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殤點點頭,將酒壺放到他的嘴邊,用手輕輕掰開他的嘴巴,點點滴滴的水魚貫而入。
雪羽兒拿出隨身的手帕,準備為他擦拭溢出的水漬,卻被墨殤攔下。
“我這里有”
女子的手帕是隨身之物,又可作為定情之物,怎可輕易給別人使用,墨殤自是在意,才不愿將她的手帕給他使用,還好,他一直備有手帕。
雪羽兒自是沒想這么多,既然他有,就用他的吧。
離若為他擦拭過便將手帕留在了馬車里,交代著雪羽兒,如有需要便用這塊手帕。
“殤哥哥,他們這么多人,你們是怎么打敗他們的?”
墨殤回想起詭異的畫面說道:“不知是何人躲在暗處幫了我們”
狐貍說他看到殤哥哥他們平安無事,難道是他幫了他們?
墨殤在和那幫人打斗中,突然對方的人接二連三的倒下,沒有發(fā)出一聲呼喊,沒有一絲傷口,突然倒地暴斃。
他們不明所以,紛紛嚇得帶住,墨殤幾人瞅準時機,紛紛一刀便讓對方丟了性命。
待將他們?nèi)繗⑺?,墨殤便去查看那些人是何原因斃命,仔細查看一番,便在他們頸處看到一個針眼小孔,似乎是用針器將他們的一針斃命的。
墨殤望眼四周,并未看過有何風吹草動,能夠如此不著痕跡的殺死幾十人,那相救之人絕對是世外高人,不知為何不肯露面?
雪羽兒答應(yīng)了離若不能將他說出,此事定然也和他有關(guān),既然答應(yīng)了他,那她只能守口如瓶。
就這樣一路行走,直到夜深,都相安無事。
夜晚的月亮一片皎潔,也為他們照亮了行走的小路。
“石頭,你們要不要歇息一會?”
平常他們趕路夜晚很少歇息,只是白日里都受了傷,身體都有些乏憊,故此才詢問他們。
眾人搖頭,他們只想早日到達皇都,雖然身體不適,但到達皇都也就不到兩日時間,暫且都能撐得住。
“太子殿下,我們還是趕路吧,遲將軍身體受傷,還是早些到皇都醫(yī)治好些,您去馬車里歇息,我們不累的”
“是啊”
“嗯”
幾人都不愿歇息,墨殤便不再詢問,只是他們的主子身負重傷,他便要以身作則,絕不能先行歇息,畢竟他是太子,唯有如此才能服眾。
“那好,我陪著你們”
幾人互相看了幾眼:“這怎么能行,我們身份低賤,經(jīng)得起風雨,您是太子,身體嬌貴,又受了傷,您還是去馬車里歇息吧”
墨殤也受了傷,只是傷口無礙,但是他是天之驕子,如有三長兩短他們這些人就是有九個腦袋也不夠砍啊。
“這是小傷,無礙的,我們還是趕路吧”
墨殤在前面帶路,他們只好一路跟隨,幾人相互搖頭,看來只能如此了。
離若并沒有和他們各走一方,而是在那群死人中挑出一匹活馬,遠遠的跟在他們身后。
雖然他最不屑做這般事,但是她的身份他一直好奇,這么多人保護她,又有多人想要劫持她,她的身份絕非像她所說是皇后的親戚那么簡單,所以他必須要將她的身份給查清楚。
這一路他們都沒有停歇,看來還是擔心會有人再來劫持,他解下酒壺,里面的酒還是在蕭雨樓所買,果然天下的酒就數(shù)那里的好,他還沒有打開酒錐,便已聞到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