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蔣大少爺嗎?怎么有時間再這個地方喝咖啡,莫非是在等人嗎?”
一個看起來臉上有些嘻哈的男子大聲的說道,語氣說的十分的尊敬,其實并沒有多么尊重,反倒是有幾分戲謔的顏色,這個嘻嘻哈哈的男子也搬了一張凳子拼過來坐。
“但是我也沒有想到逆莫寒少爺也在這,看你熟練樣子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來吧,我還是第一次來,還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情,還不知道這個咖啡館有什么特色,我可要乘著到時候說不定還能給我的大吃一驚?!?p> 蔣天嘴上也是十分的尊敬,但是其實已經(jīng)開始諷刺這個家伙了,好聽一點叫空閑時間比較多,難聽的就是無業(yè)游民只能到這個地方來,而蔣天確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情才來的這個地方。
逆莫寒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雖然虛偽的客套一下,但是蔣天這種話里有話的家伙,讓他開始有些討厭,恨不得上去給他兩巴掌,但上他說的確是實話,自己確實是閑的很,但是自己父親的企業(yè)在冰河市,蔣天父親的企業(yè)反倒是在冰湖市,兩人明明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見面了,就有吵架的嫌疑。
……
此時呂源所在那一把白人大逃殺游戲里,一個身穿墨色的大衣的男子,正在不斷的匍匐前進,為什么會這么做,因為他剛剛看到呂源的身影了,但是又不想弄出一些聲響,就是想著能不能悄悄的打個偷襲,他可是知道呂源這個家伙剛剛至少淘汰了至少六人,就在自己這個地方,包括自己另外一個隊友,也是被呂源精湛的槍法給淘汰的。
現(xiàn)在的呂源可以說是肥到了一種讓人忍不住眼紅的境界,但是又害怕呂源那個槍法,害怕自己一露頭就會被淘汰掉,如今現(xiàn)在身穿大衣男子和呂源只有短短的十米距離,只要他隨便開兩槍,那么呂源就會被他給淘汰掉,那么呂源身上所有好東西都是他的啦。
……
“砰!砰!”
“落楓用ak47爆頭淘汰掉隔壁老王不回家。”
可惜的是呂源先開的那兩槍,原本還想著偷襲呂源穿大衣的男子直接就被呂源當場就給淘汰了,此時一個普普通通的樓房號碼是703的房子里傳來好大一聲砸鍵盤的聲音,整個樓房的住戶都可以清晰聽到鍵盤上按鍵掉落的聲音。
可見那個游戲里身穿大衣的玩家是多么的生氣,自己本來精心準備的偷襲,結(jié)果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將自己的游戲人物的姓名給丟掉了,只能說是自己太貪了,如果不是貪呂源身上裝備的話,那么他也是可以活進決賽圈的。
同時呂源腦海里好久不出現(xiàn)的神秘聲音也突然的響起,聽到這個聲音,呂源心里就不由感到開心,自己又獲得了一a點。
“滴!任務(wù)在詩雨田面前展現(xiàn)高超的技術(shù)完成,任務(wù)獎勵一a點?!?p> 詩雨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因為呂源這個家伙已經(jīng)讓她看到許多神乎其技的搶技、還有直覺,如果自己要是和呂源真正的單挑的話,詩雨田懷疑自己能不能再呂源手底下?lián)芜^三槍,估計一槍都夠嗆,但是這不妨礙詩雨田崇拜呂源。
此時詩雨田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她還以為是誰給她發(fā)消息,打開手機屏幕,就看到自己直播間,好幾個人給自己刷超火,還有許多價格不算貴的禮物,足足算下來大概將近五六千吧,折合成詩雨田工資的話大概是四分之一吧,這足以讓詩雨田開心好一陣子,同時詩雨田直播間人氣又上升了一大截。
“落楓大神666!666!……”
這是之前勸詩雨田離開的好心的水友,他們本以為是要看到詩雨田要被淘汰的畫面,但是沒想到看到是一個又一個精彩的淘汰瞬間,任何一個都可以當做top精品集的一個素材。
“不愧是落楓大神,簡直就是絕了!也算是對的起我的超火,落楓大神可以上車嗎?需要幾發(fā)超火你就說。”
土豪搞事情水友豪氣的說道,雖然剛剛小小是破了一點財,但是心里確實十分都開心,仿佛剛剛那些精彩擊殺一瞬間都是自己玩的,同時心里也有了想要和詩雨田玩的想法。
“哈哈哈,落楓主播真是深藏不露??!看來這幾天不眠之夜的拼搏,居然讓你技術(shù)大漲。”
這是普通看熱鬧水友說道,因為之前詩雨田說過要在訓練場苦練,所以他理所當然就認為是這幾天好好訓練的成果,但是這訓練的成果有點讓人無法接受啊,想著想著這名水友,退出詩雨田的直播間,打開自己電腦上游戲,進入游戲以后直接蹦去訓練場,想著自己如果要是像落楓那樣,是不是也可以擁有這樣的技術(shù)。
……
此時呂源的別墅里氣氛十分的尷尬,因為孫曉婉和臺安安此時有針芒對麥芒的感覺,雖然二人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二人的眼色并不是很好,頗有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小朋友就該有小朋友的亞子好好毒書,做飯不是你現(xiàn)在這個年齡該做的事情,要是萬一引起火災就不是很好了?!?p> 臺安安先發(fā)制人的說道,雖然不知道該怎么去諷刺孫曉婉,但是腦海里就猛地想到了孫曉婉這個年紀因該是上學的,然后一系列諷刺的話語就說出來了。
“臺安安姐姐,老師告訴我們做人要學會感恩,現(xiàn)在我住在呂源哥哥的家里,理所當然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要不然豈不是自己沒有禮貌了?再說了臺安安姐姐這個時候因該是在自己診所里替病人看病吧,怎么突然就跑到呂源哥哥家里,難道到呂源哥哥家里做飯,比在診所里替病人看病還要重要嗎?”
孫曉婉也是面不改色的說道,說出去的話就像是一把犀利的武器,將臺安安反駁的體無完膚,大有一副后發(fā)制人的感覺,此時的臺安安也突然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