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神農氏回了一句話:“我不認為天地會長出一種沒有任何用處的植物,現(xiàn)在看著沒用,只是因為大家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效用而已,而我,就要做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些效果的人……”
夏陌吟當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相當震撼的,再也沒有任何疑惑,默默的跟隨著神農氏,不過,夏陌吟在嘗了幾百種藥草,差點被毒死之后,便放棄了這個行動,只有神農氏還在默默的堅持著。
發(fā)現(xiàn)這種野草有驅蚊效果,說起來,也是偶然!
那一次,神農氏因為被毒蟲叮咬,按照他的說法,毒蟲出沒之地,七步之內必有解藥,因此,他將七步范圍內的所有草藥全都采下,即內副也外敷,結果,還真的解了毒。
同時,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額外的效果,從那之后,再也沒有任何蚊子靠近他的身體。
發(fā)現(xiàn)這件事之后,他就跟夏陌吟說了這件事,對于神農氏來說,找出能夠救治病人的藥草才是正事,這種只有驅蚊效果,卻沒有醫(yī)療效果的植物,神農氏并沒有記下,也就導致后世的人無從得知。
這世上,知道這件事的人,有且只有夏陌吟一個人。
每一次輪回轉世,夏陌吟在被蚊蟲叮咬到很難受的時候,都會想辦法去找到這種植物,剛開始的幾次,不管他是內副還是外敷,都沒有任何效果。
用了十幾次輪回,才逐漸找到了其中的關鍵因素,血型,當然,在那個時候,還沒有血型那個概念,只有一種很模糊的概念,知道每個人體內的血液都是不一樣的。
古人非常籠統(tǒng)的將血型的不同,直接叫做命格。
夏陌吟也是經過了無數(shù)次的試驗,才找到準確有效的辦法,每種血型對應需要哪種植物,年齡多少,吃多少量,都有著嚴格的標準,哪怕是少一毫一克,效果都會有所偏差。
“你們想要把這種藥向世人推廣的這種想法,我很理解,但是,真的沒辦法,每個人的體格,狀態(tài),血型,完全不一樣,而這種將草藥汁液跟體液融合的驅蚊效果,用簡單的話來說就是,量身定做,每個人要做的都不一樣,并沒有一個固定的標準,如果亂用,只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才說……”
夏陌吟攤著雙手:“聽懂了嗎?”
夏陌吟伸手揉著夏詩瑤的小腦袋,夏詩瑤立即搖晃著腦袋:“爸爸,能不能再解釋的簡單點?聽的好迷糊喔……”
夏陌吟只是笑笑,他已經盡量解釋的簡單了,再簡略的話,很容易對別人產生誤導。
還好,主要的聽眾,許老跟雅兒全都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顯然,他們聽懂了,也開始朝著這個方向思索著,夏陌吟的效果已經達到,自然沒有繼續(xù)解釋的必要。
至于夏詩瑤跟安雅茜還有仇凌夢全都一臉迷惑的樣子,夏陌吟也不準備多加解釋,她們就算全都聽懂了,也全都明白了,也沒什么用,只需要知道一個大概就好。
“所以說……沒辦法大范圍推廣是嗎?”
許老的表情一下子變的失落,腦袋微低,無聲的輕嘆著,夏陌吟跟了一句:“是的,沒辦法,不然的會,很容易惹出大麻煩,到那個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那好吧!”
許老失望的搖頭,在雅兒的攙扶下起身:“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
許老在雅兒跟仇凌夢的陪同下再次離開,不過這一次,在走了幾十米之后,雅兒忽然回頭問了一句:“夏先生,你剛才說,這個辦法,可以量身訂制是嗎?”
“……”
夏陌吟頓時眉頭微皺,他當然明白雅兒的意思,索性直接說到:“對,而且,這個過程中,需要脫衣,同時,還會伴有一輩子的輕微疼痛感,特別是在你們女生的某個時期,疼痛感會更加強烈?!?p> 夏陌吟這句話,立即讓原本有些意向的安雅茜跟仇凌夢全都打起寒顫,雅兒卻是在十秒左右的沉默后,緩緩點頭:“我想試試!”
“額……”
夏陌吟拖著長音:“我剛才說過了嗎?這個過程,需要全程脫衣的,要不然,很容易刺錯穴位……”
“我聽到了,也聽的很清楚,我確定,我想試試。”
雅兒說到這里,轉頭看向許老:“爺爺……可以嗎?”
“這是你自己的決定,我無權干涉,不過,你想好了嗎?”
許老嚴肅的詢問著,雅兒立即點頭:“是的,我很確定,而且,就我這么喜歡招蚊子的體質……”
“嗯!那你去吧?!?p> 許老停下腳步,站在原地抬頭看著天空,雅兒邁步朝夏陌吟走來,停在夏陌吟面前:“我要怎么做?”
“!”
夏陌吟很想說,你答應是你答應,我還懶的動手呢……
可是,這話,在看到女兒盯著自己的好奇目光后,完全說不出來。
指著身后的草地:“躺下,不要亂動就行,可能會很疼!”
“好!”
雅兒倒也干脆,直接在原地躺下,然后解開了衣服的扣子。
“你帶詩瑤再去放個水?”
夏陌吟轉頭看向一旁有些尷尬的安雅茜,安雅茜立即點頭:“好!”
一句話都沒有,立即拉著還想要繼續(xù)圍觀的夏詩瑤離開,另一邊的仇凌夢則是跟許老一樣,抬頭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陌吟掏出了銀針,在第一根針即將扎在雅兒身上的時候,問了一句:“真的確定?一共要扎一百零八根針,當然,不扎也行,不過,效果可能就不會是終生的……”
“恩,沒事,你動手吧,我能吃的消,小時候,我可沒少給爺爺當藥罐子試藥……”
雅兒這話,讓夏陌吟驚奇的回頭看了眼許老,能夠看到,許老正在尷尬的干笑著。
既然雅兒都這么說了,夏陌吟也就不再磨嘰,直接將第一根針扎下。
銀針,可不是銹花針,特別是在扎準了穴位的情況下,并不會讓人有太過強烈的疼痛感,在夏陌吟手下,雅兒就覺的,好像是被一滴水落在身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