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p> “拿來,我沒有醉?!币篃o宴看向拿走他酒的人,醉眼迷離。
“祁筠,你不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夜無宴伸出右手,在眼前揮了揮。
“哎……”祁筠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哥他,他有了月兒,就,就把這些爛攤子扔給我,瑤兒她,她不理我,不,不愿,不愿原諒我,我?!?p> 夜無宴抬起他那雙早已迷離的眼睛,微瞇著看著對方。
“你說我,我應(yīng)該怎么辦?你告訴我啊。”
“瑤兒,瑤兒……”夜無宴趴在桌上,嘴里念念有詞,看他這樣,是已經(jīng)喝醉,前面都是被喝完的東倒西歪的酒壇子。
祁筠看著早已沒了千年前那副天不怕地不怕,陽光但又帶些中二的兄弟,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愛情的事,千古以來,沒人能猜得透,弄得明白。
即便他是百花叢中過,可是他也不知道其中的奧妙在哪里。
在他祁筠的眼里,愛情這東西就像一杯毒藥,而且無藥可解。
所以,即使他在百花叢中過,他都片葉不沾身。
尤其是看了魔君夜無殤在失去洛曦月后,這千年來過的日子,現(xiàn)在又是夜無宴這樣,他覺得愛情不能碰。
最好的就是走腎不走心。
可是在他遇到生命中的人,開始了打臉的日子。
“祁筠,你幫幫我,你,你在這方面有經(jīng)驗,是,是吧?你,你就,就幫幫我吧,幫我,把,把瑤兒,瑤兒追回來。你讓,讓瑤,瑤兒,回到,回到我身邊,好不好?!?p> “不過,祁筠,我,我做了,做了這么混賬的事,瑤,瑤兒,瑤兒她不原諒我,是,是對的?,巸核鷼?,也,也是應(yīng),應(yīng)該的?!?p> “瑤兒,瑤兒……”
祁筠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再想想巫姬瑤這千年的日子,他作為局外人,他覺得夜無宴這種逃避現(xiàn)實,害得巫姬瑤一個女子受外人排擠,指指點點,他看著都心疼。
他真的很想臭罵他一頓。
可是,夜無宴是他的兄弟,看著這樣的夜無宴,她也想幫他,倒是他幫不了。
解鈴還須系鈴人。
這是他欠巫姬瑤的,不管巫姬瑤怎么對他,他都要無條件的接受。
“兄弟,我也無能為力啊。”祁筠對著早已醉的不分南北的人扶回房間。
“睡一覺吧,睡醒了,我再來找你?!?p> “哎……”
……
“月兒,明天就是煉藥師等級考核了,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看著消失近一個月的人,褚衍不知道看到她出現(xiàn),近一個月的心悶突然就開了。
“啊?這要做準(zhǔn)備嗎?”蘇惜月很驚訝,她沒有呀。
“雖然每年考核,所要煉制的丹藥都是煉丹協(xié)會準(zhǔn)備的,但是每年都差不多,就是幾個換來換去。”
“因為在學(xué)院考核的大多都是藥師一階到九階,大藥師的幾乎沒有,而丹藥達不到藥師的一般就定在藥士級別,藥士雖有等級,但是煉藥師眼里是沒有等級之分?!?p> “不過你是第一次,我上次說過了,你至少要認(rèn)三百種草藥,至少知道百種草藥的屬性以及作用?!瘪已茏约阂膊恢?,為什么對蘇惜月,他的耐心都是前所未有的好。
不管蘇惜月問什么,他都會回答的很是清楚,有些蘇惜月不大懂,他就盡量解釋的詳細些。
蘇惜月每次聽他講,都聽得很入迷,因為他講得太詳細。
“那你今年是考哪個等級的呀?”
“藥師高階吧?!?p> “藥師六階到九階這個范圍?”蘇惜月記得他上次是這么個意思。
“嗯?!?p> “真厲害?!碧K惜月向他悄悄豎起一個大拇指。
褚衍聽到蘇惜月夸他的話,耳朵悄悄地呈現(xiàn)出粉色。
蘇惜月沒有注意到,還在那問著:“你考過幾次?感覺如何?是不是每次都是一次性通過的?……”
見他沒有回答她,蘇惜月停下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他。
讓她發(fā)現(xiàn)了高冷如褚衍,現(xiàn)在居然耳朵紅了,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手上動作都停下來了。
“丹藥要糊了?!碧K惜月打趣。
聽到這話,褚衍臉也跟著紅了起來,趕緊操作。
也沒有回答蘇惜月的話。
蘇惜月不經(jīng)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頭專心煉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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