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快要絕望地時候,秦則才終于良心發(fā)泄的騎著小電驢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
如果不是小電驢,鄭嚴寬很可能把秦則按在地上摩擦。什么仇什么怨???都是兄弟,你就不能早點出來接我一下嗎?
雖然滿肚子的牢騷,但是為了不用走路,他還是乖巧的眼瞎了那些脫口而出的亂碼。
反正明天的綜藝節(jié)目也夠秦則喝上一壺了,荒野求生他覺得就秦則的潔癖,分分鐘要搞事情??!
別的藝人和經(jīng)紀人都是團結(jié)一致,怎么到了他們這里就總是要互相傷害呢?
秦則當然不會帶鄭嚴寬,他的例外只有北語一個人。
所以把電車給了鄭嚴寬以后,鄭嚴寬也不客氣,騎著電車就走絲毫不顧及身后的秦則。
不過讓鄭嚴寬驚訝的是,跑步過來的秦則不但沒有讓他等很長時間,而且臉不紅氣不喘看起來和沒事人一樣。
“你是外星人吧……”看著樣樣精通的秦則,鄭嚴寬覺得自家藝人刷新了自己對天才的理解。
秦則沒有搭理自家經(jīng)紀人的控訴,自來熟的總廚房端出了一杯咖啡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儼然是一副主人的姿態(tài)。
所以一個晚上,自家藝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他表示高度關(guān)注和好奇。
可是秦則自然沒有那個閑工夫答疑,挑起眼皮子看著呆若木雞的某人努了努嘴。
“怎么,你想站著說事情?”
“額……”鄭嚴寬撓了撓頭然后拘謹?shù)淖诹艘贿叺纳嘲l(fā)上,生怕碰壞了什么東西一樣。
并不是什么樣的人都可以在這樣富麗堂皇的建筑中保持一顆平常心,對于他這種平民老百姓來說,這里的每一件物品可能都是他無法企及的天文數(shù)字。
鄭嚴寬整個人都像是機器一般僵硬著,更不用說商量什么事情了,秦則都懷疑他現(xiàn)在能不能完完整整的說出一句話來。
“把這里當作自己家,不必拘謹!”就在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北語扶著樓梯總二樓走了下來。
他的每一步都慢極了,因為有外人在,他不想表現(xiàn)得太過脆弱,可是昨天使用過度的腰部正隱隱作痛,讓他總是忍不住皺眉。
“北總,早上好!”看著主人來了,鄭嚴寬干忙總椅子上站了起來,糾結(jié)著到底要不要把那個孩子的話轉(zhuǎn)述給這位大佬。
“嘖,逞強!”看著緩緩移動的某人,秦則嘴上嫌棄著,身體卻不由自主站在了樓梯下面,生怕眼前的人一不小心在滾了下來。
他不是沒想過去把某人背下來,不過既然外人在他也要給對方應(yīng)有的體面。
的虧是北語的龜速前進,才讓鄭嚴寬有了足夠的思考時間。
“秦則看著鄭嚴寬一副英勇赴死的表情,默默為自己經(jīng)紀人的智商默哀了幾秒?!?p> “北總,雖然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有點唐突,冒昧問一下你還記得您的弟弟嗎?他讓我傳個話給你。”
“嗯。”北語沉默了幾秒然后掏出了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出去。
接到禁足解除消息的北玨恨不得立馬抱著鄭嚴寬來一個深深的熊抱,終于可以出去吃東西了。
雖然還是不能回主宅,但是只要能出去,只要有吃的,北玨表示他還是很隨遇而安的。
大佬的單音節(jié)并沒有緩解鄭嚴寬心中的忐忑,而秦則自然懶得搭理,看戲的姿態(tài)十足。
北語好不容易走到了平地上,整個人都虛弱的脫了一層皮可面上卻還是硬撐著對鄭嚴寬點了點頭。
“鄭先生不必拘謹,我還要去書房處理一些事情,你們聊吧!”
“這是綜藝節(jié)目的流程,明天七點鐘的飛機,注意事項我都已經(jīng)整理好了,都在這里了?!?p> 一提到工作,鄭嚴寬整個人都嚴肅了起來,畢竟明天的節(jié)目是全網(wǎng)直播,所以一個處理不好,就秦則那種搞事情的本質(zhì),分分鐘要出事。
“嗯?!笨粗鴶[在面前厚厚的一沓資料,秦則隨手翻了兩下就扔在了一邊。
頂上除了長篇大論的廢話以外,還有鄭嚴寬收集的一些生存知識,畢竟是山區(qū)拍攝,所以錢和網(wǎng)絡(luò)到了那里都是擺設(shè),大家只能各憑本事了。
這檔綜藝的導(dǎo)演是出了名的惡劣,就喜歡把明星們搞得狼狽不堪,人設(shè)全崩,原形必露,他的節(jié)目才會有收視率。
鄭嚴寬的資料上還包含了歷屆導(dǎo)演安排的整人項目,什么摸魚抓雞都是基本,更有甚者還出現(xiàn)了蜘蛛和蛇這類惡心的客串角色。
所以能接這節(jié)目的人大多都是勇氣可嘉,但對于秦則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他就是為了整一整沐雨韻這個女人。
否則光談戀愛的日子著實有些單調(diào),就算是滿足以自家系統(tǒng)好好完成任務(wù)的愿望好了。
看著秦則一副老謀深算的狐貍模樣,鄭嚴寬打從心底恐慌,可是沒得辦法自家的藝人還是要自己操心。
“電視劇這個星期也要開拍了,劇本早就給你了,你臺詞背得怎么樣了?”
這部劇怎么也是秦則的起步處女座,所以作為經(jīng)紀人他可要做到百分之二百的上心,他的毛爺爺還等著他來寵幸呢!
“差不多了,你就別操心了?!睂嶋H上劇本的事情秦則已經(jīng)拋到九霄云外了,他又不是什么專職演員,對這方面根本沒有興趣。
“不是我說你,你倒是上點心?。e因為北總的存在就有恃無恐,這類人的愛大多來的快,去的快!”
雖然北語對秦則,鄭嚴寬看出了幾分真心,可是秦則終歸是弱勢的一方,不論是多年的朋友還是合作伙伴,他都不希望秦則吃虧。
可是他不知道這段感情里看似弱勢的秦則才是最后真正的贏家。
有人說過一段感情里,經(jīng)濟權(quán)等于話語權(quán)可對于秦則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生物來說,錢可拴不住他這匹脫韁的野馬。
“我知道?!鼻貏t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不知為何總覺得最近自家經(jīng)紀人越來越破婆婆媽媽的。
要是聽到秦則的心生,鄭經(jīng)紀要哭暈在廁所里。
要不是你搞事情,我至于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嗎?論一個經(jīng)紀人淪為老母親的悲劇。
而趴在書房偷聽秦則講話的北語顯然對秦則的回答不是很滿意,就不能對他有點信心嗎?
信心這東西秦則從來不在乎,他要的是結(jié)果。
既然決定了要和北語在一起,那么他要做的就是百分之二百的對他好,讓他盡情的依賴自己,偏袒自己,讓所有除他以外的人都成為講究。
軍事上講究殺人誅心,感情也不例外。
蒴翟
更新晚了并不是被假期或者釘釘支配的恐懼,而是作者覺得這本自己寫炸了正在努力不把它變成有生之年的同時努力存新文。 感謝各位的支持和喜愛,新文即將上線所以我努力不把這篇倉促結(jié)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