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的女人有問題嗎?”不善的目光掃向墨易晏,墨易晏賠笑“沒問題,沒問題,你接著看。”
“娘子,給!”貼心的小浮生給陳安樂夾了個雞腿,陳安樂眉開眼笑“謝謝小相公?!?p> 身后的弄玉生氣了,她家小姐也太容易收買了,不就一只肥雞腿嗎?看著那只肉質(zhì)肥美的雞腿弄玉咽了咽口水,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不謝~”陳浮生愣了半晌才輕輕說了兩字,一張小臉因為害羞變得粉紅粉紅的。
“給,小相公也吃一個,這樣才能長高高保護我。”
“嗯!”陳浮生低著頭一個勁兒扒拉著碗里的飯不敢抬頭看陳安樂。
陳安樂忽然覺得有一雙眸子陰沉沉的看著自己,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往四處看了看,吃的吃,喝的喝,沒有人注意自己,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她搖了搖頭繼續(xù)啃著小相公為她夾的雞腿,手腕一痛啃了一半的雞腿掉在了桌上,接著一顆葡萄咕碌碌滾到了它的旁邊,看著那一顆葡萄陳安樂眉開眼笑,正愁吃不到葡萄呢,沒想到有人會送來。
芊芊細(xì)手一伸將桌上的葡萄撿起塞到嘴里,甜甜的,這葡萄好吃。
她四處看了看拿起桌上的精致小瓷碗笑嘻嘻的看向墨子翎“鎮(zhèn)國王爺,再來幾顆??!”
陳安樂這一舉動倒是出乎了墨子翎的預(yù)料,好看的狹眸冷冷的昵了她一眼傲嬌的別過頭去,本王生氣了。
“額。。。小氣!”陳安樂不高興的撇了撇嘴角撿起桌上的雞腿繼續(xù)啃了起來。
墨子翎眸子一瞇,周身霎時散發(fā)出一股無形的逼人威壓,緊挨著他的墨易晏端起自己的小碗果斷溜了。
“噠!”一顆葡萄準(zhǔn)確無誤的落入陳安樂身前的小碗中,不一會兒功夫那小碗就滿了,陳安樂眉開眼笑朝他拱手“多謝王爺!”
墨子翎臉色好轉(zhuǎn),蹲在遠(yuǎn)處的墨易晏端著小碗準(zhǔn)備回來。
“小相公,吃葡萄?!标惏矘穼⑿⊥胪∩砬耙煌疲惛∩鷲瀽灥目粗@一碗顆顆飽滿、晶瑩剔透的葡萄氣鼓鼓的將頭扭向一邊。
“小相公生氣了?”陳安樂不由覺得好笑,挑了一顆自己認(rèn)為最好的送到他粉嫩嫩的嘴邊“我這么低聲下氣可都是為了小相公啊!早知小相公如此我便不做這等下賤事了。”
陳浮生看著她委屈巴巴的樣子小臉透紅,像一個漂亮精致的小番茄,他小心的接過她手里的葡萄塞到嘴里“很甜。”
“啪!”手里的酒杯直接被墨子翎捏碎了,一雙眸子陰鷙的看著兩人,沒想到他的情敵居然是一個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最讓人氣憤的是那不知死活的女人,他千里送葡萄最后卻是為他人做嫁衣。
準(zhǔn)備往回走的墨易晏看了看那酒杯練練后退幾步,躲到一根柱子后慌忙拍了拍胸口,七弟好可怕!
“小姐,大皇子和陳淺瑩出去了?要不要奴婢跟出去看看?”弄玉皺眉,總覺得這兩人湊在一起準(zhǔn)沒好事。
“你去看他們作甚?如今他們是未婚夫妻的身份,婚前偷個情再理所當(dāng)然不過,你要是想長針眼就自己去吧!”陳安樂是喜歡管閑事,可并不是所有人的閑事她都要管。
“長針眼……”弄玉尷尬的咽了咽口水,小姐說的不會是那個吧……
“小姐,小姐,王爺……王爺過來了?!迸窨粗簧砩窔獾哪郁嵴f話都不順暢了,眼看著他一步步逼近立馬護住了陳浮生,小少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嗯?”陳安樂疑惑的抬頭便對上了墨子翎那一張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的俊臉,害怕的咽了咽口水“hi,王爺你好??!”
手腕被用力握住,凄凄慘慘戚戚的陳安樂被拖了出去,陳浮生小眉毛一皺,往地上一跳邁著小短腿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咦!”弄玉瞪大了雙眼,“小少爺,你打不過王爺??!”也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
……
……
“大皇子!淺瑩不知該怎樣答謝大皇子。”陳淺瑩一雙眸子淚光閃爍滿是深情的看向墨子軒。
墨子軒溫和一笑眼里滿是柔情“三小姐言重了,該是本皇子不知怎樣答謝三小姐肯嫁與我?!?p> “我……”陳淺瑩羞澀的低下頭,大皇子對我的情意就如同曾經(jīng)的我對墨子翎吧!但是我與墨子翎不同,他辜負(fù)了我但我絕不會辜負(fù)大皇子,她懂那種心碎。
輕風(fēng)吹起,陳淺瑩耳邊的碎發(fā)輕輕飛舞,墨子軒伸手溫柔的給她理了理碎發(fā)“淺瑩,你要記住,本皇子喜歡你,今生今世都會護你周全。”
“嗯~”看著她羞澀的模樣,墨子軒一雙眸子平淡無波,輕輕將她攬入懷中。
“墨子翎!好痛!好痛!”陳安樂淚眼汪汪的看著墨子翎希望他可以稍微那么憐香惜玉一下。
聽到她說痛墨子翎皺眉松開了她的手,看著她已經(jīng)泛紅的手腕心中煩悶只增不減。
陳安樂看了看手腕并不在意,她比一般人都要隱忍幾分,這點痛意還不足以讓她熱淚盈眶。
“笨女人!”墨子翎沒好氣的抓過她藏回袖子里的手看著那一圈泛紅皺起了眉頭,微涼的指腹輕輕劃過那火辣辣泛著痛意的地方,眼里滿是自責(zé)?!巴磫??”
或許他本不是溫柔的人此刻卻溫柔得過分讓陳安樂愣了神,又或許許久不曾有人在意她痛或不痛讓她此刻失了神。
看著她呆呆傻傻的模樣墨子翎眉頭皺的更緊更深,溫?zé)岬臍怏w輕輕灑在手腕上,癢癢的。
陳安樂看著那只被他舉到嘴邊的手失了神,許久不曾有人這樣在意我了。
“還痛嗎?”
她觸電般縮回手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別處,“不痛,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你在府上經(jīng)常受人欺負(fù)?”墨子翎眸光幽沉,這幾日的接觸他并不覺得她是那種受人欺負(fù)的可憐蟲,習(xí)慣這一說法又從何而來。
“沒有!”她笑了笑,那笑容不太真切,就像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又……或許不是“王爺怎么這么關(guān)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