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和食人魔的味道?向那邊過去?
克拉維婭的話順利的洗清了李沫對她食腐動物這一身份的懷疑,同時也成功的引起了李沫對她這話的興趣。
如果此時克拉維婭手指的方向,就是那晚襲擊這片黑狼部落營地的食人魔們,在襲擊完營地后離開的方向的話。
那這個方向,居然會殘留有黑狼獸人的味道那豈不是說,米娜的族人,也就是黑狼部落的獸人,其實還有一部分沒有被那晚襲擊他們的食人魔給殺絕殆盡?
“幸存者?亦或是...是被食人魔們給捕獲帶走了么?”想著,李沫的目光不由得便移向了身邊一直在幫他分析著現(xiàn)場狀況,又或者說是單純在拍他馬屁的塞拉。
這個想嫁給他這位天神大人的毛人小姑娘,在他這位天神大人面前這些日子以來的刻意表現(xiàn),已經(jīng)成功的讓他這位天神大人,會下意識的在遇到事情的時候,無意間聽取一部分她的意見。
對于李沫的這種,可能他自身都沒有發(fā)覺的反應(yīng),心懷不軌的小丫頭也是樂見其成。
于是,在按捺住了內(nèi)心,因被李沫主動詢問所生起的那份竊喜后,強裝淡然的塞拉,立刻便接過了眼前天神大人的提問。
“很有可能,方才我在進(jìn)入黑狼營地廢墟的時候就有大致觀察過了,營地里的焦尸,大多是男人和小到無法生育繁殖的小孩,基本沒幾個女人。
而食人魔一族,天生在女性的出生率上就一直保持著低下的狀態(tài),為了保證族群數(shù)量,它們會和不同種群的人類種們的雌性雜交通婚。
當(dāng)然,說是通婚,其實也就是把其他族群的人類種女人當(dāng)做生育機(jī)器而已。
它們可不會像是我們毛人和其他人類種那樣,一生只忠于一個或幾個配偶,大多數(shù)被它們擄走的人類種女性,在它們手里基本都是公用的,不存在伴侶一說,除了被它們酋長看中的女人。”
還真是有夠大鍋飯的...
不,大鍋飯得有些過頭了!
“那么雜交不會對他們族群的基因造成影響么?額...我是說,雜交出來的新生兒不會出現(xiàn)血統(tǒng)不純的這種情況么?”
經(jīng)過了心中的一番,盡可能做到不會被和諧的吐槽,好奇于食人魔們和其他人類種生物雜交所帶來的血統(tǒng)問題的李沫接著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從目前,我們毛人一族,和會狩獵我們毛人的食人魔一族多年以來的接觸來看,在和其他族群的人類種生物雜交方面,它們似乎并不會出現(xiàn)您現(xiàn)在所談及的這種,血統(tǒng)方面的問題呢?!?p> 就像是地球的非洲純血黑人一樣么?對其他種族的血統(tǒng)同化能力太強了?
一般來說,其他人種,比如白人和黃種人,和黑人結(jié)婚以后,生出來的孩子膚色基本上都是黑的?
如果按照這樣來想的話,那么也就能夠解釋,為什么食人魔們能和其他人類種族群的女性雜交后,生出來的食人魔大多都沒有受到血統(tǒng)問題的影響了。
但是,食人魔們的女性出生率低下又是個什么情況呢?
難不成,也是因為受到吃人所帶來的朊毒體病毒的影響么?
可沒聽說朊毒體病毒會使得受感染者生不出女兒來???
好吧,看來他李沫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是太過于膚淺了,或許,他根本就不該用自己身為地球人,所在地球積累下來的那些常識來看待這個世界的生物呢。
“...讓我們暫且先拋開這些有重口味十八禁嫌疑的設(shè)定不談吧,那么也就是說,黑狼一族真有可能還存在著大量被食人魔們所捕獲的女性幸存者么?
如果有的話,那么這小家伙的母親,會不會,也在這些女性幸存者當(dāng)中呢?”
“這個?是有這種可能呢?!睙o視了李沫自己聽不懂的那什么‘重口味十八禁嫌疑’,在過濾了這種基本沒多大意義的來自神明的吐槽后,塞拉立馬便點頭肯定了,此時正伸手指著還蹲在自己父親尸體身邊痛哭流涕的米娜的李沫的這話。
這時的李沫,在聽到了塞拉的肯定后,也立馬默不作聲的,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好像是在考慮著什么似的輕點了兩下自己的頭顱。
而后,轉(zhuǎn)而便朝著塞拉,說出了他此刻,在得知了黑狼部落還可能有大量女人存活后,腦內(nèi)所生出的想法。
“塞拉,告訴這孩子,她母親還活著的這個消息,幫我問問她接下來的打算,我們現(xiàn)在是立即出發(fā)去解救她那有可能還存活的母親和她的族人呢?
還是先將她父親的遺體,和其他被燒焦的黑狼族人的遺體給下葬了以后,再出發(fā)去救她的母親,和被抓住的那些黑狼部落的女人呢?”
猶如某死神小學(xué)生在破案時會習(xí)慣于托下巴一樣,毫無表情的李沫想著想著,就用著一副非常尊重受害者家屬心情的口氣,開口向著一旁身為他翻譯的塞拉如此說道,而在聽到了李沫的指示后,知道要討好李沫就得對對方言聽計從的塞拉也沒有多言,直徑便把李沫的意思,朝著這時正跪伏于黑狼酋長的尸體旁邊抱著自己父親的尸體嚎啕大哭的米娜一絲不茍的進(jìn)行了翻譯。
獸耳小蘿莉在得知了自己母親有可能還活著的這個消息過后,哭聲立刻便止住了。
她用著一副不可置信中卻又帶著絲絲希望的眼神,轉(zhuǎn)而看向了身邊的李沫這位向她伸出援手的毛人部落的天神。
“我母親真的還活這么!?”望著李沫,米娜用著類似于祈求的口氣,朝著眼前這位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么的天神大人充滿期翼的問道。
“只是有這個可能?!笨紤]到李沫跟獸耳小丫頭語言不通,李沫身邊的塞拉立馬代李沫向小丫頭答道。
而后,只見在得到了這樣一個還存有希望的回答后,黑狼部落的幸存者,黑狼部落的小公主堅強的咬著牙一抹眼淚,便跪著將腦袋于李沫的面前,向眾人身下濕潤的泥土深深埋下。
她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哽咽,聲音似乎是從她的喉嚨里發(fā)出來的,她不敢放松自己的牙關(guān)如正常說話那般用舌頭發(fā)聲,就好像是,一旦她的牙關(guān)有了松動,她那憋在嗓子里的哭聲,就會把她全部的語言和理智一同淹沒在巨大的悲愴中一樣呢~
“求求你!天神大人!請救救媽媽!如果您希望我報答的話,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接受的!只希望你能救救媽媽!拜托你!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