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回到房間,只見房中軟榻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她心中一驚,隨即又冷靜下來,低眉走到男人身邊,伏在了他的腳邊。
男人抹了抹凌霜的頭發(fā),問道:“去哪兒了?”
凌霜答道:“本想找個僻靜的地方吊嗓,卻沒找著合適的,就回來了?!?p> “是嗎?這么大個城主府,竟讓你連吊嗓的地方都找不到,真是我的過錯?!蹦腥四笞×杷南掳?,手上的力道似乎想要將凌霜的下巴捏碎,看著凌霜的眼神更是像要吃人般。
凌霜吃痛驚呼出聲,但她不敢回話,只是看著男人的眼睛,不閃也不躲,想要盡量讓自己的話顯得可信一點。
男人突然放開凌霜的下巴,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了軟榻上,凌霜瞪大雙眼不可置信道:“城主,你要干嘛?”
男人解開自己的腰帶:“還能干嘛,男人嘛,當然是瀉火。”
凌霜再也繃不住,雙手奮力抵住男人壓下來的胸膛道:“城主、現(xiàn)、現(xiàn)在還是白天,做這樣的事不好吧?!?p> “有什么不好的?在襄城,還有我干不得的事?”男人制住凌霜的雙手,一只手撕開了凌霜的衣服,“反正過兩天我就會將你納進門,只要我想,有何不可。”
凌霜知道,她就算再抵抗也無濟于事,凌霜閉上雙眼,沒有再反抗,任男人的動作在她身上逐漸變得野蠻。一滴清淚劃過,阿奴,你千萬要逃得遠遠地,不要有事啊,她想。
不知過了多久,凌霜感受到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撿起已經(jīng)被撕碎的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身體。眼淚無聲地落,她只覺得,自己的一生就這樣毀了。
男人看著凌霜的背影,用手撫摸著凌霜裸露的后背,凌霜身子一僵,男人感受到凌霜身體的變化,突然笑道:“凌霜啊凌霜,你在府里這么多年,見過府里進野狗嗎?”
凌霜只覺得腦子一震眩暈。沒有!沒有!這么多年,府里從來沒有進過野狗!可是就這么巧,她一找便找到了一個剛好夠一人進出的狗洞,盡管她和阿奴在狗洞前浪費了一些時間也沒有護衛(wèi)過來,剛好她剛剛送走阿奴巡邏的士兵便發(fā)現(xiàn)了她。
這么多的巧合,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巧合?男人問出的一瞬凌霜明白了,凌霜再也忍不住,抱住自己嚎啕大哭,男人起身慢慢悠悠穿好衣服:“凌霜,本來幾天后你就要入我的門了,但你這心里時時刻刻想著別的男人,我很是不開心啊。你不是一心想把他送出府嗎?我?guī)湍阋话??!?p> 凌霜哭喊道:“阿奴在哪兒!在外面等著阿奴的是誰?你將阿奴帶到哪兒了!”
男人勃然大怒,一個耳光打在凌霜臉上,瞬間凌霜半邊臉便紅腫起來:“下賤貨色,我讓你在城主府里吃香的喝辣的,你一心想著那么個駝背的丑八怪!你想知道他在哪兒?行??!我告訴你!離人瘋你知道吧?在他手上?!闭f完,男人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