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往下摸嗎?”清冷的淡淡聲音傳來,卻帶著一絲魅惑的感覺。溫?zé)岬臍庀娫诙涓浇行┮鈦y情迷的感覺。
“那個,那個你不是在屋內(nèi)休息?怎么出現(xiàn)在榻上?”南宮展顏收回了那驚慌失措的手,整個臉卻直接紅到了脖子上。只是所幸屋內(nèi)漆黑一片,倒是自我安慰了幾分。
“我一直在這里躺著的,你不是還摸了半日?”略帶著些調(diào)侃,少嗥天的唇角弧度更大了,狹長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只是南宮展顏十分的緊張并沒有注意到。
“那個,那個,不好意思,我去另一邊睡?!?p> 起身趕忙后退,整個人卻因站立不穩(wěn)便向后倒去,一應(yīng)來的突變倒是讓自己連使法術(shù)穩(wěn)住身形都忘記了。
還是那個軟軟滑滑的布料,只是卻是一個溫暖的懷抱了。整個身子感覺一空,然后就落在某人的懷中,大步的向著屋內(nèi)的大床走去了,只是南宮展顏并沒有來的及說什么,整個人就睡過去了。
那個懷抱香香的大男人卻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很是滿意的將懷中的人放在了大床的外面,自己卻跳到里面去了,照著往常的樣子,一臉滿足的睡了過去。
“顏兒可是在修習(xí)?”向展弘弱弱的道,他跟伊戈住同一間房間好多天了,從最開始的尷尬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本來還會在各自的空間中打坐,后來發(fā)展成一起打坐,昨日已經(jīng)變成了向展弘睡榻,伊戈睡床了。
“應(yīng)該是,不然她起的最早了,哪能等到我們起了她還在睡覺的?!币粮暾f著說著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的臉就紅了一下,只是紅紗遮擋并沒有被看出來。
向展弘抬頭看看天色,尚是青白色的蒙昧的天空,太陽還沒有打算露臉。“額,確實(shí)有些早了。我也很久沒有這么早起過了,先前一般晚上都是在打坐,只要不閉關(guān)便是在日出之前向爺爺和父親請安。父親起的倒是十分的早,有時候甚至感覺他就沒有睡過,常年陪在我爺爺身邊一樣?!?p> “那你父親和爺爺兇不兇?”
“嗯,反正沒有人敢去我們赤尾峰,唯一一次便是我晉級靈戰(zhàn)他們?nèi)ノ业脑鹤訜狒[了一下,然后被我爺爺和父親截胡了。”向展弘回憶起之前的聚會,滿滿的都是回憶的感覺,“而且那些人都喝醉了,除了顏兒,都是被他們峰上的人抬回去的,很是好笑,最終導(dǎo)致再也沒有人敢來了?!?p> “哈哈,哈哈哈哈”伊戈清脆如鈴的笑聲傳遍了整個院子,好險(xiǎn)沒有穿透院子外的隔音罩。
“嗯?伊戈姐姐在外面笑什么?”
南宮展顏正被這笑聲悠悠的吵醒,這一覺睡得整個人都舒服了,最近操心旁的事情太多,整個腦子感覺都不夠用了,現(xiàn)在這一覺睡得,整個人都像活過來了一樣。
睜眼開來,眼前卻是一張沉睡的臉,還是上次一樣的姿勢,如同睡美人一般安靜的躺著,只是眼睛上蒙的冰蠶火蝶綾卻不見了,露出一雙微闔的眼睛,長長的卷翹的睫毛密密的點(diǎn)綴其中,掩映著一雙美不勝收的眸子。挺翹的山根如同險(xiǎn)峻的峰,刀劈斧鑿般的精致,下面只薄薄的朱紅的唇,如同擦了口脂一般誘人。
“額,自己這是在看什么呢,還不趕緊偷偷溜走。”南宮展顏搖搖頭,悄咪咪的一骨碌爬起來輕輕地離開了屋子,只站到隔壁的八寶紫靈榻前,將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將窗戶打開了來。
“伊戈姐姐在笑什么,可是我大哥十分好笑?”南宮展顏玩味的趴在窗臺上,看著外面笑的前仰后合的伊戈和一邊給伊戈順氣的南宮展顏。
“沒,沒什么,顏兒剛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