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指著青瀾君手里的細(xì)棍。
這怎么看,都是根細(xì)棍子,就刷層漆在上面,就是什么狗屁的御用…神棍?
“就這破棍子,你告訴我是神棍?”蘇卿顫抖的指著青瀾君,顯然被氣得不清。
青瀾君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道:“御用神棍,上可打太女,下可打逆臣。見此棍如陛下親臨,用此神棍提醒太女,想必…是可行的?!?p> 蘇卿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說什么御用神棍,其實(shí)就是她母皇專門為她準(zhǔn)備的吧?
“本殿不管,本殿要換人!”一拍桌子,蘇卿終于找回了話語權(quán)。
青瀾君眸光一閃,猛地?fù)P起了神棍。蘇卿下意識的往后一閃,再抬頭望去。
只見青瀾君慢條斯理的用袖子擦拭著那根破棍子。
蘇卿咬牙,一口氣憋得小臉通紅。
秋水等人嘴角蠕動了幾下,便齊刷刷的低下了頭。
“殿下清醒了嗎?”青瀾君將那根破神棍放在了桌上,便微笑著看向蘇卿。
蘇卿下意識的抖了抖,挪著步子坐了下來:“今天學(xué)什么?”
有她母皇罩著,她要忍?。?p> 青瀾君再次伸手進(jìn)衣襟,蘇卿看著他的動作,太陽穴狠狠蹦噠了一下。
果不其然,青瀾君微笑著將小冊子推到她面前:“三字經(jīng)。”
蘇卿眼角抽了抽,這東西他是隨身攜帶的?
她昨兒個下午明明撕碎了來著。
好似聽到她的怨言,青瀾君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每天卑職都會為殿下準(zhǔn)備一本,殿下不必?fù)?dān)心不夠用?!?p> 蘇卿滿頭黑線……
慢慢轉(zhuǎn)過了頭,看了眼夏荷,紅唇動了動:可以打他嗎?
夏荷立馬擺了擺了手:不能!
蘇卿深吸一口氣,扯開嘴角,揚(yáng)起一抹璀璨的笑意,方才轉(zhuǎn)過頭看著青瀾君,手指顫抖著拿起那本尚有溫度的小冊子。
“夫子有心了?!?p> “這是卑職應(yīng)該做的。”青瀾君不卑不亢。
蘇卿捏著小冊子的手指,有些泛白。低垂著頭,蘇卿暗暗咒罵著青瀾君。
狗男人!不得好死!
蘇卿死死的盯著小冊子,巴之不得將它盯出一個洞來。
青瀾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輕輕咳嗽了幾下:“殿下不必跟自己置氣,知錯能改善莫大焉?!?p> 蘇卿:“……”呸!狗男人!
申時——
“今日便到這吧,殿下回去再好好看看,明日我們學(xué)別的?!鼻酁懢H為友好的對著蘇卿笑了笑,那模樣,真是…親切啊。
蘇卿猛地關(guān)上了手中的冊子,討好的一笑,兩個梨渦淺陷:“夫子慢走!”
這明媚的笑意晃了晃青瀾君的眼,青瀾君掩下目光,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大步離去。
心跳亂了幾分。
直到青瀾君消失在她視線范圍之內(nèi),蘇卿才猛地將手中的冊子丟進(jìn)了旁邊的池塘中。
“殿…殿下!”春雨看著從空中劃出優(yōu)美弧線的三字經(jīng),不禁叫了出來。
蘇卿伸著懶腰,斜斜的瞟了一眼春雨:“有問題?”
春雨一抖,連忙低下頭:“沒…沒有!”
蘇卿才慢悠悠的收回視線,揉著酸痛的腰往房中走去:“快點(diǎn)端飯菜上來?!闭垓v一天,餓死她了。
春雨才反應(yīng)過來:“是!”便急急忙忙的往廚房跑去。
剛剛殿下那個眼神嚇?biāo)浪?,她得緩緩?p> 夏荷等人扶額…一個眼神就嚇成這樣?
真沒用!
劉小小肥
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