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對自己得到的答案很滿意,他的目的只是拖延時間而已,有了足夠的時間,才能準備更加完善的逃脫計劃。
實驗完畢后,安溪重新被送回了牢籠中,等所有人走之后,安溪將自己在實驗室經(jīng)歷過的事情依次說給了蘭迪與艾倫。
“安溪,你真好?!甭犕臧蚕?jīng)歷的蘭迪淚眼婆娑的說道。
就連一項話少的艾倫也對著安溪說了聲“謝謝?!?p> 艾倫將自己置于安溪當時的場景,他可以肯定他是做不到像安溪那樣“善良”,他可能會提要求,但是那絕對是只為了自己。
在這一刻,艾倫甚至覺得自己一向奉行的“利己”人生準則出現(xiàn)了一絲的裂縫。
試驗后的那一頓飯,是極為豐盛的,這是安溪吃過的最為豐盛的牢飯,這也許就是身為“有用之人”的福利吧,安溪自嘲的想到。
安溪又想起了那個清晰的夢境,安娜被人發(fā)現(xiàn)了,安溪知道那是夢,但是事實會與這個夢境相差很遠嗎?
安溪想,它們之間不會相差很遠的,甚至相對來說,夢境中安溪看見的事情在現(xiàn)實中是極有可能發(fā)生的。
在安娜兩歲之時他就認識安娜了,沒有誰能比安溪更加的了解安娜。所以正是因為這樣,安溪才會做了這么一個夢,在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回去之后,安娜絕對會冒著危險出去尋找他的,既然安娜要去到城市中,那么她被發(fā)現(xiàn)的幾率就會成倍的增加。
但是啊,在自己的計劃中,而今距離逃跑的那天還是極為遙遠的。
安溪的心底不由得祈禱天上的神明,希望安娜能夠安全等到自己逃出這里。
第二天,艾倫與蘭迪被叫出去抽血,安溪一個人待在牢房之中。
在抽血的過程中,蘭迪又獲得了與瘦高男子杜威獨處的機會,“這么說,至少在現(xiàn)階段,只要紅發(fā)小子不出問題,你們都是安全的了?”杜威玩味地說道。
蘭迪:“是的,先生,我很幸運?!?p> “但是那樣,只要在他身上的實驗成功了,那么下一個就可能輪到你了?!?p> “既然他都能夠活下來,先生,我為什么會不能?”蘭迪平靜的聲音飽含著對于自己的堅信。
杜威失笑了,他望著這個極度自信的孩子,“希望如你想的那樣?!?p> “現(xiàn)在我們的進度已經(jīng)向下一米了。你為什么沒有揭發(fā)我們?”
蘭迪向杜威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按理說監(jiān)管者在發(fā)現(xiàn)問題時就應該立即去解決問題嗎?他實在不懂為什么杜威沒有來揭穿他們,反而滿不在乎的樣子。
“和你一樣,你對自己有信心,我對自己也有信心,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在最后一刻給與對手致命一擊?!?p> 杜威將自己的“惡意”說給他的小線人,將自己的主張與他人分享是一件極為興奮的事情。
“這還真是大人的惡趣味。”蘭迪說出自己的評價,雖然他認為這只是杜威的“惡趣味”在作怪,但他的嘴角也向上翹起,勾勒出了一個不符合自己年齡的狡詐微笑。
一大一小相互露出殘忍的笑容。
兩天后,安溪再一次進入了那個實驗室中,這一次固定他的地方不是那把椅子了,它變成了那個實驗臺。沒有人與他寒暄,他們直接進入了實驗中,可以看的出來,做實驗的人很看重這次的實驗。
“這次,我們將真的改變你的身體,你準備好了嗎?”埃伯在實驗前對著他說道。
“要是我說沒有,你能放棄這項實驗嗎?”安溪反問到。
“當然不能”。
安溪:“那你能把我弄暈嗎?太疼了?!?p> “我想,如果你不想一睡就不再醒來的話,弄暈你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埃伯出乎意料的回絕了安溪的要求。
實驗,開始,
安溪被固定在實驗臺上,眼眶眥裂的瞪著屋頂,疼痛再一次席卷了安溪的身體,難以忍受,但卻不能停止。
這一次他連叫的能力都沒有,為了怕他咬到舌頭,他的嘴里被塞進了一條白色的毛巾。
埃伯將藥液注入安溪體內(nèi)后,就使用起了探查術(shù)。
他的心里明白,藥液只能刺激血液的增殖,但是那只是手段而不是結(jié)果,而他想要做的真正實驗是不憑借外力使人體的血液實現(xiàn)血液的再增殖。
那為什么使用藥液呢,有一才有二,藥液的作用是幫助埃伯認知到人體的血液是能夠?qū)崿F(xiàn)增殖的。
既然外力增殖是有效的,那么體內(nèi)自生增殖也就是一個可信的方案,這個方案在很早一起以前就存在于埃伯的腦海中了。
埃伯完全可以多做幾個外部刺激增殖的實驗再去進行體內(nèi)自生增殖的實驗,但是他沒有,一是因為想安溪這樣的實驗體太少了,他必須去一遍遍的改變藥物的成本才能夠找到適合一般人的配方,這個方法是極度消耗時間的,所以他跳過了這個步驟;
第二就是因為他太想要成功了。
為了這一次的實驗,他準備了三天,他為安溪準備了許多保命的藥物,其中還包括他重金購得的神圣藥劑,只是不是到若是賣給他的教堂知道他們將藥劑賣給了一個做人體實驗的魔法師會作何感想。
他相信,即使實驗中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他都有能力去保證實驗體的生命。
“找到了!”埃伯驚呼,在注射藥液后,再到藥液與血液融合,藥液的作用就是幫助埃伯找到實驗體體內(nèi)制造血液的位置,而現(xiàn)在,順著這條線,這個位置被埃伯找到了。
而安溪不知道的是,現(xiàn)在的疼痛也只是開始而已,更加嚴重的痛苦,還在后面。
一把刀被埃伯拿到了手中。白晃晃的刀刃被安溪看在眼中,為什么拿刀,這是要做什么?
“唔!”一瞬間,即使安溪的嘴被毛巾堵上了,但是疼痛聲仍然被喊了出來。
他的淚水決堤般的從他的眼眶中流下,它們與安溪臉上冒出的汗水混合,一同滴落在實驗臺上,他的身下也不只是汗水,還有著不斷從腹部流出的鮮血。
安溪的肚子被尖刀劃開了,血紅的肉被埃伯別到了一旁。
在探查術(shù)下,埃伯避開了實驗體肚子上的主血管,但是其他血管顯然不再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
被人剖腹的疼痛沒有讓安溪暈過去,相反,正是這樣的劇烈疼痛讓他無法暈過去,這時候安溪真的有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的自覺。
埃伯的變態(tài)、殘忍的屬性也是在這里盡顯,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能夠緩解疼痛的藥物的,但是他為了獲得實驗體最真實的資料,在將實驗體剖腹時,他并沒有使用任何的途徑去緩解實驗體的疼痛。
埃伯剖開實驗體腹部的目的是,他需要在人體中刻畫一個魔法陣,并且需要在實驗體的身體中,建立一個新的通道,將制造血液的部位與實驗體中的營養(yǎng)轉(zhuǎn)化器官直接相連。
魔法陣能夠使人體制造血液,而新通道可以提供制造血液所需要的能量。
他的眼中閃爍著病態(tài)的光芒,被血染紅的雙手在實驗體的身體的不停的移動......
堇理青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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