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姐,詩瑤幫你抓一抓就好了,是這里癢嗎?”
安雅茜剛剛的嚴(yán)肅表情立即垮了下來,無奈的看著夏詩瑤,撇到夏陌吟眼中的笑意,注意力逐漸被轉(zhuǎn)移,跟夏詩瑤走到一旁打鬧去了。
夏陌吟獨自一人走到窗邊,看著外界那越來越大的雨滴,看著地面越來越厚的水流,臉色變的更加嚴(yán)肅:“是你們在提醒我嗎?”
自言自語著,又自嘲的苦笑搖頭:“怎么可能呢。”
回到,走進浴室,打開噴口,讓熱水從頭頂流下,洗凈身體的灰塵時,連帶著,將所有思緒也全都沖走。
神清氣爽的走出浴室,安雅茜跟夏詩瑤正盤腿坐在床上,兩人的手中各抓著一把撲克牌。
“王炸……”
夏詩瑤從撲克牌里抓出兩張扔在床上,安雅茜無奈了:“哪有你這么打牌的喔……上手就王炸……”
“可是……不打王炸,沒其他的牌可以打了啊……”
夏詩瑤說著,將手里的牌全都扔到床上:“334455667788991010……沒了……”
安雅茜盯著夏詩瑤扔出的牌看了好幾眼,郁悶的將手中撲克牌拋開:“不玩了,姐姐去洗個澡,流了好多汗……”
“別想跑,輸了要懲罰的……”
夏詩瑤立即上前抓住安雅茜還沒來得及放到床下的腿:“爸爸,快過來幫忙,不能讓安姐姐跑了。”
夏陌吟在原地沉默了半秒,無聲搖頭。
“唔……”
夏詩瑤不滿意的鼓嘴:“安姐姐,給你五分鐘喔,五分鐘后繼續(xù)!”
“五分鐘哪夠啊……”
安雅茜立即反駁著:“不知道女生洗澡都是很慢的嗎?起碼要半個小時……”
“才沒有咧,詩瑤洗澡只需要5分鐘就夠了?!?p> 夏詩瑤雙手叉腰:“安姐姐是不是在浴室里做壞事呢?”
“!”
安雅茜的表情再次僵硬:“你這都說的什么跟什么??!”
“那詩瑤要跟安姐姐一起洗……監(jiān)督著安姐姐……”
夏詩瑤邊說邊脫,將身上所有衣服扔到地面,拉著安雅茜走進浴室。
安雅茜求助的朝夏陌吟眨眼,夏陌吟不知道是真沒看到還是裝沒看到,無動于衷的站在原地,等兩女進浴室后,夏陌吟將安雅茜扔到地上的衣服撿起放到門口的送洗筐,搬了一張椅子到窗邊放下,端起一杯紅酒坐在椅子上,安靜的看著外界的大雨,時不時輕抿一口紅酒。
“這什么破酒店,為什么只有紅酒沒有杜康……”
夏陌吟很不爽,喝酒,他只喜歡杜康……可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真正的杜康酒了。
“要不要自己釀一些?這紅酒喝著,還不如喝白開水!”
將杯中的紅酒倒在陽臺上,從燒水壺里將已經(jīng)冷卻的白開水倒進杯中,緩慢的抿了一口,閉眼,表情有些陶醉:“確實,應(yīng)該弄點杜康酒來喝,要不然,都沒口糧了?!?p> “……”
夏陌吟喝白開水的速度很慢,兩三分鐘才喝一口,喝了將近五杯之后,總算是聽到浴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
“爸爸……爸爸……安姐姐欺負我……”
滿面紅光的夏詩瑤跑到夏陌吟,立即抱著夏陌吟的腰嚎啕大哭:“唔……安姐姐都快要把詩瑤的皮給搓掉了,好疼啊……”
“!”
夏陌吟沉默回頭,看到安雅茜裸露在外的皮膚也全都是一片紅潤,對夏詩瑤說到:“你是不是也把安姐姐的皮都給搓掉了?”
“是??!”
夏詩瑤立即喜悅回應(yīng):“爸爸教過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是嗎?”
“對,確實是這個理!”
夏陌吟微笑點頭,夏詩瑤的笑容變的燦爛:“還有喔……爸爸,安姐姐的胡子……唔……”
安雅茜立即跑上前,雙手緊緊的捂著夏詩瑤:“這個……絕對不能說……詩瑤想要做什么,姐姐都陪你好不好,就是這個不能說!”
“好!”
夏詩瑤眨著眼,笑的極其愉悅:“爸爸說的對,這個辦法果然很有效,嘿嘿……”
安雅茜有了一些明悟,壓低了聲音:“詩瑤,剛才你想說什么呢?”
夏詩瑤眨著眼:“剛才詩瑤想說,安姐姐不長胡子!”
“!”
安雅茜無奈了:“這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們女生是不長胡子的。”
安雅茜伸手抓著夏詩瑤的下巴:“然后還有……”
“我知道的!”
夏詩瑤將安雅茜的手拍開,拉著夏陌吟的下巴:“爸爸,安姐姐的下巴很尖喔……”
夏陌吟將手中已經(jīng)空了的酒杯放下,讓夏詩瑤在面前站好,非常正經(jīng)的問到:“說吧……詩瑤想說什么?”
“唔!”
夏詩瑤小嘴輕輕一抿:“爸爸……詩瑤想要……”
夏詩瑤撇了眼身旁的安雅茜,湊到夏陌吟耳旁快速的耳語了幾句。
夏陌吟立即搖頭:“這個不可以!”
“那……”
夏詩瑤又湊到安雅茜耳旁,快速耳語了幾句,安雅茜立即滿臉通紅的搖頭:“這個,不可以?!?p> 然后,夏陌吟跟安雅茜對視著,夏詩瑤率先開口:“放心吧,爸爸,安姐姐,詩瑤跟你們說的,不是同一件事喔?!?p> “詩瑤剛才問你什么了?”
“剛才詩瑤跟你說什么了?”
夏陌吟跟安雅茜異口同聲的詢問著,隨后同時搖頭苦笑:“算了。”
“哎呀,睡覺啦,詩瑤困了?!?p> 夏詩瑤揉著雙眼走到床邊,一個原地起跳,將自己的身體砸在床鋪中央,滾了半圈,將枕頭抱在懷中,舒服的閉上雙眼開始休息著。
夏陌吟忽然將一直都緊閉的窗戶拉開。
“你干嘛?雨那么多,會濺進……”
安雅茜話說到這里卡殼了,伴隨著夏陌吟開窗戶的動作,外界的滂沱大雨詭異的停了,一丁點征兆到?jīng)]有,仿佛夏陌吟剛才開窗戶的動作就是一個開關(guān)一樣:“你真的……很神秘?!?p> “你真的很神經(jīng)!”
夏陌吟回頭撇了眼安雅茜:“你想太多了,正是因為你想太多了,所以才會覺的什么都有可能,然而實際上,什么都沒有的?!?p> “信你才怪。”
安雅茜傲嬌的撇嘴搖頭,夏陌吟微笑搖頭不語。
一以清
進宮,這本書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