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踏出房門,蘇卿看了一眼杵在門邊的夏荷,眼睛一轉(zhuǎn),笑了笑道:“夏荷便留下吧,不必去了?!?p> 夏荷一愣,但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是!”
“拿給面紗給本殿戴上?!碧K卿眸中閃過一抹狡詐。
“是?!?p> ——
晚宴設(shè)在金樓臺,蘇卿由眾人簇?fù)碇徊揭徊教ど细吲_。
樓梯是用青玉鋪成,扶手用的白玉,每走一步,蘇卿的短腿就抖一下,她怕自己不顧形象的跑去咬一下是真是假。
高座上,蘇卿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坐下,心情卻是無比激動。她現(xiàn)在坐的,估計都是金子?。?!媽耶!!
“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眾人掀袍而跪,蘇卿抬眸看去,這晚宴人還真多,黑壓壓的跪了一片。
“平身!”大掌一揮,鳳袍在空中劃過優(yōu)美的弧度,蘇卿眼波流轉(zhuǎn),面紗飛動間,紅唇若隱若現(xiàn)。
“殿下光臨寒舍,是草民之福,草民攜家眷敬殿下一杯,謝殿下賞光。”君四溢說完,幾乎整個宴席的人都站了起來,蘇卿抬眸看去,嘴角狂亂的抽了抽。
果然是天下最大的富商,說是后宮三千也不為過吧。
“君家主客氣了,應(yīng)當(dāng)是本殿敬你,干!”蘇卿端著酒杯站起身子,高貴典雅,眾人竟無端從她一個簡單的動作中,感受到了絲絲壓迫。
君四溢目光一沉,仰頭喝下酒水,這個蘇卿…不簡單。
“不知殿下喜何物,愛何事,草民不才,為殿下準(zhǔn)備了一場歌舞,請殿下一觀?!本囊绻卸Y,語中一如既往的平靜,不起半分波瀾。
蘇卿笑著點點頭:“君家主有心了?!?p> 君四溢謙和的笑了笑,便有十人身穿紅色薄紗,墨發(fā)流瀉而下直拖到腳踝,媚眼如絲,紅唇微揚。
舞動旋轉(zhuǎn)間,玉踝輕抬,蘇卿竟然無端聽到一陣嬌笑聲。
蘇卿垂眸,眼眸深處滑過一抹詫異,這種感覺與她在“醉樓”時,有幾分相似,只是沒有那么強烈的感覺罷了。
紅色的指甲把玩著手中的玉杯,蘇卿突感幾道強烈的視線,帶有一抹探究之意,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遍。
蘇卿紅唇微勾,猛地抬頭,便與君謙略微疑惑的眼神在空中碰出火花。
被這股視線盯上,君謙耳尖立刻紅了起來,隨即快速的低下了頭。
為何,這個人給他的感覺那般熟悉?
為何,她的聲音又似乎在哪里聽過?
想著,君謙不自覺的再次抬起了頭,隔得太遠,再加上外有一層白紗遮顏,君謙一時看不清她真實的容貌。
可正因這樣,便讓他心下更加好奇,想掀開那礙事的面紗,一探究竟。
微瞇著雙眼,蘇卿淡定的看完了所有的歌舞,當(dāng)然手也沒有閑著,不停的把玩著拇指上的玉板。
嗯,是順蘇玄塵銀票的時候,順手拿的。
兩名男侍跪在她身旁,修長的手指為她剝開晶瑩剔透的荔枝,再徐徐喂進她的口中,蘇卿眸光輕閃,倒也沒有拒絕。
酒過三巡——
“不知殿下對此次宴會可還滿意?”歌舞停,君四溢起身行禮。
蘇卿眼波流轉(zhuǎn)間,紅唇微揚:“滿意是滿意,只是…”
君四溢俯下身子,恭敬的道:“殿下不妨直說,草民愿意改進?!?p> 蘇卿一腳踹開趴在她腳邊的男侍,略帶戲謔的道:“只是不知本殿的未婚夫淮安身在何處?本殿來了良久,也不曾見他出來迎接…”
“莫非,是看不起本殿不成?”
劉小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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