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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救了個王朝

第三十九章 自古紅顏多薄命

我大概救了個王朝 一杯維C 2040 2019-05-21 22:46:07

  正所謂天意從來高難問,那張伯端也是盡己所能的排著月落的命格。

  當他說了他以為對月落少許冒犯的話的時候,便稍稍頓了頓。見月落并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就又接著說道:“而若是格位尊貴,則……”張伯端將最后的幾個字打住,并未繼續(xù)再說下去。

  在座的各位也是懂得,這之后的意思。

  “可有什么破解之法么?”張賢在一邊關心的問道。

  “這便是命了,有道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蹦菑埰綍€是那副嬉笑的表情。

  “先生說的是,其實這人活的怎樣,最后都是靠自己的選擇。況且我的命格在公子說來,便與旁人不同。總是可以自己掌握的。也許這其中有許多好處,也未可知呢?!闭f完便自己先笑起來,活躍開了氣氛。

  周晨在一邊聽得真真的,非常明白那張伯端講的是是什么意思。若是換了一般人,怎會有此反映。不大哭一場都算是堅強的人。而這邊卻能夠把事情放下,做出一副談笑的樣子。雖然明知她從小已學會迎來送往的隱忍??蛇€是不免佩服又兼著同情。

  “周公子,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望公子您能答應?!?p>  周晨聽到月落的詢問,自是沒有拒絕的道理,便問道:“姑娘請講,若是在下力所能及,萬不會推辭?!?p>  “便是這首,《青城山下白素貞》的詞能否送與我呢?”月落起身服了一禮后溫婉的問道。

  “我當時什么事情,自是沒有問題?!敝艹亢浪恼f。

  其實這詞寫的通俗易懂,作為一名已經艷名遠播的青樓女子總還是有些見識的。她為的是這詞背后的曲子,為的是這詞背后的故事。

  見月落似有什么話說,粗線條的周晨沒有發(fā)現(xiàn),玩世不恭的張平書沒有提醒,只是善良的張賢理會到了她的落寞。

  便開口詢問道:“姑娘這般愁眉不展,可還是介懷之前張兄的卦辭?”

  “這卦辭的事情,小女子其實也未太過擔心,只是在想還要不要再向周公子索曲。如今張公子問了,小女子便就就一口氣說出來,只是怕叫諸位誤會我貪得無厭?!边@段話算是月落玩笑著說出來的,活躍氣氛中也掩飾了自己內心的忐忑。

  “這話是哪里說的,詞都給你了,曲子還不就是附贈!都拿去?!敝艹空f的豪放的大放厥詞。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又愣住了。

  “晨哥兒,你這是怎么了?”張賢在一旁問道。

  “我忘記自己不會譜曲了?!闭f著就用手摸了下后腦勺,尷尬的笑起來。

  那邊的月落噗的一下也笑出聲來,然后趕緊用手絹擋住口鼻,連連說失禮了,小屋內眾人道歉。

  “卻是無妨的?!睆堎t溫柔的安慰她。

  月落自然是精通音律,當即尋來紙筆。告訴周晨,她可以現(xiàn)場將譜子摹下來。周晨謝她給自己解了尷尬,便在一旁哼唱起來。

  曲風悠揚縹緲,旋律靈動風輕。直把人帶勁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只是這周晨的公鴨嗓,加上唱歌實在有些走調。硬是將這首歌曲白白糟蹋了。

  沒有一會的功夫,月落便將這曲子完整記下,又詳細整理了一番,待到滿意便詞曲結合給哼唱了出來。有時也會停將下來,修修改改。再問了周晨一些高低音準,氣息轉換的問題,總算是將它完成。

  這三人中,只有張平書算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曲子。覺得飛揚悅耳,就問周晨這曲子何人所作。周晨被問得啞口無言,變隨便搪塞。哪知那張平書好奇心實在旺盛,卻要做出一副尋根究底的態(tài)勢。實在沒有辦法,就謊稱自己偶得的。

  這話說出來,沒想到那張平書一下就變得安靜了。表現(xiàn)的毫不懷疑的樣子。這次換成了周晨好奇了。追問他道:“張雄就不懷疑是小弟冒領了他人詞曲么?”

  那張平書卻道:“先前也是半信半疑的,但是賢弟這么一問,便也把最后的顧慮消除了?!?p>  周晨就奇怪了,古人的都是怎么想的?自己一問就能把別人顧慮問消失了?

  張平書見他一副不解的樣子,就老神在在的說道:“這曲子世間雖是難得,有感而發(fā),妙手偶得,也是說得通的。但這詞確實非常符合你的水平。料你也不敢做那欺世盜名之徒。你也知道,此等文事若被別人掀出抄襲,你的一輩子也就完了。而你剛剛又有此一問,表示你對這詞曲確實有自己的信心。故此我才相信你這是你做的?!闭f完就擺出我厲不厲害,快點來夸我的表情。

  “真的就是這樣?”周晨不甘心的問到。

  “就是這樣?!?p>  這邊兩人嘰嘰喳喳的分析個沒完,那邊張賢如癡如醉的看著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他早已將旁邊的兩人忘得一干二凈。進入了一種忘我的欣賞狀態(tài)。只覺得月落那一舉一動,一顰一顧都甚是美麗。時而打打下手,他對這種互動也是甘之若飴。

  那邊而人話題已了,便注意到此時彰顯的奇怪神態(tài)。周晨不禁感嘆道:“都說少年最忌紅粉,壯年最忌謀算,而老年最忌得失。古人誠不欺我?!?p>  旁邊的張平書鄙視道:“那是孔夫子說的。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你這不學無術的家伙。”

  這斗嘴,就好像成了二人永恒的主題。斗得一地雞毛,有時還粗俗不堪。全不像張賢與月落的唯美畫面,實在是有點藍袖添香的意思。

  待月落最終定稿,三人便一起攛掇她將這曲子再唱上一遍,都說剛剛受了周晨那破嗓子的折磨,耳朵都已經不靈便了。急需要姑娘拯救,好滌洗一番。

  月落只當他們是在玩笑,但也不好推辭。拿了古箏,試了試音準,便輕起皓齒,唱了起來。聲音初時還不算大,三人也只覺得優(yōu)美異常。后來聲音漸明,已是熟悉的感覺,眾人此時就覺得身體無一處不妥帖,腦中無一處不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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