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崩顫善届o的點點頭,隨即問道:“你會唱歌嗎?”
“你說什么?”洛基歪著頭問,他感覺自己完全無法米德加德人,或者說完全無法理解李澤的腦洞。
“我是文明人,最討厭打打殺殺的行為?!崩顫杀持?,一副儒雅老學(xué)究的模樣:“你給我唱首歌,我滿意了,保證你一根頭發(fā)都不少的到達(dá)目的地?!?p> “你這個該死的米德加德賤民?!甭寤癖徊攘宋舶偷呢堃粯樱饋泶舐暯辛R,李澤的提議讓他脆弱的自尊心再一次受到嚴(yán)重的傷害。
“你想讓我!阿斯加德的國王,像小丑一樣,用滑稽的表演來取悅你嗎?你想都別想?!?p> 你們阿斯加德的國王怎么這么多!李澤翻了個白眼,不忙不忙的伸出一根手指,先是挖挖鼻孔,接著屈指一彈,一道白色的火星,在空中形成一個拋物線,擊中了洛基的衣袖。
火星變成火苗,火苗變成火焰,在袖口自下而上,飛快的蔓延。
洛基瞳孔放大,表情驚恐,再也顧不得阿斯加德王子的儀態(tài),就地一滾,同時拼命的拍打著身上的火焰。
盡管身上燃起了大火,但洛基卻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和灼熱,火焰似乎對他的身體沒有興趣,只是對著衣物張開了血盆大口。
洛基的行為對火勢的蔓延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白色的火焰一路不停,吞噬了洛基整條手臂上的衣物后,消無聲息的熄滅了。
洛基臉色蒼白,汗如雨下,驚恐的看著李澤。
“因為該死的外交需要,我肯定不能在這里燒死你。”李澤的表情風(fēng)清月朗,像是耐心給學(xué)生解惑的溫和老師:
“不過,我要是把不小心把你全身衣服都燒光的話!哆哆哆……”
李澤感嘆著搖搖頭,表情要多賤有多賤:
“你也知道米德加德很亂的,尤其是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那一套,神盾局又是個陽剛之氣爆表的地方,里面難免會有幾個奇怪的男人,我怕二皇子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洛基聽完目光猙獰,表情扭曲的不成樣子。
一種叫后悔的情緒正在心頭涌動,他多么希望這是一場噩夢,閉上眼再睜開,已經(jīng)躺在自己宮殿的大床上。
可惜他已經(jīng)走上了不歸路,如果現(xiàn)在放棄或者計劃沒有成功,那位是不會放過他的。
…………………………
鋼鐵俠托尼斯塔克和雷神托爾正在進(jìn)行友好的交流。
雙方你一拳我一腳彼此招呼對方,就在漸漸打出了真火的時候,背著降落傘的美國隊長橫插一腳。
三人亂做一團(tuán),戰(zhàn)斗的余波摧毀了大片的樹林,才冷靜下來。
“我們需要好好談?wù)劇!泵绹犻L提議道。
“同意?!蓖心嵴f。
雷神托爾點點頭,正要說些什么的時候,一陣鬼哭狼嚎的歌聲突然傳來。
這歌聲五音不全,聲音沙啞刺耳,充滿了絕望與無奈,猶如杜鵑啼血的悲鳴,折戟沉沙時的蒼涼。
僅僅一句就感染的眾人悲上心頭,感慨萬千。
“在那遙遠(yuǎn)的地方,有位老流氓………”
“感情,加入感情,沒有感受的歌聲毫無感染力,你難道不知道嗎?”李澤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犀利的點評道。
洛基閉上雙眼,感覺眼角有些微微濕潤,把心一橫,破罐子破摔的再次開口唱道:
“在那遙遠(yuǎn)的地方,有位老流氓,他帶著那神奇的眼罩,調(diào)戲所有美麗的姑娘………”
樹林里得三人目瞪口呆,不約而同的有些輕微的眩暈,同時感覺自己的三觀‘咔咔’的碎了一地。
“你弟弟落在李澤手里……”鋼鐵俠托尼走過來,安慰性的拍拍托爾的肩膀:
“我不該拉你下來,我對不起你,我向你道歉?!?p> ……………………………………
昆式戰(zhàn)機(jī)再次起飛,機(jī)艙里,如果沒有快把臉埋進(jìn)地板里的洛基,和對李澤怒目而視,恨不得殺之后快的托爾,加上兩個眼神奇怪的吃瓜群眾,一切都很和諧。
李澤懶洋洋的看在座位上,感覺神清氣爽,心中的抑郁去了大半,父債子償,天經(jīng)地義。
我打不過老的,還欺負(fù)不了小的,果然是自古真理。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的朋友?!崩顫蓱醒笱蟮膶ν袪栒f。
“如果你是我的朋友,就不該燒毀金宮………”托爾咬牙切齒的回應(yīng)。
“什么燒毀金宮?”李澤一愣。
“別再演下去了,你這個騙子,旅行者手杖上附著白色的火焰,你還敢說不是你做的。”
李澤的表情怪異,他確實想這么干,但真的沒干過,也不想背上這口鍋。
“我以我的沙發(fā)發(fā)誓,真的不是我干的?!崩顫傻恼Z氣前所未有的正經(jīng),所發(fā)的誓言前所未有的狠毒。
“我覺得你應(yīng)該相信他,在他的價值觀里,他的沙發(fā)和命是等價的?!闭谀怨系耐心岵辶艘痪?。
托爾眼中的猶疑仍在,卻不在提起這茬反而一指洛基說:
“那你剛剛對我弟弟做了什么?”
“你怎么不問問你弟弟對地球做了什么?”李澤淡淡的回應(yīng)。
“他這兩天殺死了八十個人。”黑寡婦調(diào)整了下飛機(jī)的高度,開口說,聲音不高不低,剛好所有人都能聽到。
“其實他是領(lǐng)養(yǎng)的,不是我親弟弟?!蓖心峒泵Ω砂桶偷慕忉屃艘痪?,說完就感覺尷尬不已。
開動大腦中的肌肉運轉(zhuǎn)半天,才補(bǔ)充了一句:“洛基只是,只是太想證明自己的勇氣了?!?p> 李澤眼睛一亮,用蠱惑的聲音說:
“年輕人,你的路走窄了,女裝證道才是證明勇氣的最好方式。”
…………………………
昆式戰(zhàn)機(jī)帶著渦流降落在天空母艦的機(jī)庫里,黑寡婦娜塔莎蜂臀擺動,蓮步輕移,一馬當(dāng)先跳下飛機(jī)。
尼克弗瑞已經(jīng)等在不遠(yuǎn)處,獨眼中透著謹(jǐn)慎和懷疑,死死的盯著正被押解下飛機(jī)的洛基。
“頭,任務(wù)完成?!焙诠褘D靠近后說。
“很好?!蹦峥烁ト鹗栈啬抗?,稱贊了一句,緊接著又問:“他開口了嗎?”
“沒有,什么都不說。”黑寡婦搖搖頭。
“李澤那家伙都沒讓他開口?”尼克弗瑞有些不解,他對李澤禍害人的手段可是‘佩服不已’。
“嗯!怎么說呢!”黑寡婦臉色懷疑:“李澤好像把他禍害自閉了,現(xiàn)在一句話不說,就低頭看著自己腳尖?!?p> 說曹操,曹操到,李澤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蹭了過來。
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親切的像是看到了美刀一樣。
“呦!局長,我想死你了。”
尼克弗瑞渾身打了個冷顫,有一種被餓狼盯上的感覺。
把這種不詳?shù)念A(yù)感從腦中驅(qū)離,打起精神應(yīng)付道:
“我還以為你有別的事嗎呢!”
“怎么可能。”李澤義正言辭的一擺手:“為了星…為了正義,舍我其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