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徐川的名字,姜岸立馬站起身來,他就是那個送完信就消失的酒店臨時工。這條線不得不查。想著剛才許易城提出的條件,確實很有誘惑力,姜岸頓了一下。
許易城明白她的意思,“給你兩天時間考慮,先去忙!”心里也有些期待,找到這個徐川,他會給出一個怎樣的說法?
“我會考慮的!”姜岸留下這句話就匆忙離開了。
聽到放假的消息陸文濤很激動,給老板打了幾年工,今年假期特別多!但之前不是說好五天的嗎?陸文濤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你妹呀!原來老板的手勢不是OK,而是三天!心情無以倫比的悔恨!
“老板,你要給我放假?”但想到可以有假期,陸文濤還是有些躍躍欲試。
許易城站起身來朝繞過陸文濤朝書房的方向走去,“你很期待放假?”語氣里聽不出情緒。
陸文濤立馬警鈴大作,老板這是什么意思?如果說是,他會不會不高興,讓我回家吃自己;如果說不是,萬一要是當真了,不給自己放假怎么辦?這種必死題,太可怕了!
半個小時的時間,姜岸和白小白就趕到了徐川的落腳點。很順利的就將徐川請到了警局。
審訊室
姜岸和白小白看著對面這個斯斯文文的大學生,有些意料之外。想到第一次見面時,表明自己的警察身份,徐川害怕的神情,總覺得跟恐嚇信背后的勢力扯不上關系。
“說說吧!”姜岸都有些替這孩子惆悵。
“警官,說什么呀,我沒做犯法的事情呀!”徐川緊張的腿都止不住的發(fā)抖。
“啪!”的一聲,姜岸用力的拍著桌子,徐川嚇的不敢動了。
“現(xiàn)在找你來只是談話,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如果你不說,我拿出證據(jù)來,你就要留在這里了。”姜岸雙手搭在桌子上,身體前傾,冷冷的直視徐川“我說的,你聽明白了嗎?”聲音冰冷,卻擲地有聲。
“警官,我不過就是送了一封信。”徐川緊張的擦拭著額頭的汗。
“徐川,據(jù)我所知,6月12日并不是你當班。”姜岸拿出了酒店經(jīng)理提供的排班表。
徐川看著排班表吞了吞口水,“12號是琳姐當班,她家里孩子生病,臨時打電話讓我頂替的。”聲音帶著急迫。
白小白看著對面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差的徐川,忍不住替他可憐,竟然遇到學姐這種審訊起來氣場兩米八的強進對手,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扛不住了,學姐問什么他就答什么了,真是沒有挑戰(zhàn)呀!
“哦!怎么那么巧?”姜岸質疑的語氣,讓徐川更加心里沒有底了。
“是呀!就是有點兒巧?!痹秸f話聲音越小,明顯底氣不足。
白小白嘆息的搖搖頭,就這樣還想抗,太弱了點兒!
“徐川,你覺得我們沒有證據(jù),會你一回遼海城,就把你帶到警局里喝茶嗎?”姜岸提高了音量,“不要存僥幸心理!你口中那個琳姐,我們已經(jīng)跟她核實過了!”姜岸勾了勾嘴角,眼神犀利的看著徐川。
“你們找過琳姐了?”徐川明顯沒有料到。
“你想知道她跟我們說了什么?”姜岸秀美微微挑起,眼神了帶著笑意?!澳懔战愀阏f的差不多,但發(fā)生的順序是不一樣的!”
“那就是她說謊了!”徐川繼續(xù)死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