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會死了?若是我說不認識的話,那又該如何解釋他們又是怎樣進來的,云晨皇子說既然是奉命前來,就自然不可能采用其他方式,要是我說認識的話,那……”
血影看出了元蕭臉色的變化,不得不說,血影在洞察人心這一塊,還是非常有準度的,側到云龍?zhí)斓亩圆恢勒f了一通什么,云龍?zhí)禳c了點頭。
“元蕭你先下去吧。”
“是!”
元蕭長舒一口氣,就算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要能夠回去,那就是極好。
“陛下,臣等先行告退!”
元蕭拉著元暮往后走,卻被云龍?zhí)旖凶 ?p> “陛下還有何要吩咐?”
“我只叫了你走,可沒叫他走?!?p> 元蕭頓時驚慌:“陛下,他還只是一個孩子,沒有見過世面,害怕在大殿上驚擾了陛下,陛下……”
“下去!”
實在是無可奈何,君命不可為,如今他對于自己的侄兒,就只剩下?lián)牧恕?p> “臣遵旨!”
元蕭轉身而去,他實在是不想待在這里了,美好的夢想就此破滅,要是自己的侄兒真的栽在這里,他如何向家里交代,而這一切,似乎都是剛剛那位黑衣蒙面人所指使,而他竟然能站在與陛下同一臺階上,想來地位也不低,可他不曾聽過有這么一個人物。
“陛下,臣……”元暮已經(jīng)不知道現(xiàn)在應該干什么了。
“元暮你來看一看,這人你是否認識?”
“是!”
元暮本就涉世未深,要他看一具尸體,這本就何其為難,不過他也不敢不從,掀開白布之后,惡心感頓時充滿了他的肺腑,但這里,豈容他放肆,就算是要吐,也得給我憋回去。
“陛下,此人臣的確有見過!”
“何時見過?”
“陛下,就在兩天前,以他為首的一群人押著幾輛車進入到皇城之內。”
“你們是怎樣辦事的?這樣的人也敢入不進來,如果我猜的不錯,那這車上押運的,既然就是武器了。”
元暮沒有元蕭這樣的心機,一問,就都答出來了:“陛下,當日我也硬要搜查來著,只不過后來……后來……”
“后來怎么了?”
“陛下,此話臣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后來云晨皇子將我阻攔了下來,說……”
“云晨怎會前往?他說什么了?”
當日元暮受了委屈,今日定要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他說是陛下您派他去護送的,他說的是這車上裝的是俸試用的考卷,我們不敢有所阻攔,就放他們進去了?!?p> 云龍?zhí)煜袷切睦锉惶涂樟艘话?,一下子癱坐在龍椅上:“不,這不可能!元暮,你可知你剛剛說了些什么!你若是有半句謊言,朕誅你九族!”
元暮一下匍跪在地:“陛下,臣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欺瞞!”
既然元暮已經(jīng)如此,那么這事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但云龍?zhí)煨睦镆恢痹诜穸ǎ@絕對不可能是真的!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他所疼愛的兒子,怎會做出如此欺上妄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