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寧邱來到了白墨的屋子前,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d”
門開了,白墨的臉色有些蒼白。
寧邱關(guān)上門,小聲道,“我靠,白哥,你不是去接小嫂子嗎?咋回事”
“這里隔音很好”
聞言,寧邱看著他,音量也正常道,“你路上遇到仇家了?”
“我自己撞的”
寧邱一臉不可置信,“這樣,不是我信不過你,就是我想開開眼界,我給你一千塊錢,你再給我表演一次?我想看看要什么姿勢能撞到肩膀上面,你去跳街舞了嗎?”
“······”
退下襯衫的白墨,肩膀和腰間纏著一層薄薄的紗布,上面還有小片血跡,想必是剛滲出來的。
寧邱小心又熟練的為他拆掉紗布,一個約3厘米長的刀口呈現(xiàn)在眼前。他解開西服扣子,里面是兩個大大的口袋,裝著各種醫(yī)用工具,紗布剪刀酒精棉片一樣不少,他嘖嘖兩聲,“還好我最近沒長胖,不然穿這套西服別人都要看出來了”
重新為白墨上好藥,裹上紗布,“白哥,你坦白,我?guī)湍隳玫叫∩┳拥奈⑿牛趺礃???p> “她只是輕輕拍了我一下,是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寧邱打斷了,“小嫂子手勁還挺大”
“······”
“好了好了,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吧,我還得幫你銷毀證物呢!”
白墨抿唇,拿出禮袋里的禮服,準備換上。
“這不是墨夜星河嗎?!”
“你怎么知道?”
“白哥你從來都不關(guān)心這些娛樂雜志,這套禮服是設計師J的作品,好像還是一套情侶款來著,全球就這么一套”,寧邱摸著下巴,“你和小嫂子都發(fā)展到穿情侶裝了嗎?這也太快了吧?”
“她送的····”
寧邱比了個加油的手勢,“白哥,有希望!乘勝追擊!”
大概是白墨身材鍛煉的十分標準,這套禮服簡直像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合身,連西褲的褲腳都長的剛剛好。
“把這個喝下去”,寧邱掰開一個安剖瓶放在他手里。
“什么東西?”
“葡萄糖,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氣色”
白墨沒有再說什么,一飲而盡,兩個人整理好準備出門,剛打開門就看見換好衣服的黎星月也剛剛好走出來,寧邱嚇得趕緊把手里的紗布放在了身后。
黎星月先是一楞,隨后問道,“這位是····?”
“小···不是,黎小姐你好,我叫寧邱,是白隊的貼身軍醫(yī)”,他伸出左手。
看著面前的人,亞麻色的頭發(fā),金色的眼鏡把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襯的十分博學,不過也沒擋住他那雙勾人的桃花眼,一身筆挺的白色西服,她禮貌性的和他握了個手,微笑道,“你好,叫我星月就可以了”
轉(zhuǎn)眼,她看向白墨,欣然笑道,“看來這套禮服你很合身”
白墨看著她,黑色的長發(fā)披散在肩膀上,一字肩的禮服,把她的鎖骨完美的展現(xiàn)出來。臉上雖然沒有濃妝艷抹,但是恰好給人一種清水出芙蓉的感覺,除了肩膀和鎖骨露的太多之外,無可挑剔,他開口道,“你也是”
寧邱心里一萬頭羊駝奔過,那一閃而過吃醋的目光!沒必要吧!
但他表面依舊一副沉著冷靜樣子,“那你們先聊,我先下去了”,轉(zhuǎn)身就要把紗布往袖管里塞,卻被黎星月喊住了,他嚇得動作一頓,站在原地。
“我們一起下去吧”
“阿哈哈哈,好”
看著他的樣子,黎星月心里有些疑惑,她瞥了一眼他的手,“你手怎么了?”
“我···”,寧邱剛要說什么,可看見白墨那要殺人一樣的目光,又咽了回去,“我手之前拿手術(shù)刀削蘋果的時候把自己劃到了,沒事沒事,小傷口”
看著他鼓鼓囊囊的袖口,黎星月伸出手扯出了那條紗布,“看起來你傷口還蠻大的,要不要上點藥?”
“不用不用,白隊幫我上過了!”
“那就好,下次小心點”,說完,黎星月笑著拉著白墨下了樓。
寧邱一個人默默在原地落淚,“死鴨子嘴硬,怎么受傷的總是我!”
“你晚上回家嗎?”黎星月踩著高跟鞋,小心翼翼的下著臺階。
“不,我晚上要回一趟基地”,他扶著她,生怕她會摔著。
“那白隊把襯衫留下吧?我讓人洗干凈給你送去,不許拒絕我,看在我送你一套禮服的份上”,她的心里總有一個疑點,想要親自證實。
白墨猶豫了半秒,回答道,“你不嫌麻煩就好”
黎星月笑了,眸中帶著星光,“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