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霧散盡,陽光普照,人們陸續(xù)從地下壁壘中走出。軍士們幫助他們重建破敗的家園。
趙杰一次一次地向前刺出手中的寶劍,還不時地陷入沉思,“咋一點感覺都沒有呢?剛才明明......”
“趙師傅,你就別白費勁了?!卑仔拊谂赃吿嵝?,“剛才是超時空變換,不是你能夠理解的?!?p> “滾!”趙杰沒好氣地罵道:“你懂個屁!”
“這咋又挨呲了尼?”白修晃蕩著大腦袋,“還能不能說點實話了,這世界上的人類都愛聽假話是怎么滴?”
王九州小聲安慰道:“師傅別聽它瞎嗙嗙,事實在那擺著的,你慢慢悟。”
“還是州兒貼心?!壁w杰斜瞟一眼白修,“這家伙良心不正。”
“尼瑪!”白修兩個眼珠子差點掉出來,“是你們人類的良心都大大滴壞了,這有人的地方,想找點真誠咋就那么難尼?!”
這時王大成也飛了上來,“你們都還好吧,巫主呢,剛才都發(fā)生了什么?”
“我們都很好?!蓖蹙胖輷屜却鸬溃骸笆菐煾荡蚺艿奈字鳎銢]看見師傅剛才有多牛逼!那巫主的脖子被切開個大口子,慢一步師傅就能殺了他?!?p> “趙教頭武功蓋世,佩服、佩服!”王大成抱拳贊嘆。
“不敢、不敢。”趙杰馬上回禮,“只是僥幸而已。”
“我靠!”白修又瞪眼懵逼了,“拍馬屁的、捧臭腳的、吹牛逼的,沒一個臉紅的,咋都那么不要臉尼?”
王九州一揚手,白修不受控制地就被丟進了火云劍中,“我還沒說完呢,沒我什么事兒是吧,和著我的便便和龍牙都特么白搭了!”
“你就別吵吵了,我心里有數(shù)?!蓖蹙胖萦蒙褡R安慰著,“你現(xiàn)在還不能在大庭廣眾露面,等時機成熟了,我替你表功?!?p> “說話要算數(shù)?!卑仔藓懿粷M意的喋喋不休,“遇到你之前,以為人類是最棒噠?!?p> “那遇到我之后呢?”
白修咔吧咔吧眼睛,“特么沒一個好東西!”
“這個你要慢慢適應?!蓖蹙胖菅普T著,“人嘛,就是中間正道看不見,一撇一奈走兩邊,習慣就好了?!?p> 經(jīng)他這么一解釋,白修好像明白了點什么,“人吶、人吶,阿就呸!......”
晚上王大成設宴給趙杰和王九州慶功,期間還有趕來通報情況的臨幽城特使。
這次臨幽城也沒幸免,由于缺乏準備及高端戰(zhàn)力,故災情比幽州城更甚。
“先別高興得太早?!苯鹜瘧n心忡忡地提醒,“巫主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他很快就會再來的,不能掉以輕心?!?p> “那他下回能使什么招?”王九州追問。
“現(xiàn)在還不清楚,總之要做好各種防范,關鍵是糧食?!苯鹜彩侵恢湟徊恢涠?p> 王九州將這一情況通報了父親和師傅。
“這次巫主傷得很重,短時間內很難恢復元氣。”趙杰對自己的那一劍還是很有數(shù)的,“再來只能是采取遠距離的操控巫術。”
王大成覺得事態(tài)嚴重,他馬上命令臨幽城特使,即刻趕回報告王博城主,要提前做好準備。
第二天一早,陽光明媚空氣清新。
王九州坐在后花園的石桌旁,春梅和秋菊給他端來了茶水和鮮果并伺候兩旁。
“還是在家好哇!”王九州咬了一口鮮果感嘆,“在仙碭山那個破地方,吃沒的吃,喝沒的喝,還得受很多人的白眼,真是憋屈?!?p> “那還不好辦?”春梅在旁邊出主意,“這次回去讓老爺多給你帶些錢,饞了就出去下館子?!?p> “對!”秋菊也在幫腔,“誰再敢給你氣受,就扁他媽滴。就憑少爺現(xiàn)在的本事,估計能打遍仙碭山無敵手了吧。”
“那是當然?!蓖蹙胖莺艿靡獾剡攘艘豢诓?,“別看我現(xiàn)在的修為不是很高,但手段可是成宗的大師都有所不及......”
“吹牛逼不用上稅是吧?”白修在識??臻g里都有點聽不下去了,“就你現(xiàn)在那點本事,連趙杰師傅的大腿都搬不動。”
“是誰在說話?”春梅和秋菊同時驚呼。
“別怕,是我火云劍的劍靈。”吹牛逼的時候被揭穿,王九州很是蛋疼,“它是一條大白蟒,別的都好,就是嘴太欠?!?p> “轟隆隆......轟隆隆......”
正說話間,一聲聲悶雷從天邊傳來。
王九州站起來,“通知大家都回到屋里,輕易不要出門。”說完他輕點地面騰空而起。
漂于高空,王九州凝目遠眺。天邊盡頭已經(jīng)是烏云滾滾,雷鳴之聲不斷,正在慢慢地逼近。
難道巫族這么快就開始反撲了?巫主的傷這就好了?
“叮咚”
一行文字:系統(tǒng)任務,三十天之內完成四個交易,達到500貢獻值,可以開啟交易所第一個封禁,任務失敗將受到系統(tǒng)懲罰。
怎么還有懲罰?這不干還不行了是吧,強買強賣呀!不過逗你玩說交易所的東西都是我的,單說逗你玩這三千年就肯定整了很多好東西,何況還有前任,前任的前任呢......,想想也是很令人期待的哈。
但這兩手空空也每個頭緒,究竟從何處入手呢?難不成還能天上掉餡餅?
“金童,你有什么好辦法嗎?”王九州現(xiàn)在遇到不明白的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了。
“交易所雖然也是這系統(tǒng)的一部分,但還是有不同的側重點?!苯鹜瘬u搖頭,“那方面我也不太在行,不過......”
“別不過了,你就直說吧。”王九州有些著急。
“逗你玩是白修的前任宿主,在交易方面白修肯定更了解?!苯鹜蛑臻g中懸浮的火云劍直點頭。
“你瞅我干什么?”白修撲棱一下從火云劍中竄出來,兩眼盯著金童直冒火,“他以前說我是畜生,現(xiàn)在又說我嘴欠。我可跟你說明白了,寶寶什么都不知道,你別在這裝大瓣蒜!”
王九州知道白修心里有氣,便好言相勸道:“現(xiàn)在咱倆平等對話,你看可好?”
“咱倆不能對話?!卑仔蘅偹阏业搅藞髲偷臋C會,哪能輕易放過,“我找人算過,咱倆嘴的五行不和?!?p> “這咋還整到五行了,有什么不和?”王九州一時被它給說懵了。
白修晃蕩著大腦袋,“你是水嘴,我是火嘴,咱倆犯克。”
“你能噴火,當然是火嘴?!蓖蹙胖葸€是沒明白,“可我咋就是水嘴了?”
“你,你經(jīng)常淌含拉子,所以是水嘴。”
“尼瑪!”話說到這,王九州才感覺有點不對勁。
“你嘴多大沒數(shù)嗎?”白修感覺還不解恨,便接著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嘴是36的吧,我是40的,咱倆特么根本就不是一雙?!?p> “你大爺個三孫子!”王九州也惱了,“你根本就沒有腳,跟我論什么鞋號!”
王九州畢竟還是宿主,白修多少還是有些膽虛,見他真的生氣了,便扭動身體開始撒嬌,“人家是和你說著玩兒的,還真生氣了?”
“修修,你知道什么叫撒嬌嗎?”它這一撒嬌,王九州就更來氣了,“長得好看的叫撒嬌,不好看的叫撒野,像你這種好難看的長蟲叫作死。”
“尼瑪!”白修覺著又被蔑視了,“你們誰也別攔我,寶寶跟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