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xí)武之人,受的傷常常能很快就好。于是云容在姜嫻的悉心照料下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云大哥,雖是好了,這些時日卻也需注意些?!?p> 這些時日相處以來,云容自然也知道姜嫻沒有表現(xiàn)出的那么冷漠。兩人自熟絡(luò)以后,姜嫻對他的態(tài)度也好了很多。
“姜姑娘,多日來麻煩你了?!?p> “云大哥,你不必覺得不好意思,我早就說過我救人只憑喜好。”
“一直不知姜姑娘和這印府主人的關(guān)系。”既是不好推辭,索性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兄長是印府的客卿,他們也是多年的至交。我是跟隨兄長前來的蜀地,只是兄長一個月前有事便先行離去了。我本是準(zhǔn)備離開去找兄長的,卻遇見了你。為了讓你有個養(yǎng)傷的地方,我便暫且留下來了?!?p> “原來如此,是我耽誤姑娘時間了?!?p> “相逢即是有緣,云大哥你不必覺得自責(zé),印府的人對我也是很好的,我也并不是那么急著趕路。你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明日我便帶你去見印大人?!?p> “多謝姜姑娘?!?p> “云大哥不必客氣?!?p> 姜嫻出去以后,云容又是一個人待著,他也托姜嫻查看蘇木二人是否來了蜀中。只可惜并沒有人看到他們兩個人,云容只擔(dān)心他們路上遇上了什么麻煩。最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這里,他還沒見到印泥,還沒了解到蜀中的秘密。
前幾日姜嫻幫他取來了客棧里的東西,也就一個包袱和一把劍。這劍對他意義重大,幸虧沒丟。為了不給姜嫻惹麻煩,他也是整日待在這個院子里,不再外出,也避免引人注意。
走在路上,姜嫻吩咐著丫環(huán)準(zhǔn)備今晚的膳食,隨后又去了后花園。午后,基本上沒有人會來這。
“小姐,您不覺得對您那個外來者太好些了嗎?”
“這樣不好嗎?”
“小姐,您可以幫助大漠人,但萬不該救一個中原人?!?p> “小銀,誰會知道呢?況且,他為何來大漠,我倒是也能猜出一二。可我覺得云大哥并不像其他中原人那般狡詐,他是個正人君子,我相信我不會看錯他的。”
“小姐……”丫環(huán)小銀是姜嫻從家中帶出來的,平日最聽的卻是姜家主人的話,是以對姜嫻更多的是諫言而非聽從。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痹谘经h(huán)三番四次勸她之后,她也有些惱了。丫環(huán)自知失言,也不再開口了。
大漠白天過熱,少有花木能夠養(yǎng)活。是以各城皆蓋屋頂遮陰,又從中原移來土木,以水灌之。
“這花開的不錯。”
“嫻兒喜歡就好。”
正在賞花之時,后面?zhèn)鱽淼哪新暶黠@掃了她的興,不看也知道是這印府的主人。
“印大人,還是喚我姜小姐得好?!?p> “姜小姐,不知我何處擾了您?!北臼窃谛Φ拿嫒荩瑓s是有些垮了。半沮喪半苦惱,過于夸張的表情,讓人分不清真假。
“你打擾我看花的雅興,你說你錯哪了?”
“實在抱歉,是我的錯,我不該突然出聲,驚擾了您,實在抱歉?!?p> “印大人也別說錯不錯的,今日我想請你幫個忙,明日我將引薦一個人,希望印大人不要拒絕才好。”
“小姐吩咐,我自不敢拒絕,不知能得小姐青睞的為何人,在下可有什么需注意的?”
“他是個中原人,其他的你看著辦吧。”說完,不再理會印泥,帶著小銀離去,留下印泥一個人在那邊郁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