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塊不偏不倚剛好砸到士兵首領(lǐng)額頭的正中間。
啊!
一陣頭疼,他連忙撫上額頭。
“怎么了?”
“有人用東西砸爺”
他放下手,定眼一瞧,猩紅的鮮血粘在手上,頓時怒火沖天,眼眸通紅。
這一下,把他徹底激怒!
“你們幾個跟我過去”
“是”
二人竊喜,魚終于上了鉤!
士兵向聲響處走去,二人立即多撿些石塊,以便引誘他們。
砰砰!
又向他們?nèi)尤ナ瘔K,士兵加快步伐,抽出利劍。
“追”
二人一邊找掩護,一邊向他們?nèi)邮瘔K,一定要把他們引向城中,將軍他們才能有機會出城。
直到他們消失在城中,遲俞飛和墨殤相視一眼,點點頭,準備行事。
從身上撕下布條,蒙住面容,畢竟這是邊馳國,不能因為他們而挑起兩國事端。
一切就緒,眾人點點頭,快步跑向城門。
城門士兵多數(shù)去追那二人,剩下的士兵不多。
“什么人?”
幾人蒙著面,一看就是來者不善,士兵立即抽出利劍,向他們砍去。
遲俞飛沖在前頭,劍未出鞘便打趴下幾人,墨殤未來得及出手,士兵便被他們?nèi)咳鐢?shù)打倒,躺在地上陣陣哀嚎。
“走”
幾人快步疾走到茶鋪,昨日他們給了茶鋪老板些銀兩,讓他照看馬兒,此時來不及告知老板,遲俞飛找到馬棚,一人一匹,揚鞭一聲,馬兒沖出馬棚,墨殤緊跟在后,一行人向墨楚國返回。
迎著夜風,一路快馬加鞭,塵土飛揚,直至天亮。
馬兒越跑越慢,最后停下不愿再走,想必連夜奔波已經(jīng)乏了。
“我們就地歇息一會”
“嗯”
“你們兩個找一處草叢,喂喂馬兒”
“是”
遲俞飛和墨殤席地而坐,連夜快馬加鞭,面上也有些倦容。
“遲將軍你快說說你們怎么打聽到羽兒消息的”
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羽兒的一切,奈何一路奔波,并無時間。
“圣女和劫持她的人住過那間客棧,那客棧和劫持她的人本就是一伙的,據(jù)客棧掌柜所說,圣女在客棧中被人就走”
墨殤心里一驚“救走?父皇并未派別人來找羽兒啊?”
“難道父皇還派了別人”
“臣也是這樣懷疑的”
或許是皇上擔心他能力不足,不能將圣女找回,所以另派了他人。
“不對,我在宮中時并沒有聽說父皇另派了他人,而且父皇他一向信任你的能力,再說了除了你之外,朝中并沒有文韜武略之才”
墨殤英俊的面容上盡是擔憂之色,他的羽兒,不知又落在了何人之手。
“即使皇上派了別人,也不可能比我們早了四五日尋到這里,臣斷定,救圣女的人絕非是墨楚國之人。只是臣疑惑,不是墨楚國之人為何救了人會向墨楚國方向走”
“這個方向會不會有岔路可以通往別處,或許并不是向墨楚國而去呢?”
“這條路只能到費城,通過費城到皇都”
墨楚國的地形圖上都有各國的路線,看了幾年的地形圖,早已把路線都刻在了腦子里,所以他才能如此確定。
“只是不知是敵是友,羽兒……”
墨殤低語,一臉愁容,他的羽兒何時才能回到他的身邊。
“太子殿下寬心”
遲俞飛也明白他的處境,圣女不僅關(guān)系著他的婚姻,也關(guān)系著他未來的皇位。
他搖搖頭,這時候他怎能寬心,大婚之日新娘被搶,他卻無能為力,自己也受了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