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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殷商

第二十七章 天下英才我輩出

重建殷商 酸辣昊坤 2680 2019-07-12 21:52:16

  “什么人,出來!”殷受右手持刀,對著桌子底下怒喝一聲,左手將蘇護護在身后。

  周圍沒有任何人敢動一下,眼睛都死死地盯著桌子底下。蜚蠊一下跳到殷受身前,舉刀便要往里面刺去。殷受一把扯住蜚蠊,沖他搖了搖頭。

  商朝時期的桌子很低,因為大部分時間都是跪坐,所以桌案高度只有人體跪坐之后大腿疊小腿那么高。藏在那里面的人身高相當有限,這么長時間桌案都沒有任何異象,此人身高應該不足三尺。

  三尺之軀,藏在桌案底下這么長時間沒有動手,基本上排除了刺客的可能。殷受剛才那一喊也是下意識的反應,但是轉念一想自然能明白其中的關鍵之處,所以他及時的制止了蜚蠊要刺進去的尖刀。

  殷受扔掉手里的刀,用剛才從桌子底下偷偷召喚出來的禹王杖將桌子一挑,只見里面趴著一個清秀的小姑娘,面容說不上俊美,只能算是比較可愛,稚嫩的臉龐因為嬰兒肥的緣故顯得頭特別大,在瘦俏的身體上就像一個大頭娃娃一樣。身高果真也同殷受猜測的一般,不足三尺。

  眾人眼見是一個孩子,心里提著的一口氣也悄悄地放下了。

  小姑娘氣鼓鼓的趴在地上,用力的的瞪著殷受。殷受被她瞪得手足無措,問道“小姑娘,你是誰家的孩子?”

  身后蘇護黑著臉,將小姑娘一把抄起來,干巴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向殷受表示歉意“家風不嚴,讓孩子到處亂跑,讓大家見笑了。小女妲己,不知為何偷偷跑出家藏在這里了。”

  妲己?貌可敵國的妲己?殷受看著這大頭娃娃,我特么以后會讓這大頭娃娃迷住心竅?殷受跟蘇護一樣一臉黑線。

  “無妨無妨,還在天性好鬧,就讓她跟著看看熱鬧吧?!币笫芤彩怯悬c不好意思,畢竟差點就嚇著這孩子,而且這孩子以后還是自己的第二任皇后,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你是壞人,你讓父親生氣了!父親的拳頭都快要捏斷案桌腿了。”大頭娃娃氣鼓鼓的沖殷受說道。

  蘇護和殷受對視一眼,尷尬的氣氛都要蔓延到天上去了。

  好在徐欽富過來的及時“侯爺、將軍,馬匹已經(jīng)備好,請兩位大人上馬就餐?!?p>  “請請請,侯爺,今天軍中的午飯是昨日獵殺的熊羆,肉質鮮美,我先頭帶路”蘇護的冀州軍營哪用的著殷受帶路啊,殷受也只是找個借口趕緊躲出去罷了。

  午飯期間,蘇護帶著妲己同殷受、蜚蠊、徐欽富、鄧倫一起在桌上用飯。殷受怕小姑娘害怕,就在飯桌上一直給妲己講笑話,逗得妲己咯咯咯笑個不停。殷受的笑話都是從上一世網(wǎng)上成熟的段子改編過來的,結合一點現(xiàn)在的風土人情,不僅妲己笑的前仰后合,就連蘇護也是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一頓午飯,迅速拉近了殷受和妲己的感情,眾人趕去演武場的時候妲己甚至非要跟殷受同乘一馬,妲己年紀小不懂事自然不算,這可嚇壞了蘇護,差點都要拿刀砍殷受。雖然妲己還小,要真是讓殷受抱著騎馬那真是非他不嫁了。

  蘇護瞪著眼睛盯著殷受,殷受話都不敢說,上馬便跑。

  “侯爺,這第三場的百人團戰(zhàn)您看要怎么比試方法合適?”商討正事的時候,妲己倒是老實,自己乖乖的坐在蘇護身后的另一張案桌上。

  “依老夫看,這場比賽咱們就拉到營外,雙方擺陣,來一場像樣的實戰(zhàn)演習,如何?”

  “正有此意,侯爺,我們先去排一下陣如何?”殷受心里都樂得要裂開了。他這一步一步算到蘇護會要到軍營之外開闊之地擺陣迎戰(zhàn),因為殷受通過第二場的比試告訴蘇護一個現(xiàn)狀,就是殷受的這些人團戰(zhàn)并沒有勝算,如果在演武場中進行的話,殷受再像上午一樣擺出個龜殼陣讓蘇護施展不開輸了,那就太冤了。

  殷受吩咐徐欽富讓隊伍駕馬先到營外樹林外裝備好馬具。等著他們過去。

  殷受和蘇護領著妲己騎馬前往營外樹林,就是當時蜚蠊讓殷受他們去砍樹的樹林。

  待他們趕到的時候徐欽富已經(jīng)在高處設好了篷布和案桌,供他們觀戰(zhàn)用。

  殷受又遞給蘇護一支響箭,蘇護伸手接過搭弓射出。尖銳的哨音劃過天空,殷受看到對方二百人的陣容,全身黑袍,確實看起來比殷受的一百人要壯觀,但是殷受當初說了要以一敵二,他斷然是不會反悔的。

  陣中鄧倫將軍親自指揮。二百人雖少,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每個陣腳都壓得死死的。鄧倫排的是簡易圓陣,鄧倫舉黑旗絳紫旗居陣中,此陣可進可退,可攻可受,變陣迅速,沒有明顯的弱點,是戰(zhàn)場萬金油的存在。

  鄧倫觀賞上午的對陣,知道殷受鬼點子多,多方考慮之下擺了這個最穩(wěn)妥的戰(zhàn)陣。

  反觀殷受這邊,由蜚蠊掌杏黃旗,立于站前,成二排橫陣。

  令蘇護差異的是,蜚蠊這邊的人并未下馬。蘇護里的較遠根本也看不清蜚蠊他們起得馬上的馬具,要知道那個時代的戰(zhàn)馬沒有腳蹬、馬鞍等馬具的情況下根本沒有辦法在馬上做比較劇烈的動作,一不小心就會從馬上滑下來。

  蜚蠊沉著氣,手中的令旗一直在手中高舉。雙方將士離著大概有一千五百步,殷受安排蜚蠊等對方大概接近到八百步的時候出兵,這其中自然有殷受的道理,殷受這邊因為時間的限制沒有打制馬戰(zhàn)最最關鍵的馬蹄鐵,這樣戰(zhàn)馬如果跑得太多的話會給馬兒造成不可逆的損傷。主要也還是因為殷受也不想將馬戰(zhàn)的底線暴露給蘇護,用殷受的話說就是時機還不成熟。

  鄧倫這邊見蜚蠊一直沒有動靜,便開始試探性的往前慢慢壓過去。壓了三百步,蜚蠊沒動。又往前壓三百步,蜚蠊還是沒動。

  其實蜚蠊心里也在打鼓,自古以來沒有人這樣子打過仗,他實在一點底都沒有。

  蜚蠊眼見鄧倫部隊又開始移動,發(fā)令戰(zhàn)刀上馬。眾人得令,將后背背的兩柄寬背木刀接在馬鞍兩旁固定住。這樣刀與馬將合成一體形成一個十字。眾人又將手中長柄木錘往前舉起,等待蜚蠊下達最后的進攻命令。這些戰(zhàn)士確實沒有什么壓力,因為這些人都沒有正經(jīng)上過真正的戰(zhàn)場。雖然冀州距離東夷也很近,但是東伯侯將東夷軍隊守得很嚴密,基本不會有大部隊進攻過來,所以這些戰(zhàn)士的心態(tài)沒有蜚蠊那樣緊張。

  鄧倫見對方不懂,便加快了前進的步伐,鄧倫隊伍整齊的向著蜚蠊攻過來。

  蜚蠊突然令旗往前一揮,鄧倫遠遠地看見蜚蠊令旗變了,急忙叫停隊伍,指揮圓陣立刻攻陣轉守陣。剛剛變動完成,蜚蠊隊伍駕馬便沖上來。眼看就要撞到鄧倫隊伍了,蜚蠊攻勢絲毫不見減弱,兩腿一夾便沖了過去。

  兩隊接觸的一瞬間,之間鄧倫的隊伍被馬背上的木刀像割韭菜一樣被刮平,有一些沒有被木刀掛到的,也都被木錘頂出去,甚至被頂?shù)教焐巷w起來。

  一通快馬,一場演戲就這么結束了。鄧倫躺在地上,甚至都不清楚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他只記得蜚蠊用錘頭在他肩上一挑,他就失去了平衡,又被馬背上的橫刀砍過,整個人就沒有意識了。

  蜚蠊折馬返回,走到鄧倫身邊,拔除鄧倫手中僅僅握著的絳紫旗,高高舉起,沖著殷受他們的方向揮舞。

  蘇護怔怔的看著遠處揮舞著戰(zhàn)旗的蜚蠊,這場比試,他想過失敗,但是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竟然會敗的如此徹底。而另一方面,他覺得自己確實也收獲了一個好將軍,雖然這位將軍從不估計他的臉面。

  蘇護起身沖殷受失禮,殷受急忙躲開。

  “敢問,姜將軍究竟是何人,為何要助我冀州?”

  “侯爺,天下英才我輩出,我名殷受,字子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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