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知調(diào)笑道:“沒想到南傾居然喜歡傻白甜劇本,內(nèi)心也是一個小公舉啊?!?p> 慕南傾拿手上的劇本拍了拍秦離知的肩:“我想要的是玦魔的角色,又不是女一號?!?p> 姬九歌道:“既如此,南傾不若先把劇本給我們看看。”
“行啊,正有此意,所以我剛好拿來兩本?!?p> 離歌影業(yè)財大氣粗,對待他們一心想捧的慕南傾是毫不吝嗇。
所以,給了大量劇本,也都是女一號。
他們兩個雖然大致看過這些劇本角色,但從來沒有看過這些配角。
秦離知和姬九歌看得認真,慕南傾就在一旁看書,秦離知的辦公室有許多各門各類的書。
風流倜儻的秦公子也是一個有內(nèi)涵的人啊。
姬九歌道:“南傾眼光還不錯,這個角色很是魅力,不過,演技要求也有點高?!?p> “但,我看南傾氣質(zhì)還是挺符合的?!?p> 秦離知道:“仙魔題材一直都是熱門,而這本又有一定新意特色,市場應該不錯?!?p> 《一生有你》這劇是架空背景,仙魔妖人四分天下,互通往來。但由于父輩大戰(zhàn),魔族衰弱。
女主是仙家仙百合,由于貪玩,化形后去云游了,天帝獨子發(fā)現(xiàn)后,尋她去了。
在妖界遇到妖界王子焚戈,王子暗中生情。
魔族魔王不過是十六歲的玦,世上之人只知道她容顏絕色,手段殘忍,嗜殺成癮,無人知他是男女。
背負著家族復興的重任,法力高強。
但至陰之物的崛起,三界討伐魔族,討伐玦。
為了族人,她可以傾覆天下,畢竟,人人口口聲聲的至陰之物,是魔族圣物,是她的法器。
但為了兒時恩情,暗中對天帝獨子卿凌的情愫,為了天下安定,以畢生法力隔離大陸,以魂魄為魔族安養(yǎng)生息。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挑的?!蹦侥蟽A滿目傲然。
“行行行,南傾,正好,這部劇已經(jīng)提上日程,導演是……”
“行了行了,啰啰嗦嗦,我知道你安排的肯定不會差的了?!?p> 慕南傾嫌棄的言語卻讓秦離知心生歡喜。
無奈是真的,但恰恰表明慕南傾信任他。
這種不由分說的信任很難得也很溫暖。
只有九歌是這樣,現(xiàn)在多了慕南傾。
“行吧行吧!我和導演聯(lián)系聯(lián)系再告訴你?!?p> 眨了眨眼,慕南傾比了個ok的手勢。
至于原來有沒有定玦,或者玦是誰,都無關(guān)緊要了。
反正,這些,都是秦離知為慕南傾留著的。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多么善良的,娛樂圈也并不純潔,能者居之嘛,這是心照不宣的。
“只怕工作以后,忙起來會很忙,不如乘這兩天空好好玩玩,或者研讀一下劇本?!?p> “秦少爺~”慕南傾黏黏膩膩的聲音讓秦離知起來一片雞皮疙瘩。
秦離知挑眉:“有話就說嘍,干嘛這么肉麻?!?p> “一點情趣都沒有?!?p> 秦離知黑臉,姬九歌則是一如既往溫和的笑。
“就想問問秦公子的業(yè)余活動是什么,讓南傾參考參考?!?p> “叫離知就是了,別一口一個秦公子了?!?p> 怪別扭的。
“好了,不逗你了,離知。不過,你倒是不如剛認識時來的風流呀!”
這就是“外強中干”?認識了就不是風流倜儻秦先生,而是一本正經(jīng)易羞惱?
哈哈!
“也沒什么,無非就是焚痕締約,要不就是旅游,然后健身,打球之類?!?p> “那九歌呢?”
“他,他就釣魚,聽戲,看書,養(yǎng)貓,調(diào)香,無趣地很?!毕訔墔s又不知道哪里來的自豪。
“我倒覺得九歌比你有趣?!?p> “行行行,你說的都對。”
慕南傾到姬九歌到輪椅前,蹲下,手肘靠在扶手上,對著姬九歌道:“九歌,帶我去釣魚嗎?”
難得的低眉順眼,尋常的軟軟糯糯,任誰也拒絕不了吧!
姬九歌覺得像極了他的貓。
忍不住撫了撫慕南傾的頭發(fā):“好啊,南傾想去,等會就去?!?p> 一旁的秦離知插嘴道:“我也去?!?p> “你不是覺得釣魚最是無趣嗎?”
“那我也去?!庇字扇珙B童。
秦離知心里暗自道:“難道我還去的少嗎?還不是怕姬九歌一個人無聊?!?p> 但如今,明明不是姬九歌一人,無聊?
“好,一起去?!?p> “九歌,你會烤魚嗎?”
“我不會,離知會?!?p> “離知,你會?”慕南傾興致勃勃似好奇寶寶。
“當然了?!?p> “那技術(shù)如何?!?p> “還用說嗎?”
見秦離知那囂張樣,慕南傾問道:“九歌九歌,離知烤魚技術(shù)如何?”
姬九歌掩下笑意道:“還是不錯的?!?p> 舊久莊園。
“這莊園倒是漂亮,山清水秀的,以前倒是沒發(fā)現(xiàn)這妙處?!?p> “咳咳,沒發(fā)現(xiàn)是正常的?!鼻仉x知道。
慕南傾疑惑。
“這是九歌家。”
果真是豪。
這地皮,一望無垠,還有山有水的。
離京城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九歌,你倒是會享受呀,天天生活在這里,也難怪一身清氣?!?p> “好了,去釣魚吧?!?p> “這是天然湖還是人工湖?”
“天然湖?!?p> 水是深綠,湖連著河,湖水冰涼涼的,靠近就能感受到一股涼氣濕意,但很舒適不突兀。
湖上有烏篷船,風鈴鈴鈴鈴地響。
好像,浮躁會在這里沉淀。
“南傾,會釣嗎?”
姬九歌問道。
“當然不會了?!?p> 雖然說以前沒少釣過魚,但是不會也是真的。
她沒有那個技術(shù)也沒有那個耐心。
往往都是在一旁看著,然后坐享其成。
北絕考得一手好魚。
于是乎,她在一邊吃,他們在一邊釣。
安城本就是山清水秀之地,安莘家的湖也和這里一樣安適。
“要學嗎?”
她是學過的,只是學不會。
慕南傾搖搖頭,“我可以自己搗鼓搗鼓?!?p> 于是,三個人,排排坐在烏篷船上。
姬九歌釣魚也是一副隨心又仙氣的模樣。
秦離知則是有模有樣。
不消片刻,慕南傾不出所料地放棄了搗鼓,就靜靜觀賞著他們倆。
姬九歌釣魚有一首,魚釣上來了,都沒有取下來,姬九歌就只是看一眼,又把魚鉤放下水里,讓魚自己掙脫。
掙脫了,又再掛上魚餌。
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