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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穿越痞妃

第二章 典當手串

冷王的穿越痞妃 丁東青 2237 2019-04-24 11:22:02

  藍藍的天空飄著幾朵白云,迎著海面上吹來的陣陣涼風,讓人說不出的慵懶和舒適。

  風青懶懶地靠在甲板圍欄上曬太陽,白色荷葉邊襯衫,淺棕色高腰褲,襯得身材越發(fā)纖細修長,精致的小臉配上完美的五官,標準的美女一枚。尤其是那雙眼梢微翹的大眼睛,使原本清新俏皮的氣質中又增添了三分的嫵媚。

  馬上就要大學畢業(yè)了,風青和她同宿舍的三名死黨為了紀念即將結束的大學生涯,在五一節(jié)假日她們登上了這艘從天津開往日本的豪華游輪。

  小巧可愛的小莉和妖嬈嫵媚的愛倫穿著比基尼站在泳池旁邊。

  小莉揮著手沖著風青喊,“風青,快來跟我比賽,這一次我一定能贏你?!?p>  風青翻了個白眼未搭理她,繼續(xù)面對著大海,感受著徐徐的涼風和淡淡的海腥。

  愛倫一步一搖風情萬種的走到了風青的身邊,撩了撩她濕答答的大波浪卷發(fā),“別理她,她哪次她贏過?!?p>  這時圓臉的許蘭端了個大盤子氣喘噓噓的從甲板下的樓梯跑上來,“快嘗嘗這個口味的布丁,跟我以前吃過的所有口味都不一樣。”

  許蘭家里是經(jīng)營餐飲行業(yè)的。所以她從小就對食物有著別樣的執(zhí)著。

  愛倫看著布丁,一臉的糾結,“好想吃,又怕胖,怎么辦呀……!”

  風青剛拿起一塊布丁放嘴里,突然,游輪一陣劇晃,許蘭因身體沒有依靠一屁股坐了地上。

  “啪”的一聲,一盤布丁砸在了她的胸前的衣服上。

  “我的布丁……”許蘭盯著甲板上那糊糊的一大坨布丁惋惜的大叫,卻絲毫沒注意到那遭了殃的衣服。

  游輪很快就恢復了平穩(wěn),甲板上一陣喧鬧。

  所幸,風青和愛倫兩人都靠在船欄上,所以才未摔倒。

  許蘭從甲板上爬了起來,接過風青遞上的紙巾邊擦著胸前衣服上的污漬邊不停地嘆息,“唉!可惜了好好的一盤布丁?!?p>  小莉顛顛的跑了過來,抓著風青的胳膊瞪著眼既緊張又興奮的問道:“剛才怎么了,撞到礁石了嗎?船會不會沉???”

  風青皺了皺眉說道:“不會吧!哪這么容易沉?!?p>  愛倫撩了撩她的長發(fā):“就算要上演一次泰坦尼克號?你也不過是個跑龍?zhí)椎?,主角‘露絲’在這兒?!闭f著還對小莉拋了媚眼,“唉……只可惜啊,到現(xiàn)在也沒有碰到我的杰克!”

  小莉將艾倫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嗤之以鼻,“露絲?就你?一個B杯也好意思跟露絲比!”

  愛倫急眼了瞪著小莉,“什么B杯,我是實實在在的大C好嗎?”說完還不服氣的挺了挺胸。

  小莉翻了個白眼,“墊子墊出來的也能算的話,趕明日我就去整個D杯出來?!?p>  愛倫,“你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看不得我比你大吧?”

  “我太平我驕傲!”小莉一甩頭離開了甲板。

  愛倫看著風青,“風青,你說小莉是不是嫉妒我?”

  風青上下看了看愛倫,咧著嘴說道,“其實我覺得小莉說的挺對的,當露絲的確小了一些?!闭f完也轉身離開,徒留愛倫在身后跺腳瞪眼。

  剛走了兩歩,風青就聽到“嘭”一聲劇響,緊接著游輪一陣搖晃,船身往著一邊傾斜去。

  風青被甩到了甲板邊緣,半個身子掛在了船弦外,她雙手死死的抓著甲板邊緣,左手不知什么時候被劃了一道口子,血順著手腕滴下來。

  大概堅持了五六分鐘,等游輪終于又恢復平穩(wěn)之時風青卻因為力竭,無法支撐,仰面掉向了大海。

  風青知道今日自己恐怕是兇多吉少了,在掉下游輪的那一瞬間她將雙手按在了心口想感受一下自己最后的心跳。

  在身體剛接觸到水面的那一刻,風青突然感到胸前一陣灼熱,隨后眼前爆發(fā)出一片金色耀眼的光芒,她微微睜眼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正置身于這片光芒之中,而這光似乎直通太陽。

  很快,她便感覺到自己被一股莫名的強大力量拉入了某個空間,身體受到了極度的擠壓,直覺得自己都要被擠成肉餅了。正當她覺得身體快要無法承受這股壓力時,壓力消失了。緊接著又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另一股強大的力量拉扯著,感覺自己的靈魂也要被拉出體外了。

  風青想著原來這就是靈魂出竅,瀕臨死亡的感覺??!……混混沌沌之際,身體和靈魂又被急速的拉回到了一起,緊接著又是一陣死命的擠壓后感覺自己掉進了某種冰涼的液體中。

  腦子一直空白著,直到嗆了口水風青才反應過來,她浮出水面,看了看四周,自己好像落在了某個湖里,離岸邊不算遠。

  她奮力游到岸邊,爬上湖岸,渾身虛軟的仰躺在湖邊的草地上?;叵胫鴦倓偨?jīng)歷的不可思議的過程:她在即將掉入海里的那一刻好像進入了某個空間,身體經(jīng)歷了擠壓,分解,重組的過程,然后出現(xiàn)在了這個湖中.....

  難道她剛才是進入到了傳說中的黑洞?

  一陣涼風吹來,風青打了個寒戰(zhàn),回過神來。

  她爬起來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除了一身濕答答的衣服,還剩一個掛件,和手腕上的一串碧璽手鏈。

  這掛件是去年寒假與同學去潘家園閑逛時花了800元買的。當時主要是看它挺特別的,看不出是什么材料,似玉非玉,像水晶又不像水晶,正方形半透明,中間嵌了四片紅色的花瓣,對著陽光可以看到這花瓣里面似乎有水紋在流動,非常漂亮。與以前看到過的紅寶石,紅瑪瑙,紅水晶都不一樣,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

  而手腕上的碧璽手鏈是十八歲生日時老哥送的生日禮物,那顆頭珠內面還刻了個“青”,據(jù)老哥說還是某個微雕大師親手所刻。誰信呢?

  風青看了看四周,草木繁盛,綠樹成蔭,有一條大約能容一輛車過的土路。

  這應該是在郊區(qū)了,就是不知道是哪兒的郊區(qū),離城鎮(zhèn)也不知道遠不遠。

  一陣涼風吹在渾身濕透的風青身上,她冷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抱緊身子搓了搓手臂,走向小路,邊走邊自言自語:“這兒怎么這么冷,難道是因為在山里的緣故....會有車路過吧?……應該能搭到順風車吧?......也不知道小莉,愛倫她們怎么樣了......”

  ‘嗒嗒嗒’......‘嗒嗒嗒’....聲音越來越近。

  不多一會兒,風青就看到一匹馬拖著一個棚,不,是一個人駕著一輛馬車。

  “停一下……”風青張開雙臂擋在路中央。

  “喻——”的一聲,馬車在風青前面停了下來,風青瞪眼看著那穿著古裝的年輕車夫,那車夫也審視著風青,四周靜悄悄的,時間似乎也靜寂了。

  最終還是風青先反應過來打破了安靜,她咧著嘴露出一個自認為非常友好的笑容,“嗨!帥哥!練習駕馬車呢?真敬業(yè)!”

  駕馬車的帥哥并未答話,只是看著她。

  “真拽”風青心中嘀咕著,不過,求人沒辦法,她繼續(xù)著那討好的笑容,“帥哥,搭我一程唄,……你看我掉水里了,全身都濕透了,怪冷的。你就行行好,幫幫忙唄!”風青說完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帥哥車夫。

  帥哥車夫想了想終于點頭道,“好。”

  “真的?謝謝帥哥,你真是好人?!?p>  風青利索的爬上了馬車。

  嗒嗒嗒...馬車又開始跑起來。

  風青把頭伸出車窗外,對著帥哥車夫剛毅冷峻的側臉問道,“帥哥,大概多久能到影視城?”

  帥哥沒理她。

  “……帥哥,能借我手機打個電話嗎?”

  繼續(xù)不理她。

  風青癟了癟嘴,縮回馬車里。

  差不多一個小時后風青聽到帥哥車夫說了一聲,“到了,下車”。

  “哦!”風青連忙爬下了馬車,還未等她站穩(wěn),只見那馬車就揚起一陣塵土,向前急駛而去。

  “哎!呸……”風青吐出嘴里的塵土,看著那越跑越遠的馬車,搖了搖頭,“真是個怪人”。

  等到回過神,風青才發(fā)現(xiàn)此時自己正站在一堵高大古樸的城墻下,城門口站著兩名手持長槍,穿著古代士兵服的守衛(wèi)。

  風青隨著陸陸續(xù)續(xù)的人流進入了城里??粗車诺某菈?,古的房屋,古的鋪子,古的古人,除了自己全是古的。

  此刻的風青不相信也得相信自己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世界了。

  很明顯這是一個正真的古代世界,只是不知道是哪個朝代?

  風青懷著緊張、迷茫、絕望又有一絲絲興奮的心情在街道上游蕩起來。

  酒館,當鋪,作坊,小商販。

  坐轎的,騎馬的,挑擔的,趕毛驢的,推獨輪車的……

  走得累了風青就近坐在了街道旁的一石墩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聽著各式叫賣聲,舉頭望望青天,低頭看看石墩。

  “唉……”嘆息一聲。

  “唉……”又嘆息一聲,“怎么辦吶?……怎么回去啊……?”

  “小姑娘,吃包子嗎?我家的包子皮薄餡多,還便宜,來兩個?”旁邊買包子的大伯殷勤的推銷自家包子。

  風青現(xiàn)在的確又累又餓,可是她沒錢。

  “只要一個錢一個,蘿卜絲餡的,可好吃了?!贝蟛^續(xù)推銷。

  “可是我連半個錢也沒有!”風青把臉埋在膝蓋上悶悶地說道。

  “看你雖然這衣著怪了些,不過一看就是上好的衣料,也不像窮的連一個錢都沒的人,算了,今兒我就當做好事了,送你一個?!贝蟛f完用油紙包了個包子遞給風青。

  “謝謝大伯!您真是好人?!憋L青接過包子咬了一口,果然是蘿卜絲陷的,也的確挺香的。

  “大伯,現(xiàn)在是什么朝代?”風青邊吃包子邊問道。

  “朝代?啥意思?”

  “就是秦,漢,隋,唐,宋,元,明,哪個?”

  “哦....大概是宋吧!”

  “什么叫大概?。俊?p>  “我們是西宋國嘛,不就是你說的宋?!?p>  西宋?……北宋,南宋,歷史上有西宋嗎?沒有吧?

  “咦,小姑娘,你不是我們西宋國的,哪國的?北蒼月國的?”

  “不是?!?p>  “南臨國的?”

  “也不是,……大伯,現(xiàn)在是誰當皇帝?”

  “當然是陛下了,這還用問?!?p>  “那么,陛下叫什么?”

  “當然叫皇上了?!?p>  “我是問皇上叫什么名字?”

  賣包子大伯緊張的瞧了瞧四周低聲道:“你這孩子,怎么如此不知分寸,皇上的名諱豈是你能隨便問的?走走走,趕緊走,別連累我?!?p>  風青想到古代是不能隨便叫皇帝名字的,她抱歉的向大伯拱拱手道了聲“謝謝”離開了包子鋪。

  繼續(xù)往前走,看到前面有一家當鋪,風青想著,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如今身無分文的,的確不是個事兒,她看了看手腕上的碧璽手鏈,走進了當鋪。

  “老板,我當東西?!憋L青對著柜臺后的人喊道。

  柜臺后噼里啪啦撥著算盤的伙計抬頭看了看風青:“姑娘,要當何物?”

  “這個?!憋L青把碧璽手鏈放在了柜臺上。

  伙計拿起手鏈看了看,睜大了眼睛,“姑娘稍等,您旁邊先坐,我去喚老板來?!闭f完急急的往后堂跑去。

  風青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大約一刻鐘后,一位面白短須,微微發(fā)福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從后堂走出來,滿臉堆著笑。

  “阿力,趕緊上茶,怎么能怠慢了貴客?!崩习逭f著在旁邊的另一張椅子上坐下。

  “馬上就來?!蹦敲邪⒘Φ幕镉嫃澭c頭下去,須時就端來兩盞熱茶。

  “姑娘請喝茶”老板抬手示意。

  “謝謝老板!”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口齒留香,“好茶”風青贊道。

  “這是今年的新茶,霧山白茶,……本人姓李,不知姑娘如何稱呼?”老板邊自我介紹邊不露聲色地打量著風青。

  “我姓風,不知李老板覺得我這手鏈如何?”風青直奔話題。

  “不錯,不錯,敢問姑娘這寶串從何而來?”

  “祖?zhèn)鞯??!?p>  “哦,……請問姑娘是何方人氏?”

  風青一拍桌子站起來“你這人怎么這么啰嗦,這手串你到底要還是不要,要就開價,不要我走人?!?p>  “要,要,要,當然要,姑娘稍安勿燥,請坐?!崩罾习暹B忙站起來安撫風青。

  風青又重新坐下,“李老板就說說這手鏈值多少錢吧?!?p>  “不知姑娘想要多少?死當還是活當?”李老板問道。

  風青想著以后估計也沒錢來贖回,就死當吧!至于價錢么,一般的碧璽手鏈在現(xiàn)代大概幾千到萬把塊錢,至于在古代她還真不知道這東西能值多少錢。

  不管了,風青舉了一個手指,想了想又改成了兩個手指。

  “兩千兩銀子?姑娘你這是獅子大開口?。∧闹颠@么多銀子,我看吧,也就值個五百兩。”李掌柜似乎有些嫌棄的說道。

  風青倒吸一口氣,如果按她所知的古代銀子換算法一兩銀子大概是600-800個銅錢,500兩就是30-40萬,天吶,巨款呀!風青眨了眨眼沒接話。

  李老板皺著眉,一副為難的樣子,“最多再加三百兩,真的不能再多了!”

  風青又倒吸一口氣,心道,“媽呀,沒想到這玩意兒在這里這么值錢啊!”

  風青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面上卻沒有什么表情只盯著掌柜不說話。

  “唉...算了,看姑娘現(xiàn)在似碰到了難處,最多一千兩,多一分也不行了?!崩钫乒褚桓比掏礊殡y的樣子。

  “成交!”風青一拍大腿站起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給我銀票,現(xiàn)銀我背不動,不要全是大面額,其中一百兩換成十張十兩的小銀票,……有十兩的小銀票嗎?”

  “自然是有的,阿力,快給這位姑娘當票,銀票?!崩罾习鍖χ镉嬚f道。

  “好嘞!”伙計利索的寫好了當票,連同一張五百兩,四張一百兩和十張十兩的小銀票共計一千兩交給了風青。

  風青接了當票,銀票問道:“請問老板,這附近哪兒有干凈舒適,價錢又不太貴的客棧?”

  “出門左拐往前,那兒有家岳豐客棧,環(huán)境不錯,價錢也公道?!崩钫乒裰钢T口說道。

  “多謝老板,再見?!憋L青揮揮手走出典當鋪。

  李掌柜拿著風青的碧璽手串來來回回,反反復復觀看琢磨了半晌,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入了一小巧精致的楠木盒中。瞇著眼,手指不停地在桌面上敲叩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伙計阿力看著掌柜的樣子問道:“掌柜,這寶貝到底能值多銀錢?”

  “不好說,這種材質的手珠串我從未見過,不過肯定千金難買?!?,對了,明天早上給我備好馬車,我要去趟丞相府?!€有,你派人看著點那姑娘,這兩天別讓她離開京城。”李掌柜吩咐道。

  “掌柜的為何要盯著那姑娘,難道您是覺得這寶串有問題?”伙計問道。

  李掌柜一瞪伙計,“讓你盯著便盯著,哪來那么多廢話!”

  伙計一縮肩膀,“曉得了,掌柜放心,我這就叫個機靈的盯著那姑娘?!闭f完轉身回后院安排相關事宜去了。

丁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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