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如夜,泥土的氣味彌漫在這個坑洞里面。
艾尼路借著賈維斯雙眼射出的光芒,仔細地看著壁畫上面的文字。
這個是空島特有的文字,也得虧,艾尼路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子弟,從小有受過關于這類文字的教育。
不然換做其他空島人過來,恐怕真的就是兩眼一抹黑,看都看不懂。
“我們與另外一般的人產(chǎn)生了分歧,他們選擇待在空中的島嶼,而我們選擇繼續(xù)尋找可以替代的能源.....”
“歷經(jīng)千辛萬苦,我們終于來到了這個島嶼,發(fā)現(xiàn)這上面的礦石可以提供我們想要的能源,只要我們繼續(xù)研發(fā),我們肯定能回到那個廣袤無垠的自由大地……”
“我們幸運的找到了一個空島,就在這座島嶼的不遠處……為了銘記我們的歷史,我們將它命名為巴隆的終點站,過去沒有能源的歷史已經(jīng)過去,新的篇章即將展開……”
艾尼路讀到這里,卻發(fā)現(xiàn)壁畫到這里就已經(jīng)斷了。
“巴隆的終點站嗎?”
弗蘭奇驚訝的嘀咕道,這不就是之前的艾尼路跟他說的那個地方嗎?
同樣有著這樣疑惑的還有艾尼路,因為按照他所認知的事實來看,巴隆的終點站應該不是一個固定的空島啊,而且他在那里并沒有看到關于這些空島人的信息?。?p> 這些壁畫就好像是正史跟野史,有著截然不同的記載,讓人無法確定到底是誰說的對,誰說的不對。
這時候,羅賓卻有一個截然不同的想法,她仔細的摩挲著這些壁畫,根據(jù)自己對于歷史的了解情況。
“恐怕是因為那消失的一百年歷史吧,這些人因為觸碰到了什么讓世界政府顧忌的東西,所以將他們在空島上面的痕跡抹去,并且使得原本固定的空島成為一個移動的空島……”
“這里,或許是世界政府沒有想到的地方……”
艾尼路頗為信服的點了點頭,畢竟如果不是這樣,這一切都難以解釋清楚。
“哈哈,這一切都是猜測不是嗎,或許事實與我們猜的完全相反……”
弗蘭奇忽然開口說道。
“嗯,確實有這樣的可能……”
羅賓不排除有這樣一個可能,她之前說的那個情況也只是她內(nèi)心中比較確定的想法,這個想法她也有過。
……
這個密室并不大,壁畫完了之后就差不多到頭了,而在密室的盡頭,赫然擺放了一堆雷電石礦石,想必或許就是這些引起了探測器的異常。
弗蘭奇拿起一個石頭,瞬間一陣酥麻的感覺從手上傳來。
滋滋……
強大的電流,將他的手電得有些焦黑。
他皺了皺眉頭,手突然變得漆黑。
霸氣纏繞的手輕而易舉的將這塊石頭拿了起來,放到他的眼前。
“賈維斯,你試試看能不能吸收這里面的電換做能源?!?p> “嗯嗯”
賈維斯接過一塊雷電石。
滋滋……
電流以極快的速度竄到他的身體各處。
然后很快就以另一種形態(tài)消失在空氣中。
根本不能被轉化成能源。
賈維斯眼里紅光閃爍,然后對著弗蘭奇搖了搖頭。
“看來,我知道為什么了?!?p> 弗蘭奇無奈的笑了笑:“之前看到他們用這個東西來做武器的時候我就應該猜到了,這東西恐怕并不能真正的用作能源,電子的逃逸速度太快了,根本不能被機械動力機識別,然后當做能源利用……”
如果這個東西有用的話,世界政府的人怎么可能坐視它被一個海賊占領呢。
艾尼路眼神一暗。
沒想到自己滿懷期待卻得到了這么一個答案。
他很難想象那些選擇了與現(xiàn)在的空島人與眾不同的道路究竟會有多么絕望。
“不用灰心,艾尼路,其實你本身就是你們祖先的希望。”
“你的電,都能被我利用轉化成復仇者號的能源,想必也能用到你們空島人的神秘科技,我答應你,等弄完了大媽這檔子事情,我陪你去找巴隆的終點站……”
“嗯……”
被弗蘭奇這么一說,艾尼路頓時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好受了不少。
或許得知這個消息很讓人沮喪,但是人生就是會有很多這樣那樣的遺憾,你無法選擇,也沒法避免。
除非你也是跟神奇法師一樣,擁有著可以看到不同結果的未來。
但是那樣的能力又豈是一個平凡人能觸碰到的。
沮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因為一個挫折而導致你再無前行的信念。
艾尼路,他相信著自己的伙伴,因為他們,他才得以找到這隱藏在地底的秘密,因為他們,自己祖先未走完的路,將會由他繼承,如薪火一般代代相傳。
或許正是命中注定,使得他遇到了這么一伙人,也使得他在海邊吃到了這個惡魔果實。
命運有時候真的妙不可言。
“走吧,我們準備出發(fā)去下一個地方??!”
這個島嶼,其實也就這樣了。
因為雷電,這里并無什么樹木或者生物在生長,既沒有讓艾弗特跟賈維斯眼前一亮的新型食材,也沒有讓羅賓感興趣的歷史文本。
可以說在找到空島人遺留下的信息,跟搞清楚雷電石的用途之后,這個島就已經(jīng)變得可有可無了,就好像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還是將他們留給那個狂妄自大不可一世的國王繼續(xù)研究去吧。
他們現(xiàn)在還處在起點,而弗蘭奇已然是站到了他們遙不可及的遠方。
……
“嘿,覺洛,你有沒有感覺自己活的有些憋屈……”
在城市中僅有的一個酒館里面,一個眼睛特別亮的男人找到了他。
“嗝——我會憋屈?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可是國王手下的第一大臣啊,所有的大臣中,唯有我一個人對他盡忠職守,你說我會憋屈?!”
覺洛的臉漲的通紅,好像這個男人說的這話,是在侮辱他一樣。
“哦,是嗎?”
前來跟他搭話的男人臉上露出了懷疑的表情。
“肯定的??!”
“那為什么現(xiàn)在國王重傷而你卻在這里?!?p> “這個……這個……”
“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