還沒淋一會兒,手掌心便被覆上了一只寬厚的大掌,溫暖襲來的同時,霸道的話也在耳邊響起了,“不許胡鬧,容易著涼。”

  楊秧撇撇嘴,任由著他把自己拉回了屋里,“過兩天,等疫情穩(wěn)定了,我讓楊子越那小子送你下山?!?p>  楊秧本來也只是有感而發(fā),更沒有有意要為難他,只道了一聲“好?!?p>  姜季禮陪她吃過晚飯后,親自給她種上牛痘之后他人就忙得沒影了,楊秧也懶得去管,反正大抵也不需要她了。

  楊秧睡到半夜的時候,覺得外間有些吵鬧,正欲起身出去看時,門外響起了一道女聲,“楊姑娘,您安心睡,一切有姜先生呢?!?p>  楊秧聞言,果然就安心睡了。

  第三天,楊秧實在呆的無聊,就去找了姜季禮,姜季禮想著自己親身接觸病患都無事,便也任由著楊秧跟隨左右,倆人來到了那個幾乎不給外人進的房間,“怎么樣?可大有好轉(zhuǎn)?”

  正在給人檢查身體的藍文卓點點頭,“自然,你也不看誰出手?”

  姜季禮給這時不時犯上自戀病的貨一個白眼,藍文卓也沒在意,反而又問道:“這是解禁了?不然怎么舍得讓她過來了?”

  楊秧只當沒聽見。

  三人到了外間。姜季禮給他遞上水盆洗手,“天花,我們誰也沒感染?!?p>  自從按照楊秧的那個法子接種?;ê?,他就沒再帶過藍文卓那用藥水浸泡過的面巾了。

  藍文卓看著楊秧嘆息,“是呀,要不是堅信自己沒判斷錯,我都要懷疑這只是一場小風寒了。可我們又真真切切從鬼門關里走了一遭?!?p>  楊秧只當沒聽懂藍文卓那話里話外的探究,眼觀鼻鼻觀心地把玩著手指頭。

  聽到藍文卓這樣說,姜季禮也突然想起那天半夜里,有人病死的事。

  那天吃了人家野味的有四人,這染上天花的自然也是四人,藍文卓呢也開了兩個藥方,不太確定哪個藥方比較有效的他,干脆每倆人共用一個藥方,結(jié)果……當天晚上就有兩個人結(jié)束了生命。

  姜季禮怕他心中自責,忙拍拍藍文卓的肩膀,安撫道:“辛苦你了,但也不必往心里去?!?p>  藍文卓卻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你有病吧?”

  他要是這點事都抗不了,還怎么做得來世人的藍妙手?何況這是瘟疫誒,這里,甚至是包括他那已故去的師傅誰都沒有經(jīng)驗,他能在死神那里搶回兩個人已經(jīng)是很了不起了。

  姜季禮哈哈一笑,轉(zhuǎn)而又道:“等這事過了,你繞道楊家村,再給我?guī)熌锇岩淮蚊}?!?p>  藍文卓一個水盆差點扔了過去,沒好氣道:“前幾天不是跟你說過,她身子已經(jīng)大好,只要在食膳上多費點心,身體就補回來了。”

  姜季禮:“你就不能權(quán)當是讓我多放點心?”

  楊秧知道姜季禮其實一直自責,插嘴,“這其實不關你的事?!?p>  姜季禮握著楊秧的手堅持:“怪我的?!?p>  藍文卓白眼猛翻,“那你早干嘛去了?”

  姜季禮噎住。

  是啊,如果他沒有被那些沉重的記憶影響而遠走,李芳與楊秧也不至于落得那般下場。

  誒!

  藍文卓最見不得的就是這個發(fā)小自責了,連忙舉手投降道:“行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見他還郁郁寡歡,心中啐了一口,補了一句,“到時候我給她開個食療方案還不行?”

  姜季禮臉上頓時什么烏云也沒有了,拍著他的肩道:“下次請你喝酒。”

  藍文卓嗤之以鼻,“你覺得我缺酒嗎?”

  姜季禮卻笑的神秘,“這次保證你沒喝過?!?p>  藍文卓不以為然,“天下間就沒有我藍文卓沒喝過的酒?!?p>  說來也奇怪,明明他不嗜酒,可逢年過節(jié)他收到的禮物十有八九都是酒,而他嗜酒的傳聞也有此得來。

  送酒的人更多如長江之水綿延不絕。

  有時候,他想,等哪天他不治病救人了,靠賣這些各國間搜羅來的好酒也能養(yǎng)活一家老?。ó斎贿@個一家老小也僅有他自己)。

  

深山白丁

昨天差點忘記更新了,今天起,把更新時間都挪到早上。   早上什么時候醒來,什么時候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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