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繁忙的身影滿頭大汗的到來,奉上一疊寫滿字的名單,說:“大人,這些都是府上人員名單,具體職位都寫在上頭?!?p> 夏如畫贊賞的點頭:“管事的辛苦了,回頭案子破了,我自是稟明尚書大人,讓他給你獎金?!?p> 管事神色有異的點頭哈腰陪著笑臉。
“走吧,咱去會會那位陸氏,今天就可以下班拉?!毕娜绠嫕M足的起身說道。
管事聽得糊涂,伸手將她攔?。骸按笕四氵@是要去哪?”
夏如畫掩嘴朝他打著眼色的低語:“去見你們的小夫人陸氏?!?p> 管事總算明白她的意思,心中亦不禁狐疑問:“大人以為是那陸氏所為?”
夏如畫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誰知道呢?我要是知道兇手是何人,還和你拉扯這些作甚,早就破案找你們加尚書大人收禮金去了!”這管事真的贊不得,凈說些蠢話。
管事的一愣,有些尷尬的陪笑。
穿過一個園子又一個園子,眼前這個園子略有不同,先前的園子小道建在池塘之上,這個園子比先前的更大,已經(jīng)不適合用池來形容,說是湖也不為過,中心以涼亭貫穿小湖而過,蜿蜒有致的小道擺滿各種花卉,池中更是載滿盛開的蓮花,美輪美奐的景色高貴得很。
這尚書府怎么比王府還奢華,夏如畫鼻頭癢癢的掩鼻。
趙瑾言見她似有不適,問道:“怎么了?”
“你有沒發(fā)現(xiàn)越來越香?”香得嗆鼻,香得難受!
趙瑾言擔(dān)憂的查看她的異樣,說:“或許是這里花品復(fù)雜繁多,你是否聞不得這些花香?”
“沒有啊,我怎么可能對花粉過敏,阿嚏!”夏如畫只覺頭一陣暈眩。
這就是花粉過敏了,趙瑾言不疑有他的斷定,“別去了,你就是花粉過敏了?!?p> 又是幾道噴嚏,她只覺腦袋有些昏沉,仍是堅持的說:“這怎么行,此行就差這一步了,我怎能半途而廢?!?p> “那你在這里等我,我一人去查問即可?!本褪侨タ磦€端倪,這些年來相處,他大概亦知道些她口中的化學(xué)物品之類的痕跡。
“可是我——”
“沒有可是,聽話!有銀,你看好你主子?!彼蝗菥芙^,不就是一件可有可無的兇殺案,哪比得上她的重要,死的又不是他家的人!
“得咧?!毕挠秀y應(yīng)聲。
不知從何時起,他少了從前辦案的沖勁,或許……是心態(tài)不一樣了吧。
趙瑾言跟隨管事走進(jìn)陸氏的院子,嫵媚的陸氏見到趙瑾言,立即兩眼放光,拜倒在他的俊朗之下,不動聲色的拉低性感的衣裳,露出誘人的表情,她眨著媚眼嬌滴的上前。
“瑞王殿下到來,不知——“陸氏的殷勤撲空。
趙瑾言冷眸盯著她,警告的意味制止她繼續(xù)上前。
被他的怒目驚得一窒,陸氏的腳步止住,可她的高傲讓她重回自信,自己是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良妓,才華出眾,就算是從良,對象是高貴的尚書,想要她伺候都要好生討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