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城池?”
魏晉云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深不見底的深谷,眼睛慢慢的瞇了起來。
“按理我們來此并沒有做什么壞事情,這城池當中必然是有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們。只是為了某種目的,并沒有殺死我們的人。抓了若是為了要挾我,還是有別的用途?”
“鐵牛我們先回去吧,待明天再來探索。”
魏晉云轉身離去:“按照目前情況來看,若一時半會不會有什么危險??梢源_定,龍獒和四個紅粉骷髏都會跟她在一起。”
“為什么如此確定?”
鐵牛道:“萬一敵人殺死了若,我如何面對死去的父母……”
“聽我的,鐵牛,要殺人他們早就殺了。現(xiàn)在看來,應該是想獲得某種東西……”
鐵??戳艘谎蹜已?,跟著魏晉云漠然走開。但是秦無聲卻安排了幾個修士,隱藏在石頭內(nèi),隨時傳遞消息。眾人很快離開,懸崖上再次恢復了平靜。而魏晉云等人回到山洞,就發(fā)現(xiàn)了新的情況。
兩個食人族分別來報,一,有整個食人族部落來投靠,二,烈風鎮(zhèn)的魏巖正在糾集修仙者,準備攻打荒嶺。
這兩個消息,可謂都是好消息。在魏晉云最為無奈的時候,帶來了一絲涼風。甚至他覺得,蘇若之所以被擒住,很可能跟魏巖有關。既然你如此固執(zhí)置我于死地,那就來個決一死戰(zhàn)吧。如今的骷髏戰(zhàn)士和修士,加上五個紅粉骷髏,應該有一戰(zhàn)之力。鐵牛沒有任何的表示,跟之前一樣,他聽從魏晉云的意思。但是白無命和秦無聲卻是出現(xiàn)了分歧,二者各執(zhí)己見互不讓步。
白無命:“主人,我建議不要理會,只需安排人放哨站崗。先救出若,而后再伺機反攻?!?p> 秦無聲:“不,我同意立刻就反攻,我的想法跟主人一樣。多半若的消失,跟那魏巖有什么關系。”
白無命:“你懂個屁,就知道反攻,如今機會未到戰(zhàn)機尚不成熟。妄自進攻會讓我們的力量,受到極大的打擊。剛剛探來報,那魏巖老東西,找了幾個強力的幫手。這些骷髏戰(zhàn)士和修士,根本沒有可能贏取戰(zhàn)斗?!?p> “如果不冒險一戰(zhàn),我覺得麻煩會越來越多。今日有若失蹤,下一次怕是連山洞也夷平了……”
“不行,我不同意,必須救出若……”
二人爭吵了一時,魏晉云細心的聽取了雙方的意見。最后權衡利弊得失,讓他們停了下來,出了自己的看法。盡管秦無聲和白無命,仍舊不服對方,可是對于魏晉云的話卻是言聽計從。
“既然主人決定兩面開戰(zhàn),那我我話可?!?p> 秦無聲道:“只是如此一來,我們?nèi)耸置黠@不夠。想要贏得戰(zhàn)斗,怕是會很難?!?p> “豬腦!”
白無命當即冷哼道:“剛剛不是了,又來一個食人族部落,而且人數(shù)在三百上下……”
魏晉云點點頭,看向鐵牛露出一個抱歉的微笑。鐵牛能讀懂這笑容的苦澀,也是低著頭漠然點頭。隨后魏晉云帶著眾人走出魂霧范圍,站在一株大樹下等待著前來投靠的食人族。不得不,土的能力絕對不是蓋得。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讓整個部落的食人族前來歸服,的確是出乎了魏晉云的預料。
“呼啦啦!”
一刻鐘之后,在食人族哨兵不斷的報告當中,新來的部落越來越近。當他們看到大樹下的魏晉云,還有一群骷髏之后,當即就跪倒在地??谥醒窖接性~,卻似古怪的咒語一般。在土的解下,方才明白,這是部落之間敬天所用的咒語。
這一群食人族,跟土的部落有些不同,他們的身材更加矮一些,不過行動卻是快了很多。甚至在言談舉止之間,一股聰慧的氣勢不斷的傳達出來。尤其是那領頭的部落首領,更是雙目精光四射,帶著一種睿智的光芒。
“靜海食人族浩,帶領本族前來祈求收留,我等善于捕魚能戰(zhàn)勝型的海怪。只因近年來海怪越來越猖狂,魚族幾乎無法再捕捉。剛好我們接到您的使者邀請,所以歷經(jīng)一個月跋涉而來……”
浩的聲音不大,但是把自己的處境來歷,以及到此的原因了一遍。似乎感覺到的不太徹底,又掏出一個畫著骷髏的獸皮地圖。有骷髏戰(zhàn)士接過來,遞給了魏晉云??粗責o聲畫的骷髏標志,魏晉云相信是土的功勞。
“我有話要問你!”
魏晉云道:“荒嶺之地雖大,卻從不曾聽有海,你所謂的捕魚和海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我們不敢謊,我們祖輩生活在海邊,靠捕魚為生。至于你們沒有看到過海,是因為你們從來不曾去過靜海。而在靜海和陸地之間,有一道山嶺阻隔。一般的人都不會注意,如果我颶風嶺,相信大人一定知道?!?p> 浩低著頭,眼里閃過一絲慌亂,似乎自己的太著急。
“這個我倒是聽了。”
魏晉云點頭道:“颶風肆虐無法進入,你們?nèi)绾卧竭^那山嶺?”
“大人!”
浩繼續(xù)道:“我們來自颶風的中心,那里有一道門,可以直通靜海。至于颶風如何形成,我們并不知道。不過我族五百人,來到此地只有三百人了。因為颶風吃人,我們只能貼著地面爬行。但是走到一般的時候,卻遇到了颶風中的兇獸。我留下一部分人年輕力壯的抵擋,活下來的多是老弱病殘……”
新來的食人族有些悲傷,并且這種氣氛快速蔓延,整個食人族部落都出現(xiàn)了一些無奈和惆悵。仿佛半個月之前經(jīng)歷的廝殺,還在腦海盤旋,一個個死去的族人,仍舊生活在身邊一般。他們低下頭,而后又抬起來,用一種極為焦急的目光看著魏晉云。
“浩,我來問你,靜海之上的月亮多久沒有升起了?”
秦無聲突然道:“顏色有沒有什么變化?或者別的什么特殊的情況?”
“具體的時間我記不得了?!?p> 浩抬起頭看著秦無聲:“不過當上一次看到月亮,已經(jīng)有些泛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