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廂房被花龍?jiān)闾5膩y七八糟,房間的床也成了兩半,是不能睡下去了。
見天色仍舊尚晚,艷彩索性在自己的西廂,重新給蕭錦年選了個(gè)房間,草草的收拾一番,安排他暫且住下。
起先,蕭錦年也有些疑惑。
你東廂房辣么大,怎么可能就只有一個(gè)房間,至于把我折騰到西廂去嘛。
你怕不是在逗我!
豈料艷彩振振有詞道,東廂房雖然多,可都沒有怎么收拾過,住不得人。
最重要的是,這邊還沒有被褥,西廂房才有。
如果要大老遠(yuǎn)拿過來,索性不如在西廂對付一晚。
蕭錦年本來想說,我不怕麻煩,你告訴我在哪個(gè)房間。
然而,艷彩幽幽的來了一句,立刻讓蕭錦年改了主意。
“我不是花龍的對手,如果他再來襲擊你,如果你住的太遠(yuǎn)了,我恐怕不能護(hù)你周全?!?p> 沒說的,西廂住就西廂住唄,反正好男兒志在四方,東廂西廂哪不是睡。
一向非常從心的蕭錦年,麻溜的就跟隨艷彩去了西廂。
當(dāng)然,艷彩的這一舉動,也更加深了,他對自己身份的肯定。
我怕不是真的是艷彩的兄弟……
否則,你見過古代哪個(gè)黃花大閨女,主動領(lǐng)陌生男子住在自己閨房隔壁的嗎。
至于蕭錦年本來打定的通過裝慫,得知艷彩身份,而后順藤摸瓜求得法術(shù)修煉的算盤,自然是落空了。
艷彩壓根就沒有與蕭錦年解釋法術(shù)的打算,只是說讓蕭錦年相信,自己不會傷害他就是了。
聽她的意思是,似乎打算就這么蒙混過關(guān)。
蕭錦年滿滿的吐槽欲望,可艷彩不愿意說,他也徒之奈何。
踏入修仙之路漫漫啊,蕭錦年輕嘆口氣,進(jìn)入了艷彩給他安排的新房間內(nèi)。
身后,在皎潔月光下,亭亭玉立的艷彩,看著蕭錦年進(jìn)入房內(nèi)的背影,她忽而嘴角勾起,古靈精怪的笑了起來。
傻瓜,過了今晚,你就會知道,本小姐為什么要將你安排在我隔壁房間睡下了。
……
初來乍到,蕭錦年除卻最開始的興奮,以及被花龍襲擊后的恐慌之外,再無其他感覺。
一夜無夢,有驚無險(xiǎn)的度過了穿越后的第一晚。
不知道是不是艷彩真的保護(hù)很好的原因,這夜花龍果然沒有再來襲擊他。
不過,花龍雖然沒有再來襲擊他。
可蕭錦年這晚睡的依舊很不踏實(shí)。
因?yàn)樘幵谒瘔糁械氖掑\年,總是會無緣無故的遭遇莫名其妙的事。
比如鼻子突然被什么捏住,好半天不能呼氣。
又或者鼻孔被什么毛發(fā)一樣的東西掃來掃去,弄的癢的不行。
偶爾幾次,眼皮還時(shí)不時(shí)的,給手還是什么的東西,抓著強(qiáng)行扒拉開來。
他睜眼醒來卻看不到人。
最過分的是,幾次三番他都以為置身懸崖邊緣。
驚嚇中一個(gè)翻身,卻咕嚕翻下了床鋪,摔了個(gè)四腳朝天,好懸沒有背過氣去。
到了現(xiàn)在,如果蕭錦年還不知道。
艷彩把自己安排到西廂她的隔壁睡下,用意何為的話,那他就是徹頭徹尾的傻子了。
只是知道歸知道,自己如何得罪了艷彩,蕭錦年卻不得而知。
有心想要吼她幾句,但話到嘴邊,終歸沒有說出口,只得沉默的爬上了床鋪,復(fù)又睡下。
許是見他這樣,艷彩也漸漸覺得無趣。
最后一次捏住蕭錦年鼻子半響,驚的他又一次醒來后,身影才化作流光消失不見。
空氣中只余下淡淡的好聞香味,以及少女古靈精怪的微弱笑聲。
蕭錦年睜開眼睛,苦笑的扯了扯嘴角,這到底叫什么事嘛。
長長一嘆,眼睛是真的疲乏,只得再次閉眼悠悠然睡去。
……
“蕭公子,蕭公子,起床了沒?小姐讓你去用早膳呢。”
只是剛剛睡了好像沒兩個(gè)時(shí)辰,蕭錦年便被不停響起的敲門聲吵醒,門外有個(gè)小丫頭叫個(gè)不停。
昨天擔(dān)驚受怕的度過了半夜,好不容易睡著,還被古靈精怪的艷彩折騰了半宿。
好不容易艷彩不折騰了,剛睡下沒幾個(gè)鐘,又有人吵嚷自己美夢。
半夢半醒間,意識朦朦朧朧還以為還在現(xiàn)代。
蕭錦年一把拉過被子,蒙著頭,不耐煩的大吼一句?!俺阅忝迷绮桶?,不吃,我要睡覺?!?p> 那丫鬟一驚,吃我妹早餐?
這是什么意思?
要吃我妹做的早餐嗎?
可我妹才三歲啊,哪里會做。
不過,蕭錦年后半句話的意思,她還是聽明白了。
蕭錦年,蕭大公子還不想起床!
想到此,丫鬟急急忙忙返身,朝大堂小跑過去。
“小姐,小姐,蕭公子早上硬不起來!他說還不想吃哩?!?p> 隱隱約約聽到這句話,蕭錦年當(dāng)即滿頭黑線,有一種想殺人的沖動。
你他么不能好好說話嗎?
意識這才回復(fù)清醒,自己已經(jīng)穿越了,不在現(xiàn)代了。
可想到那丫鬟說的話,蕭錦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什么叫蕭公子早上硬不起來。
你看我像硬不起來的樣子嗎?
哥身體好著呢!
合著哥欠了你們主仆的不成。
小姐小姐如此,丫鬟丫鬟這樣。
想到此,蕭錦年怒氣盛盛,一把將被子掀開,坐起身就要下床去找那小丫頭算賬。
不料,就在此時(shí),門忽而一把被推開了。
一襲香風(fēng)飄進(jìn),艷彩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了進(jìn)來,進(jìn)來就是一串妙語連珠?!笆捁?,怎么回事,我聽蒂花說你硬不起來了?難道是昨夜花龍傷到你那處了?你昨夜怎么不說呢?可有我能幫忙的地方嗎?”
同是折騰一夜,她卻好似沒事人一般,不得不讓人感慨,龍族的精力之旺盛。
“……”蕭錦年,大姐你這么大大咧咧的進(jìn)來,真的好嗎?
且不說我有沒有傷到那處。
就算真的傷到了,你又能怎么幫我!
不幸中的萬幸就是,蕭錦年從來沒有果睡的習(xí)慣,這才沒有被艷彩看去乍泄的春光。
但就這么在一個(gè)陌生的少女,特別是漂亮到不像話的少女面前,穿著簡便的睡衣襲褲。
蕭錦年自我感覺還是很尷尬的,特別是某處似乎已經(jīng)有了抬頭的跡象。
“還真有事要你幫忙?!币娖G彩似乎愣住的模樣,蕭錦年一時(shí)也忘記了昨晚的遭遇,無奈的開口,“額,這個(gè)忙就是,那個(gè),艷彩小姐,如果沒事的話,能麻煩你先出去下嗎?容我穿套衣服先?!?p> 正在愣愣看著蕭錦年的艷彩,回過神來。
見他滿臉無奈,哪還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
她雖是龍族,不懂人類感情,卻也不是不懂得禮義廉恥。
“啊,噢?!逼G彩急忙哦了一聲,反應(yīng)過來,再無昨日用短簫強(qiáng)撩蕭錦年起來的霸道范,以及夜間捉弄蕭錦年的性子,滿面羞紅的退了出去。
還不忘帶上了門。
待到艷彩退了出去,蕭錦年這才長舒口氣,真是驚心動魄的一個(gè)早上啊,險(xiǎn)些就清白不保。
熊貓侃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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