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們跟我并排走吧!”納蘭紫嫣把乾元和天旭拽到和自己同一直線上。
自始至終,前面這三個人好像忘了后面還跟了一個侍衛(wèi),那侍衛(wèi)一臉苦瓜相的看著前面三人,心里憋屈死了。
原以為護送格格上街是份美差,沒成想,自始至終自己就好像多余的一樣,他們對他都看不見聽不見的。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去守大門了,真是的,守門總比被他們晾在一邊好的多,起碼看門時還有個人聊天。
‘苦瓜臉’猶豫再三,向前一步,小心翼翼的湊到乾元旁邊?!澳莻€,大哥,我看,這也沒有我什么事,要不我就先回去吧?”
乾元看了看納蘭紫嫣,她正和天旭在討論酥餅的酥脆,想到自己和天旭兩個人肯定能保護好她,隨后沖那‘苦瓜臉’點點頭。
“謝大哥!”‘苦瓜臉’立刻轉(zhuǎn)身狂奔而去。
三人并排走在街上,氣氛突然低沉,一度尷尬,乾元依舊不愛講話,天旭一直吃吃吃。
依納蘭紫嫣的性子,當然受不了這種冷冷清清的氣氛吶,雖然有時天旭會惡搞一下,但是這位乾元大爺好像一直保持著中性臉,不冷不熱。
“我給你們講個段子吧!”納蘭紫嫣忍不住冷清,開了口,準備破解尷尬。
“段子……那是什么?”乾元抬起頭,一臉疑惑,嘴里的酥餅渣都快點出來了。
“嗯,這么說吧,就是一個笑話。”納蘭紫嫣拍拍腦門,意識到他們不知道段子是什么意思。
“笑話?什么笑話,誰的笑話?”天旭問。
“你就當是一個故事聽吧!”納蘭紫嫣雙手叉腰反駁,怎么一個笑話從天旭嘴里問出來感覺怪怪的。
“一天早上,公雞揪住母雞使勁地踹,母雞痛苦的大叫,其他動物跑來問公雞為什么打母雞。
公雞生氣的說:‘丫的,這賤貨背著我在外面偷漢子,今天早上,我在她的窩里發(fā)現(xiàn)了一只鴨蛋?!奔{蘭紫嫣自顧自的講,絲毫沒有注意到乾元抽搐的嘴角。
就連天旭也呆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賤貨”“偷漢子”這類的詞會從納蘭紫嫣的嘴里說出來。
沒有預料中的開懷大笑,納蘭紫嫣扭頭看了看面無表情的乾元,再看看幾近呆掉的天旭,感到莫名其妙。
“你們怎么了,我的笑話不好笑嗎?”納蘭紫嫣問道。
“蘭姑娘,類似這‘賤貨’‘偷漢子’這類的詞兒,您是跟誰學的?”天旭眨眨眼,小心翼翼的問。
“哦,你說這個啊,這個笑……,這個故事是別人講給我聽的?!奔{蘭紫嫣不以為然。
“蘭姑娘,你難道沒有覺得這些詞兒很不雅嗎?”乾元插嘴。
“沒有呀!”納蘭紫嫣并沒覺得什么,在現(xiàn)代,這些詞還算是好聽的了。
況且,她又沒有罵人,講個段子而已嘛。
“你是不是不懂這些詞的意思?。俊碧煨衩橐谎圩湘?。
“懂啊!”紫嫣一臉天真相。
“那你……”兩人異口同聲,表示疑問。
“思無邪!”納蘭紫嫣不等兩人說完,就接下話,無所謂的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