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的營地,到了這里,我才能休息一下,被扎傷的腳。沒有鞋真是太可怕了,在路上不知道會踩到什么,或是被危險的植物劃傷。
像是領(lǐng)隊的青年來到我身邊,看著我正在滴血的腳,問到:“你怎么了”。
“被什么扎了一下?!蔽一卮鹚?。
“讓我看看?!彼掀鹆宋业哪_。
“沒關(guān)系的,我沒事。”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堅持,傷口不處理,可是會感染的?!彼@么說,我就無法推辭。
“謝謝?!蔽业乐x。
“扎了一塊石頭?!彼f。
什么石頭?啊!我被疼的驚叫到,他已經(jīng)把石頭抽了出來。他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塊干凈的布把我的腳包好。但愿是干凈的,其實我根本看不到。
“謝謝你。”我把腳收回。
“你,叫什么名字?”他問。
“薇兒?!蔽颐摽诙?,我并不知道,我現(xiàn)在身體的主人叫什么。
“是嗎,我叫約修亞?!彼喍痰卣f。
“嗯,很高興認識你……”我說。
“你為什么在那里?!彼麊栁?。
“嗯,因為……”我怎么知道,我一醒來就在那座教堂,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被一個叫希爾的吸血鬼帶走了。還差點,被他和他哥殺掉。
“是她……”一個虛弱的女聲傳來,我和約修亞同時向聲音源頭看去。我見過的那個姑娘,躲在一個健壯的大叔后面,繼續(xù)說:“就是她,和吸血鬼在一起?!蔽艺酒饋硐肴ソ忉尩臅r候就被人摁在地上,后背摔在地上生疼。營地中的人都警惕的看著我。
“破碎教堂的婊子!”摁住我的人,憤怒的咒罵我。但是我依然不知道破碎教堂是什么。
約修亞推開摁住我的人,站在我前面,把我護在身后:“你們冷靜一下!”
“人類的叛徒”、“殺了她!”人群這么喊著。
“事情還不清楚,你們冷靜點!”約修亞沖著人群喊著。
“骯臟的東西,竟敢?guī)ё呶业霓眱海 笔煜さ穆曇魝鱽?,是希爾?p> “希爾!”看見他的我,感動的要哭了。好在他在這些人把我生吞活剝之前來找我了。
“果然他是吸血鬼的人,殺了她!”兩個人穿過約修亞把劍砍向我。我閉上眼睛。上方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但是疼痛感卻沒有。我睜開眼睛,希爾站在我的面前。兩個人躺在地上,看起來已經(jīng)死了。約修亞站在與希爾對峙著。
“是純血族?!辈恢钦l顫抖的說著。
“是啊,我是純血族。你們都要死在這里?!毕栁兆∪氖郑沁亲黜?。我知道他很生氣。
“我拖住他,你們伺機逃跑!”約修亞喊著。
“拖住我,就憑你?”希爾手持短劍,沖過去。約修亞絲毫沒有后退,拔出長劍迎擊。約修亞的劍法很好,但是明顯希爾的速度更快!約修亞身后的人逃跑了。
一記重擊,約修亞摔倒在地。他沖我喊道:“薇兒,你也快走。這個呆子,他還看不出來希爾是因為我才來的嗎?
“我……”我想向他解釋,希爾打斷了我。
“她的名字,不是你這種貨色可以叫的!”希爾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雙方繼續(xù)打斗。約修亞漸漸的開始招架不住。他伏在地上喘息著。希爾慢慢走向他準備給他最后一擊。
“希爾!”我搖晃晃的走向他。住手,希爾我默念。
“怎么,你舍不得了?”希爾轉(zhuǎn)過頭冷漠的看著我。
不是,我……我們回家吧。希爾,我們走吧。帶我走。我咬著唇,忍著疼痛走過去抓住他的手臂。
希爾的眸子溫柔了下來,說:“嗯?!北ё∥?,飛到空中。我轉(zhuǎn)過頭,對著躺在原地的約修亞一個疲憊的微笑。今天晚上是真的累了。
我回過頭,希爾正瞇著眼睛看著我:“怎么你想他了?”
我慌忙解釋:“不不,我們快回去吧。主,主人?!爆F(xiàn)在是什么時期,這么盛行奴隸制?
希爾:“怎么,你有意見嗎?”
我又忘記希爾知道我在想什么了:“沒……我是想,有主人真是太好了!”
希爾:“哼,還是把你的舌頭割掉好了?!彪m然說著殘忍的話,他的表情卻很得意。像小孩子一樣,希爾只要哄一哄就好了。我拿準了他的弱點。我們抵達了莊園,進入到大門中。大門即將關(guān)閉,正趕上黎明,一縷陽光照射在希爾臉上,希爾的臉像是被燒灼了一樣,那一塊變得灰燼一樣的顏色。希爾痛苦的放下我,捂住臉。女仆逝者圍在他身邊。
“希爾?!备ヌm德站在臺階上叫著他。
“兄長大人?!毕栐俅翁痤^的時候,臉上的痕跡已經(jīng)消失了。
那個叫莫菲的人像女主人一樣跟在弗蘭德的身后:“希爾,你回來真是太好了,弗蘭德一直擔心你?!蔽业谝淮沃老柕母绺缭瓉斫懈ヌm德。
“那這樣我回去了。”希爾拉住我的手臂走向樓梯,經(jīng)過弗蘭德的時候,我感覺好像被他瞪了一眼?;氐较柕姆块g,依然嚇人的房間,希爾疲憊的躺在沙發(fā)上。我乖乖回到籠子里,至少那里有軟墊和毯子我也能休息一下了?;氐交\子,小心的查看傷口,那里好像化膿了,果然要上一些藥才行嗎?
“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希爾來到我身邊:“你受傷了?”他皺著眉,起身在一個柜子了里找到了幾瓶藥粉,灑在傷口上。他竟然還有藥?
“有啊,為了讓瀕死的人,再活一陣子?!毕枌ξ椅⑿Γ骸案纱噤彽艉昧?,那也用不上藥了?!?p> “啊,不行!”怎么能鋸掉。我可憐巴巴的看著希爾。
“好吧,現(xiàn)在用過藥粉了,在鋸掉就太浪費了,下次敢受傷哪里,就鋸掉哪里。”他瞇著眼睛看著我:“好了睡覺吧!”他躺在軟墊上。他要睡在這里嗎?
希爾一把抱住我:“你好吵啊,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許想!”另一只手拉上毯子。“嗯,晚安……”我縮在他懷里。腳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希爾的懷里也一絲溫度都沒有,分明都是糟糕的事,我卻覺得很開心,心臟都不同以往的跳動著。
“薇兒”希爾呼喚我。
“嗯。”我回應他。
“你的心臟也好吵哦,割掉好了?!彼犻_眼睛壞笑著。
好吧,我收回那些話,我一點也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