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故很倉促,等韓君收回目光后,那男子已經(jīng)鉆進(jìn)樹林,跑沒影了。
“算你跑的快!”張揚收回目光憤憤地道,轉(zhuǎn)而問韓君天上的異象,“老韓,那是什么東西?”
天上的人影全部穿著鎧甲,還有的騎著巨獸,喊殺聲震天,沖散云朵。
不過人影很虛幻,并不是實物。
“這好像是類似海市蜃樓般的投影……”
韓君觀察了片刻后道:“他們穿的鎧甲不像古代歷朝歷代的制式鎧甲,還有那些巨獸,地球古代根本沒有這種生物!”
“走,這異象是山頂那道光柱引起的,我們?nèi)ド巾?!?p> 韓君招呼一聲,張揚摘下靈果,二人馬不停蹄向山頂趕去。
戰(zhàn)場異象覆蓋了大半個天目山,很多人抬頭就能看到,另外光柱直沖云霄,對自己實力有信心的修行者向山頂聚集。
還有想渾水摸魚的修行者,也都不急不緩朝著山頂趕去。
不多時,韓君和張揚就站在天目山主峰之上,那里有一道高大石門,連接著山體。
韓君可以確定,這里以前沒有石門,而是天目山異變后突然出現(xiàn)的。
韓君向石門走去,一股威壓撲面而來,不過和菩提圣樹中的威壓比起來,就顯得小兒科了。
石門緊閉,韓君用力猛推,石門毫不動搖,他使出接近三萬斤的力量,石門還是嚴(yán)絲合縫。
“打不開……”
韓君收手,忽然間,一股讓他驚心動魄的殺伐之氣從石門中沖出。
這些殺伐之氣宛如實質(zhì),像是凝結(jié)成利劍,不斷刺向他全身各處,劇痛無比。
如果他還堅持在原地,說不定會被戳成篩子。
不得已,韓君只能倒退,遠(yuǎn)離石門。
突然,他心有所感,一道氣機鎖定了他,緊接著殺機襲來!
一跟長矛向他射來,直指頭顱。
韓君身體驟停,原地一轉(zhuǎn),長矛擦著頭皮飛過。
這道長矛明顯是預(yù)判了韓君的移動軌跡而投擲出的,讓始作俑者沒想到的是,韓君會忽然停身,讓長矛射空。
韓君目光冰冷,扭頭看去,遠(yuǎn)處站著一位身背木制長矛的年輕男人。
此人又抽出兩桿長矛,他的手好像有種魔力,樹枝制成的長矛,在他手里會變地烏黑,泛著金屬光澤。
這是一位超凡者,或許已經(jīng)四次覺醒或五次覺醒,韓君冷靜判斷。
“石門上有什么?你為什么突然退回來?”年輕男人冷聲問道。
“關(guān)你屁事!”韓君語氣冰寒,此人陰險狠毒,讓他心生殺意。
“不說嗎?嘿嘿,我有辦法讓你說!”手持長矛的年輕男人冷笑一聲,將烏黑長矛相繼擲出。
韓君不懼,沖了過去,他展開太乙五行拳,運起離火拳意,火浪爆發(fā),向長矛席卷而去。
熾熱的高溫下,長矛好像要裂開了,韓君大手一張,將其捏在手里,微微一用力,就捏成兩截。
“這長矛形似鋼鐵,但還不是鋼鐵?!表n君將另一根長矛捏斷。
他的肉體已經(jīng)不懼凡鐵,這種長矛完全對他造不成傷害。
現(xiàn)在的太乙五行拳,熟練度是五級返璞歸真,兩次任務(wù)得到的造化點還有剩余,但不夠升級蠻象拳。
韓君身形不停,幾個兩個縱躍間突到持矛男人身前。
“等等......”
男人色變,這時他才知道自己打眼了,原本以為韓君是軟柿子,可以隨意拿捏,沒想到原來是頭猛虎!
“等等!我就想問你一些事!”男人急了。
“糊弄誰呢?問我事不好好問,你下死手?”
韓君手上拳意轉(zhuǎn)化,施展庚金拳意,向前砸去。
這人剛開始分明抱著殺他的心思,他是斷然不會留手的。
男人手中長矛如毒蛇出洞,從一個刁鉆的角度刺向韓君的喉嚨。
此人完全抱著以命搏命的想法。
韓君又怎會讓他如愿,他輕哼一聲,拳意大漲,鋒銳的利忙迸出,化為實質(zhì),將長矛削斷。
男人瞪大了雙眼,庚金拳意已經(jīng)砸到他胸口。
血箭從他的后背飆射出去,鋒銳的拳意將他身體刺穿,心臟碎成了數(shù)塊。
咚!
此人橫飛出去,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跡,沒了聲息。
韓君轉(zhuǎn)身走開,來到張揚身邊。
有人看到了韓君的強悍,心中暗暗將面孔記下,列入不可招惹的一方。
漸漸地,山頂?shù)娜嗽絹碓蕉唷?p> 有人蠢蠢欲動,靠近石門,被殺伐之氣斬殺,渾身被戳成了篩子,不似人形。
眾人駭然,壓下心中的想法,等待石門開啟。
韓君和張揚找了一處視野很好的地方,靜靜修煉。
一天時間一晃而過,天目山的修行者將這一變化發(fā)布到網(wǎng)絡(luò)上,引起有心人的關(guān)注。
山頂?shù)娜嗽絹碓蕉?,石門還是老樣子,唯獨不同的是,光柱越來越細(xì)小,云端的戰(zhàn)場幾乎淡地看不到蹤跡。
“光柱消失之日,就是石門開啟之時?!庇腥祟A(yù)測道。
網(wǎng)上又出現(xiàn)一則消息,飛升血脈開出豐厚的條件,懸賞韓君的性命。
消息還附帶著韓君的照片。
雖然照片有些模糊,但還是能看清韓君的面容。
飛升血脈的消息發(fā)布后,金溪宗又發(fā)布消息,開出同樣的價格,生擒韓君。
就連說出韓君的蹤跡,都有很多好處可以拿到。
頓時修行界都瘋狂了,有人到處打聽韓君的下落。
“韓君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是天目山!”飛升血脈的人提醒道。
眾人拾柴火焰高,很快,韓君就被扒了出來。
在豐厚利益的刺激下,很多修行者找上門來,都被韓君打跑。
起初,韓君只是讓他們知難而退,誰曾想這些人并不領(lǐng)情,開始變本加厲。
韓君煩不勝煩,放出話威脅。
“從現(xiàn)在開始,誰來,我殺誰!”
世上真有不怕死的,直到所有上門之人被韓君擊殺或打殘之后,這些人才有所收斂。
這事整整持續(xù)了一天,第二天后,天目山頂又陸續(xù)來了一些人。
其中就有金溪宗的修行者。
“韓君殺我兩位師弟,我為擊殺韓君而來!”一位金溪宗的青年修行者傲然道。
他確實有傲的資本,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是沖穴境一重的修為。
金溪宗的年輕一輩中,他是佼佼者。
眾多榮譽加身,讓他有睥睨同輩修行者的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