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停在了八樓,這層是大規(guī)模的手術(shù)室。寧邱推著白墨走過一條長廊,來到一道門前,門鎖是指紋鎖,寧邱拿無名指輕輕靠在上面,只聽‘嘀’的一聲,門開了。
房間的陳設(shè)很簡單,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辦公室。
寧邱打開書桌抽屜,拿出一個電視遙控器摁了幾下,電視后面的背景墻緩緩移開了。
里面的風(fēng)景就大不一樣了,各種各樣的試管和機(jī)械在正常運(yùn)行著,這是寧邱的私人實驗室,現(xiàn)在市面少數(shù)藥都是他在這里開發(fā)出的成果。
“那兩人居然還沒到,真是磨蹭”,寧邱環(huán)視了一圈道。
“再等等吧”
“那我先給你把藥換了,別一會回去讓小嫂子起疑”
說著,寧邱就走到柜子前準(zhǔn)備工具。
在撕開創(chuàng)可貼的那一刻,他嘆息一聲,“還好還好,沒有別的什么問題”
“沒有什么問題?”,金景搭著黎星豪的肩膀走進(jìn)來。
“昨晚他們兩看星星看月亮的,我親眼看見白哥把小嫂子抱回床上的”
“那不沒有問題嘛!下次注意點就行了”,金景擺手,像不在意一樣。
“嘖,你別把我妹寵壞了,有時候也該鍛煉鍛煉她”,黎星豪道。
“人都到齊了,開會”,寧邱手上的工作也做完了。
“那我簡單說一下我這邊的情況,我爸要把星月移民出國”
“為什么?”,寧邱和金景異口同聲的看向他。
只有白墨靜靜的坐在那,等他們都說完了,才開口道,“因為有人要害她,并且在我身邊不安全?”
“猜對了一半,我爸怕星月目前的情況會影響你,拖了你的后腿”
“我和他還有合約,可以暫時緩一緩”
“是有人要害小嫂子,那天我們在黎家地上發(fā)現(xiàn)的并不是什么清油,而是一種名叫nightmare的毒素,只是味道和質(zhì)感像油,如果這種東西進(jìn)入到傷口,目前無藥可救”,寧邱拿起旁邊保存好的毒素。
“沒有解藥?”
“就算以我的技術(shù),也只能宣判死緩”
“范軍那邊有什么收獲?”
“李桐說他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說”,金景補(bǔ)充道。
“他們把這種毒素凍成子彈的樣子,用特殊的槍來掃射的,想必他們那天的目的是你”,寧邱表情凝重起來。
“我和范軍交戰(zhàn)的時候,來了兩批黑衣人,他們的隊標(biāo)符號不一樣”
“第一批是我們黎家的隊伍”,黎星豪道。
“第二批黑衣人全部是死士,早已經(jīng)服了毒,留在現(xiàn)場了”,金景嘆氣一聲。
“讓李桐不管用什么辦法,勢必把范軍知道的給我從他嘴里挖出來”,白墨看著面前的nightmare,握緊了拳。
“我這邊事情不算大,咱們公司有個渾水摸魚的女藝人,好像小嫂子來上班的第一天被欺負(fù)了”
話還沒說完,就聽白墨冷冷的開口道,“開掉”
“好,我馬上就下達(dá)通知”
“那總結(jié)起來,有人要暗中殺白墨和星月,我爸又私心把她送去國外保護(hù)”
“這個人和你們黎家有聯(lián)系,性別暫時模糊,手上布滿老繭,可能是仆人中的其一,但是不排除真兇假借他人之手”,白墨把線索補(bǔ)充上來。
“那黎家目前豈不是不安全,咱們公司又不能讓小嫂子住,搬去基地又太遠(yuǎn),實在是不方便”,金景眉頭緊鎖。
“她現(xiàn)在的身體沒辦法勞累,先住在醫(yī)院療養(yǎng)幾天,情勢良好的話,也許能治好她的心病”,寧邱提議。
“把瑞錦華庭買下來”,白墨這一句話,說楞了三個男人。
瑞錦華庭是城南一處剛建好的別墅,是一座豪宅,離市中心不遠(yuǎn)。而且就這么一棟,完全適合明星這類工作的人住,不過價格不低,讓不少人望而卻步。
“你買房子干嘛?你不會想····”,黎星豪大約看出了他的意向。
“嗯,這樣她就方便多了”
他們?nèi)齻€知道白墨有錢,可從來不知道他這么有錢!那一棟別墅怎么說也得幾千萬。
“那星月那邊你打算怎么辦?”,黎星豪又問道。
“我說了,等她實現(xiàn)夢想再說”
“這丫頭是喜歡你的,況且你們兩個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大困難,為什么不攤牌呢?”
“我怕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她的生活其實是被我一手策劃的”
S.T是白墨在黎星月回國前一年,就偷偷策劃投資建立的,他才是公司里的大boss,只是他的身份不方便,就派金景去學(xué)習(xí)這些,讓他做表面功夫。
黎星月在國外那段時間,他總會擠出時間,坐飛機(jī)飛過去,一場不落的看她的比賽,卻從來只是站在暗地里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