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暖暖回過神來,就看到二黑回到窩里睡覺,隨手拿了一根棍子,沖著二黑的爪子戳了戳,意外地竟沒有得到回應,忍不住撐在它的眼皮處,卻只是得來一個無聊的眼神。
這黑子是怎么了?生病了?還是覺得失寵了?
“黑子,要不我?guī)愠鋈ネ嫱???p> 二黑對黑子這個名字是怎么聽都覺得別扭,于是干脆齜牙咧嘴地露出兇態(tài),誰要跟她出去玩??!
不過顯然,傅暖暖跟它就不在一個頻道,“好,那這樣咱倆就從這里出去吧,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你弄丟的?!?p> 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自說自話這毛病,難帶還帶升級的嗎?沒看到它滿臉的抗拒嗎?怎么就這么欠揍呢?
二黑實在是忍不住,沖著傅暖暖的位置就是一通亂吼,“汪汪汪!”
吼聲同時驚動了在不遠處說話的兩人。
“這二黑怎么叫這么慘?皇叔,要不要過去看看?”
傅暖暖嚇得趕緊整理衣服,可惜的是,剛才與黑子,哦不,是二黑,打的太激烈,身上到處都是污漬,不行,這種形象要是出現(xiàn)在未來未婚夫的面前,不是分分鐘被嫌棄嗎?
趕緊撤!
傅暖暖覺得自己平生都沒跑這么快過,直到翻越高墻跳下,才松了口氣。
隔著一道墻,她還能聽到里面的聲音。
“哎,沒人?。慷谑巧盗瞬怀??怎么叫的這么悲壯?”
悲壯?傅暖暖覺得自己看差了,以為是一位青銅,結果卻告訴她,這是一位隱藏的王者。
如果不是有這一墻之隔,她絕對要將那人拉入自己的陣營,簡直就是知音,剛剛她就覺得二黑的叫聲有些怪異,可不就是悲壯嗎?她不就是想要帶它出去溜溜彎嗎?不去就不去,還用叫聲把人給引過來。
這只惡狗!下次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
而墻內(nèi)的兩人,卻正一臉怪異地看著那滿墻的黑腳印。
“皇叔,你家這是招來飛賊了嗎?”封君耀滿臉的不可置信,皇叔家的守衛(wèi)有多嚴,他是深有體會,別說是翻墻了,靠近墻邊就會被發(fā)現(xiàn)。
忽然,他想到昨天跟二黑打了一架的那名女子,再一看這腳印,可不就是女子的腳印嗎?
嘖嘖嘖,這女子還真是不簡單!竟然入了他家這位苦行僧皇叔的眼!如果不是皇叔放行,他絕對相信這女子壓根就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呵呵,確實是飛賊,不過這飛賊,以后你只怕是要叫皇嬸了?!?p> “你沒毛病吧皇叔!讓我叫個小毛賊皇嬸?你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還是被這女子給下毒了?這丞相家的小姐,竟是這副德行?”不行,他得趕緊回家調查調查這名女子,丞相家的女兒竟然是毛賊,別是冒充的吧?
他這皇叔什么都好,就是這親事讓不少人煩心,京中甚至是其他國家的公主貴女,不知道有多少為了成為皇叔的妻子,生生壓抑了自己的性子,可是卻沒想到,皇叔會看上這么一個沒有一點禮數(shù),行為舉止都非常人的女子,不知道會有多少女子在家中垂淚?
封天晏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他這種段位,還想去找那丫頭的麻煩,不是他看不起這侄子,在那丫頭那里,估計他是一招都發(fā)不出來,那丫頭古靈精怪的,一肚子的餿主意,不過,讓他碰碰壁也是好的,這些年一直有他頂著,這小子就明目張膽地偷懶,一點危機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