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求您這次幫幫他吧!就當(dāng)是咱們還他們當(dāng)年的恩情!”黎星豪跪在地上,態(tài)度誠懇。
“豪兒!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嗎?你是黎家的長子!怎么能隨便下跪!”黎崇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爸!你就忍心看著星月傷心嗎?至少咱們把這份情義一點點還掉,將來退婚約也有底氣?。 崩栊呛罒o視他的話語,黎崇是他唯一能獲勝的籌碼了。
“這份合同,是他要和我簽的,那他就該做好一切準(zhǔn)備,我現(xiàn)在幫得上他,以后怎么辦?”
“以后哪有這么多這樣的案子!他們兩個才剛剛開始,你就要看著他們結(jié)束嗎?”
“沒得商量,你出去吧!”
“爸!那我親自帶人去幫他!”黎星豪眼里只剩下倔強。
門被打開,高夢嬌端著牛奶走了進來,看到這幅場景,著實驚了一下“崇哥,你怎么讓星豪跪在地上?發(fā)生什么事了?”
看見他,黎星豪眸色斂起幾分“爸嫌棄我之前的項目做的不好,想讓我從頭再學(xué),我····”他語氣十分委屈,活像一個受了家教的紈绔子弟。
“你先起來,別跪了,男兒膝下有黃金,不得體”高夢嬌把他扶起來,朝黎崇那邊靠了上去。
“崇哥,星豪才二十,做成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就多寬容他兩天,讓他成長成長”
黎崇看著黎星豪一流的演技,沒有戳破他,只是微微嘆息一聲“就當(dāng)生了個敗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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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的二隊把所有可以經(jīng)過這個倉庫的路口封鎖起來,隨后五分鐘,飛機也抵達了這個廢棄倉庫的上空。
“白隊,就是這了”一旁的士兵伸出手指向下面。
這是一個廢棄很久的倉庫了,之前是給一家燈具廠擺放貨物的,兩年前那家公司宣布倒閉后,這個倉庫也空了下來。
“通知李桐,讓他帶人往后門那邊走,我們?nèi)デ伴T”白墨聲音冷淡,像是在宣布一個平常的事情。
“是!”
五架直升機降低了飛行高度,放下梯子,所有人訓(xùn)練有素的快速爬了下來,動作輕快,黑夜像是為他們披上了一件夜行衣。
白墨側(cè)身蹲在倉庫大門旁邊的廢品箱子旁,拿著通訊器“不許貿(mào)然行動,觀察要緊”
他們現(xiàn)在根本不了解里面的地形情況,也不知道犯人有沒有槍械,如果直接行動,可能就是送死!
“白隊,要不把五隊調(diào)來?”一隊本來就只有二十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半分了,二隊在守路口,他心里始終有些擔(dān)憂。
“抓一個人帶上60個人,你怕不夠丟人嗎?”白墨淡薄的掃了他一眼。
士兵低下頭“對不起!”
一隊,五隊和七隊分別是白墨,李楠,李桐帶的,二隊是專業(yè)的車隊,負責(zé)追捕犯人的,三隊是金景的隊伍。
黎星月回國前,就是三隊出的任務(wù),那次有人受了輕傷,所以白墨沒讓他們跟來。
現(xiàn)在李楠去了黎星月那邊,李桐就接管了五隊,七隊他教給寧邱負責(zé),這次沒讓五、七隊來,也是怕驚擾到寧邱,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多帶了一個李桐。
剩下的五隊是另一個人的部下,不屬于他的管理范圍之內(nèi)。
“白隊,你看那邊!好像是陳隊的人!”士兵抬頭看著新來的十架軍用機。
白墨看過去,冷冷吐出一句話“這是生怕犯人不知道有人來逮捕他嗎?”
陳文杰是這次首長人選之一,職位小了他一級,卻因為實力出色,可以破格競選。
“白隊,我們怎么辦?”
“不用理他,愛怎么樣怎么樣”他一點也不想為了這個人改自己的計劃。
同時,倉庫里發(fā)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腳步聲,白墨整個人都謹慎了起來“聽腳步不止一個人,準(zhǔn)備行動!”
“是!”
所有人都進入了戰(zhàn)備狀態(tài)!白墨先行來到門口,打開了門。
倉庫里面很黑,沒有開燈,屋頂破損了一塊,月光照進來,為他們添加了一絲視野。
“分散站位,注意觀察,隨時保持聯(lián)絡(luò)”白墨抬手示意他們。
很快,所有人都接受了命令,敏捷的找到屬于自己的掩體。
一雙手搭上他的肩膀“白隊,抓范軍只帶一隊,你也太小看他了吧?”陳文杰的聲音很低,但是語氣里的狂妄,一分也沒少。
“不然像你一樣,帶人過來開party嗎?”
“我這是謹慎行事!一切以大局考慮!”
白墨不屑的冷哼一聲“要是壞了事,你別想跑得了”
話撂下,他就迅速的朝前面的架子旁走去。
陳文杰一個人站在原地,咬著牙看著他,隨后深吸一口氣,進入了自己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