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樣,等會去卡拉OK嗎?”松村沙友理對接下來的行程頗為期待,雖然偶像的唱功很少有行的,但是K歌還是很愛的啊。
“啊~不好意思,今天就算了,抱歉?!卑资橐碌男睦锉镏还沙罹w,還不知道要不要對姐姐說自己剛剛見到那個人了。
滿是雜亂思緒,想法很矛盾又復(fù)雜。
“誒?~那好吧。那麻衣樣你回去早點休息,別太累了。”松村沙友理只好作罷,白石麻衣剛剛回來之后就變了一個人似的,搞得自己有點不知所措,只能稍加安慰。
“嗯,那走吧。”白石麻衣拿起賬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背上包包,而后撩開簾子,踏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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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野和樹帶著微醺的竹內(nèi)涼真從包廂里走出來,自己的后輩喝了酒之后變得非常啰嗦讓他一陣頭大,拼命說著那些自己遇到的古怪煩惱,像是拍攝電視劇時候遇到的可怕導(dǎo)演,碰到有些敵視自己的男演員之類的話。
要是知道竹內(nèi)涼真喝多了是這種類型的話,他今天就不會讓這家伙喝酒。
西野和樹微微搭著竹內(nèi)涼真的胳膊,剛才他已經(jīng)通知了他的經(jīng)紀(jì)人,讓對方過一會來接,本來還想說要去居酒屋續(xù)上第二攤的,結(jié)果也作罷。
再去居酒屋喝酒,等會出來還不知要醉成什么樣子,要是讓周刊雜志拍到,那么又是一段不大不小的新聞。
“喂,你還好吧?”西野和樹看著竹內(nèi)涼真微微彎著的樣子,不忍直視,只好抬起頭看路,這段時間幸好用餐的顧客已經(jīng)走了許多,剩下的也沒有注意到他們。
“余裕,余裕,和樹哥我跟你說,我還能再喝......”
西野和樹本想轉(zhuǎn)回目光,剎那間視線一凜,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身影。
白色的連衣裙與修長的身材,眼前的這個背影,如果沒認(rèn)錯的話,不就是剛剛在廁所前和他相撞又一下子跑掉的女孩子嗎?
哦,那天項鏈還在自己手里,本來說在結(jié)賬的時候交給店老板的。
“你等一下?!蔽饕昂蜆渑牧艘幌轮駜?nèi)涼真的肩膀,說道。
沒等竹內(nèi)涼真點頭,西野和樹加快了腳步,朝著那位女孩子走去,又從口袋里掏出那根銀白色的項鏈,攥在手中。
“嘿,請等一下?!蔽饕昂蜆涑⒆虞p呼。
白石麻衣和松村沙友理聽到聲音,下意識轉(zhuǎn)過身來。
發(fā)現(xiàn)一位身高挺拔的男人站在他們面前,這份壓迫力讓她們往后又稍稍一退。
“你好,請問這根項鏈?zhǔn)悄愕舻陌??”西野和樹攤開自己的右手手掌,銀白色的項鏈團團在他手心,閃著光亮的星星圖案在燈光下栩栩。
白石麻衣怔在那里,只覺得心跳過速,餐館里的人群聲很響,但是好像,她與他之間又是靜謐的。
兩人戴著口罩,西野和樹并不能看清眼前女孩子的表情,只覺得她聽了自己的話之后突然就愣在那里了。
“啊,這個是你的項鏈麻衣樣,你脖子上真的沒了。”松村沙友理誒的一聲,朝著白石麻衣的脖子上看去,果然白石麻衣平時一直戴著的項鏈已經(jīng)沒有了。
西野和樹聽到另外一個女孩子說話,把視線也轉(zhuǎn)移到了白石麻衣的脖子上,只覺得她的脖頸如天鵝般修長,美麗的鎖骨漂亮的叫人窒息。
即使戴著口罩,遮住了嘴巴,但露出的部分還是能夠判斷出這個女孩子她是絕對的美人。
“喂,麻衣樣!麻衣樣。”松村沙友理推了推發(fā)愣的白石麻衣。
白石麻衣回過神來,心情又復(fù)雜起來。
這根項鏈?zhǔn)墙憬惆资邢K退氖邭q生日禮物,她一直珍惜著戴在身上,沒想到今天到了這個男人手里,仿佛命運的絲線,用著這根項鏈,將姐姐與他又相連了起來。
令人作嘔的巧合,難以忍受。
為什么他還要來碰姐姐的東西呢。
白石麻衣走近一步,眼神有些冰冷,用手一下子抽走西野和樹手上的項鏈,沒有說一句話,像是突然性的奪取,讓西野和樹都嚇了一跳。
熟悉白石麻衣的松村沙友理更是不敢置信,平時溫柔又有禮貌的白石麻衣怎么一下子變了。
西野和樹心里也有稍稍的生氣,對面的女孩子態(tài)度怎么這么差,自己送來了她遺失的項鏈,不表達感謝不說,還惡狠狠地拿走了項鏈,把自己當(dāng)成爛好人了?
“不好意思,謝謝您,我的同伴身體狀態(tài)有些不好。”松村沙友理趕忙解圍,她不知道為什么白石麻衣這樣做。
西野和樹撇了兩人一眼,說道:“這樣的態(tài)度早知道我剛才直接扔馬桶里沖掉了?!?p> 白石麻衣的怒火一下子升騰起來,摘下口罩,瞇起眼睛,用銳利的目光看著他。
“你少在那里假惺惺了,收起你這副做派吧,其實早就認(rèn)出我了是不是?”白石麻衣語速很快,好在語氣不是很強烈,沒有引人注目。
松村沙友理不由呆滯在那里,難道是麻衣樣的仇人?看她的樣子真的很生氣。
這時候西野和樹反倒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像是電流接通連接了一下身子一般,觸動著身體,后背一寒,又倏而恢復(fù)過來。
完了,又是“前身”惹出的事情。
西野和樹完全不知道自己穿越過來之前,這具身體的主人干過什么事情,除了藝能界的黑歷史外其他都是不能查到的,時不時擔(dān)心哪天會冒出一個人說著控訴的話,然后讓他背鍋。
這些鍋自己一點也不清楚,但是還是要背,這就賊難受。
西野和樹退后一步,語氣變得低沉起來。
他看了看四周,臉色有些微妙,低聲問道:“那個...我...本人,莫非是你的前男友?”
白石麻衣:“......”
像是一枚巨石被投進心湖,白石麻衣只覺得胸口一股熱線突然炸開,迅速往上竄,讓她的腦袋都燒起來了。
松村沙友理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巨大,發(fā)現(xiàn)自己聽到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你...你這家伙,無恥!混蛋!”白石麻衣只覺得遭到了羞辱,恨不得套上拳擊手套在西野和樹肚子上打上幾十拳,然后再一個手刀劈在他脖子上,看著奄奄一息的他倒地上,最后說一句去死吧混蛋。
看她沒有回答。
“咦,奇怪,不是前男友嗎?”西野和樹從眼前女孩子反應(yīng)上來看自己是猜錯了,“那...是債主?”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