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今年多少歲了?”
“剛滿十七歲?!?p> “十七歲?我今年也都十八歲了,果然是少年英雄?。?p> “沒想到這云晨皇子竟有這么大的來頭。”
若是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他一出生,就是錦衣玉食,從來都不耽心生計,可以說是當世最完美的男人了,不過,這一切都與劉子卿無關。
“兄弟,那你說在這皇城里面賣詩,能賺得到錢嗎?”
“賣詩?你莫非是來參加俸試的?”
“不錯?!?p> “那我覺得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知道皇城最不缺的是什么嗎?”
“什么?”
“文人!”
這位兄弟慢慢走遠了。
“看來,得找一些其他出路了?!?p> 如果餓死在皇城,那么可就真的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讓開!快點讓開!”
從大街的一端又傳來叫喊聲。
一個人騎在馬上,而馬似乎是有一些不受控制,前面的人都在瘋狂的躲避,一些菜籃子都被打翻了,看著軌跡的方向……
“不會吧!又沖我來!”
劉子卿撒開腳丫子就跑,我本以為跑到一邊就不會再受殃及,可是沒想到啊,這馬就像是人,就追著劉子卿跑。
“我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什么壞事都找上我!”
劉子卿的速度哪有馬的快,眼看就要追上劉子卿,或許是因為太過緊張,直接摔到地上,桌子上的物品也都打翻在地,雨棚也直接倒塌。
“不要!”
那馬上的人一使勁拉韁繩,馬直接騰起來,倒翻了過去,馬上的人也直愣愣的摔了下來,而馬呢,揚長而去。
“哎呦喂!我的老腰?。≌l??!會不會騎馬!”劉子卿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那個人站起來,扶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帽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跑過來扶起劉子卿。
當我看到劉子卿的臉的時候,我才感到驚訝,這世界上竟有如此標志的男子,雖然嘴旁邊有著絡腮胡,但卻絲毫不影響。如果不是他穿著男式的長袍和長著胡子,劉子卿根本以為這就是個女人,而且他說話的聲音也都非常細,有一種很“娘”的味道。
“你的腰還好嗎?”
“你說呢?要是我的腰以后出了什么問題,你一定要負責!”
劉子卿只好撐著自己的腰,才能減少一些疼痛。
“前面有一家醫(yī)館,我們去看看吧?!?p> “那醫(yī)藥費呢?”
“我出?!?p> 這個人扔了一袋銀子在還未被破壞的桌子上。
“各位,對不起了,這一點就當做是對大家的補償了?!?p> 旁邊的人就蜂擁而至。
他慢慢扶著劉子卿,走進了醫(yī)館,大夫看了之后,說沒有什么大礙,只是要好好休息,不要過多走動,開了幾服藥。
“我說這位兄弟,你騎馬也看著點人好不好,你知不知道那是很危險的?!?p> “對不起!我……”
“行了,行了,看你也不是故意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叫……”
“你難道連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嗎?”
“不不不,我叫江海?!?p> “江海?你這名字……”
“怎么了?不好聽嗎?”
“那倒也不是?!?p> 這時候,外面出現(xiàn)了一隊巡查的官兵,江海突然轉過身來,背對著門口,用手掩飾著自己的面部,看起來十分的緊張。
“老板,有廁所嗎?”
“有,就在后院,我?guī)恪?p> 老板還沒有說完,江海就急急忙忙的跑向后院。
“這?”
老板看向劉子卿,劉子卿無辜的搖了搖頭。
外面的官兵分散開,挨家挨戶的進屋搜查,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恰好一位走進了這家醫(yī)館,老板立刻迎上去,臉上帶著奉承的笑。
大抵是這樣的,給這些軍人搞好關系,會給未來帶來很大的方便,所以漸漸這些軍人,也養(yǎng)成了幾個趾高氣揚的個性。
“軍爺,請問有什么事嗎?”
軍卒打開手里的畫卷,指著老板說。
“這個人你見過嗎?”
老板時而皺眉頭,隨后又舒展開來。
“軍爺,這個人我沒有見過?!?p> “你呢?”
軍卒看向劉子卿,劉子卿仔細的看著這畫卷,畫卷上畫的分明是一個女子,那美麗的面孔,不禁令人陶醉,雖然僅僅是畫卷,但那高貴的氣息仍能彰顯出來,那絕美的面孔啊,比起藍菲來說,也不呈多讓,這絕對不是平凡的女子,但奇怪的是,這女子的眉間竟與江海非常的相似,讓人不知不覺的會認為他們是同一個人,但隨即劉子卿就排除了這個想法,這江海是男的,這畫卷上的分明是女的,莫非這是他雙胞胎姐姐或者是妹妹?
“對不起,軍爺,我沒有見過她,不知道這女子是誰呀?”
“這種事是你該問的嗎!沒見過最好,要是知情不報,株連九族!”
軍卒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老板,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皇族的人?!?p> 江海從后院探頭探腦的走了出來,看見沒有的人,長呼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江海,你是不是有什么親人被官府通緝了?”
“通緝?有什么人敢通緝我的親人?”江海小聲的嘀咕。
“你說什么?”
“沒有。”
“那可能真的是巧合吧?!?p> “那你接下去準備去哪?”
“我準備在這里好好的玩一玩?!?p> “莫非你不是皇城里的人?”
“我……當然不是,我來自天安郡?!?p> 難得遇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人,玩,就是人生最大的樂趣!
“那我們可以一起嗎?”
倒不是我真想和他一起玩,細細的數(shù)了一下身上的錢,完全夠不了花費和住宿,看他出手剛剛那么闊綽,想必很有錢才對,對女子要紳士一些,對一個男子,也就不用講究那么多了。
“你是沒錢了吧?”
劉子卿沒想到一眼就被別人看出來了。
“誰說的!我只是覺得一個人玩太無聊了,想多找一個人?!眲⒆忧渥煊病?p> “行,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我可以幫你付錢,但我們要約法三章!”
“什么約法三章?”
“第一,在客棧住宿的時候,進門必須要敲門,第二,不得無故靠近我三尺之內,除非我主動的情況下,第三,一切行動必須聽我的指揮。如果能做到的話,我們就一起。”
“當然沒問題,只要你付錢……不對……”
“好了,走吧?!?p> 江海走到門口,伸出個頭左右看了看。
“大哥,你要我走,也要我走得動才行啊,這腰可是快要廢了!”
江海走過來把我的手搭在她肩上。
“這可是你主動靠近我的?!?p> “我知道!我說你這個人……”
“怎么?”
“算了,不想說了。”
“對了,還沒問你叫什么呢?”
“詩王劉子卿是也!”
“就你!算了吧,在你的身上,我可只感覺到了鄉(xiāng)野村夫的味道,可沒聞過什么文化氣息!”
“江海,雖然我答應了你,可是你也不能這么損人的自尊吧!別忘了,是你撞傷了我!”
江海一臉的無所謂:“那好吧,看來剛剛的約定只有作廢了?!?p> 劉子卿面露難色,只好示弱:“誒,別呀!好好好,我可以允許你侮辱我,但是別侮辱我太多次!要不然,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皇宮,位于皇城的正中央,向來都是人們談論的禁忌之地,在皇宮里面,勾心斗角,一切的人都可能死去,包括那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宮的威嚴,令無數(shù)人都為之膽顫,這金碧輝煌,令無數(shù)人都為之向往。
“陛下,云兒這么大了,也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