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萬般緊張與尷尬的時候,胡茬兔一臉笑意地看向了一臉愕然的李大壯。
李大壯的內(nèi)心是捶胸頓足,陰晴不定。壞了。這貨盯上我了,這一臉的Y in 笑,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令牌是偽造的……
就在李大壯不知所措的時候,胡茬兔賤笑著開口了:“那個,兄弟,我眼拙,你來看看,檢查檢查令牌有沒有問題……”
胡茬兔心里都快樂開了花,這李二壯來的正是時候,自己剛得罪了這只肥碩的兔子,正愁沒機會化解矛盾呢,它拿著令牌上來了。
誒呀,這下可都好辦多了,這自己將令牌遞給李大壯,也是給彼此一個臺階下,既能滿足李大壯的虛榮心,又能挽回自己言語的過失,簡直完美啊……
畢竟,李大壯身強體壯的,胡茬兔自認為打不過人家,那肯定得虛著啊……
這新調(diào)來的侍衛(wèi),往后接觸的機會多了,一回生,兩回熟,有矛盾有誤會趕緊解決,總比日后互相使絆子強啊,而且,胡茬兔自認為,經(jīng)過它這么一番難以察覺的馬屁拍下來,沒準還能得到李大壯的友誼呢?
李大壯當然不知道胡茬兔的小心思了,不過它的心里甚至遠比胡茬兔要高興地多……
臥槽?這傻波,還有這種玩法?
李大壯都以為自己暴露了呢,結(jié)果后者竟然來了這么一出?
不單是李大壯愣了,李三壯和李二壯也都愣了,然后三只兔子的臉上同時浮現(xiàn)出了一抹巨賤的笑容……
“果然,還是老大最有魅力,這簡直就是氣質(zhì)上的碾壓啊,完全靠氣質(zhì)反敗為勝,大壯哥,真有你的……”
李二壯心里想著。
“臥槽,還是老大牛波啊,怪我三壯沒文化,一句臥槽行天下……”
這時候,旁邊胖揍李三壯的侍衛(wèi)都愣了,這怎么越打它它笑的越開心呢?怕不是被自己打傻了?
同時,李大壯簡單地思考了一番,明白了胡茬兔的想法,不過臉上得意的笑容還是難以掩飾的。
胡茬兔看到李大壯笑了,心里也是跟著樂開了花:看沒看見,小爺天生情商過人,在把握兔心這一塊拿捏得死死的……
李大壯卻是在心里暗罵了一句:呵~忒,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結(jié)果胡茬兔遞過來的令牌,李大壯裝模作樣的檢查了一番:“沒問題,可以放行!”
它見過侍衛(wèi)檢查令牌,如今原封不動地搬了下來。
“放行!”好家伙,胡茬兔一擺爪子,那叫一個氣派。
不過周圍的侍衛(wèi)見了這一幕卻是唏噓不已,“切~這馬屁拍的也太明顯了……”
胡茬兔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兄弟,怎么稱呼?”
李大壯撩了它一眼:“流氓兔!”
李大壯逼格大起,此時就差拿起啤酒瓶子砸自己腦袋了。
“好名字,果然威武不凡……”胡茬兔自己周圍的侍衛(wèi)連連附和,這時候,胡茬兔再次開口問到:“敢問兄弟從何而來啊?”
李大壯想都沒想:“東土大唐……”
胡茬兔愣了,他這意思是李大壯是從哪里被調(diào)過來的,可是,他喵的東土大唐是什么鬼啊……
李大壯也發(fā)現(xiàn)自己裝波裝的有些過分了,它說的這些都是現(xiàn)實世界的東西,都是閑來無事的時候闖哥為它講故事提到的,這些兔子根本聽不懂啊……
“跟你們說你們也不懂,老老實實的搬酒去,皇室那邊急著要呢……”
李大壯吩咐著侍衛(wèi)去幫忙搬酒,“不瞞大家說,要不了多久,你們都會聽到我的名字,然后后悔今天與我結(jié)識。”
李大壯這可不是開玩笑,它一個偷酒的,冒充在侍衛(wèi)當中,這些兔子今天與它結(jié)識,明天就有它們后悔的……
“流氓兔兄弟哪里的話,以后還要相互扶持呢,怎么會后悔與你結(jié)識……”胡茬兔趕緊表明態(tài)度。
“誒,反正用不了兩天你們就知道了……”李大壯擺了擺爪子,毫不在意地說道。
幾只兔子并沒有多想,就當流氓兔兄弟初來乍到有些靦腆了。
這時候,兩個侍衛(wèi)抬著一個大桶走了過來,李大壯嗅了嗅鼻子,漏出一副爽快的笑容。
“果然,聞著這香醇的味道就是雪梨釀沒錯了。”
“老大,咱這次的目的可是雪妖釀……”李二壯附在李大壯耳邊提醒道。
李大壯聞言一拍腦袋,這一得意忘形,差點把正事兒忘了。
“聽說最近偷酒的賊人十分猖獗,爾等隨我看看這核心之處的雪妖釀丟失與否,不然我這提著的心始終放不下啊。”
“流氓兔兄弟所言極是,這竊賊實在可惡,我們這些人了都被它坑慘了,也不知道具體是哪個滾蛋,害的我們辦事不利被罰年終獎……”
“對啊對啊,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兔崽子,我猜啊,它肯定長得很丑,所以才不敢露面只能做出背后偷盜的事情……”
“對對對,就是滾蛋,兔崽子!”一群兔子跟著叫罵附和。
需要注意的是,在玉兔族,兔崽子這個稱呼是特別嚴重特別侮辱兔子的,和人類中的小學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我不這么覺得,既然那大盜能在我們毫無察覺地情況下偷走雪梨釀,就說明它是有些本事的……”李大壯一見到這些兔子正在罵自己,那還了得,“這說明人家風度翩翩,哪怕潛入酒窖偷酒亦是如同探囊取物,我猜啊。那肯定是一只威武不凡,風流倜儻的超級無敵世界第一帥氣兔……”
眾侍衛(wèi):“……”
“流氓兔兄弟,你的惜才之心我們能夠理解,只是你這樣形容我們的公敵怕是有著不妥啊……”胡茬兔提醒道。
“有嗎?”李大壯眉頭一皺。
“嗯~”眾兔子點頭。
一群侍衛(wèi)站在厚重的石門前。石門上符文黯淡,沒有鎖孔亦或是把手,只是在石門的中央有著一個圓形的紋絡,玄異而古怪。
“這個門要怎么開啊?”李大壯問到。
“不滿流氓兔兄弟,你是剛來的,當然不知道這里的秘密,這個密室只有特殊的口令才能打來,否則,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打來大門……”
李大壯唏噓不已,心道你就吹吧,還天王老子來了都打不開大門,就連你兔爺我馬上就要知道打來大門的口令啦,還特么是你親自告訴的呢!
“什么口令?芝麻開門?”李大壯表面上卻是疑惑地問道。
“當然不是,你以為童話故事呢,還芝麻開門。這口令可是由玉兔國的開國皇帝親自取的,怎么可能是芝麻開門這種無趣的口令?!?p>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那真正的令到底是什么???你這么一說,我反而更加好奇了?!崩畲髩掩s緊接過話題繼續(xù)問到。
“其實告訴你也無妨,畢竟,在我們這些看守酒窖的侍衛(wèi)面前,口令也算不得什么秘密……”胡茬兔猶豫了一會兒,開了口。
只見胡茬兔身形頓了頓,原本的懶散之色一掃而空,換來的是一臉的嚴肅和認真。
清了清嗓,胡茬兔對著石門恭恭敬敬,一字一頓地吐出了幾個點大字:
“胡蘿卜開門~”
瞎寫就完了
我特么才知道,原來不上架是沒有全勤的,???? 要死遼~~ 最可氣的是沒有推薦,書根本得不到推廣…… 這特么豈不是離上架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