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靈石蘊含靈力還有富余,陣法結構也并沒有偏差,其他部件也沒有損壞的跡象。”青松子擺弄了一番,發(fā)現(xiàn)陣法并沒有出現(xiàn)預料中的破損,奇怪的低語道。
?又檢查了一遍還是同樣的結果,青松子皺了皺眉頭,往陣法機關處輸送了一股靈力,重新啟動了陣法。
?而在陣盤中的云天只覺得周圍的光球、光點全部消失。而后又像之前一樣從大到小慢慢出現(xiàn),穿過他的身體。
對此他卻沒什么太大反應,只以為原本如此,還有些疑惑測試時間好像有點長。卻不知他在不知覺中被人又做了一遍“體檢”。
?…….
陣外,青松子看著陣石從七彩炫光又突然變成了普通的石頭,眉頭更加緊鎖,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沒有之前醉醺醺的樣子了。
“師叔,可看出有何異常。”一旁的朱浩然見狀不禁開口詢問道。
青松子沒有馬上回答,依舊眉頭緊鎖。在場幾人一時也不敢打攪。
“陣法完好,并無異常,看來問題并不是出在陣法上,而是出在陣中人啊?!鼻嗨勺映了贾?。
“感靈體質(zhì),無吸收之能……難道是……”
想到某個可能,青松子不經(jīng)看了一眼陣中的云天。那是一個臉上略顯稚嫩的少年,稚嫩中卻帶著一絲陽剛。
看著陣中的少年青松子不禁有一絲疑惑,一絲欣喜,更多的是惋惜。
青松子帶著復雜的表情揮了揮衣袖,頓時籠罩著云天的靈力護罩就消失了。
陣中的云天略顯茫然睜開眼,環(huán)顧四周,看見朱浩然身前站著一位略顯邋遢的道人。
兩個守衛(wèi)陣法的弟子則恭敬的站在遠處,而幾人都盯著云天看。
云天被看的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才向朱浩然問道:“師兄,測試結束了嗎,結果如何?”
朱浩然看了一眼旁邊的青松子,見他沒有發(fā)話,這才對云天說:“師弟你的測試出了些問題,結果尚不可知?!?p> 然后又指了一下青松子說道,“這位是本門長老青松子,是特地來查看你的測試結果的,還不快點拜見長老?!?p> “云天,拜見青松子長老?!痹铺煲宦犑谴髱熜种罢f起過的青松子長老,連忙起身,學著以前村長教的樣子,向青松子雙手作揖。
青松子看了一眼認真作揖云天,這才收回思緒道:“你叫云天,上前來!”
云天依言上前,青松子也不廢話一把抓起云天的手腕,一股靈力從云天的手腕向氣海探去。
云天吃了一驚,剛要說些什么,卻突然感覺有股暖流從手腕流入氣海。
暖流在氣海轉了一圈,氣海中的陰陽之源對之毫無反應。靈力也像看不見陰陽之源一樣,在其身邊任意穿行。
靈力在氣海轉了幾圈無果之后又從氣海鉆出,分成數(shù)股往云天全身各處流去。
這次青松子感覺明顯不同,只覺靈力隨著運行,這個靈力漸漸的融入云天的身體,融入到每個細胞中。
運行了幾周天之后感覺到靈力已經(jīng)完全被消化之后,青松子收回了手。
一旁的朱浩然見狀忙作揖問道:“師叔,結果到底如何?”
青松子沒有問答,只是輕嘆了口氣后對云天說道:“小子,你晚生了一千年??!”
說完他又對朱浩然說道:“浩然,你帶云天跟我去大殿,此事說來話長?!?p> “是!師叔?!敝旌迫淮鸬?,而后看了一眼云天,只是云天也是一臉茫然。
……
“師叔,我已吩咐看守弟子暫時不要泄漏此事。只是云天師弟到底測試到底為何會出現(xiàn)此等狀況?”大殿中朱浩然十分不解的向青松子問道。
“哎~此事說來話長啊。”青松子嘆了口氣后說道。
“老夫所料不錯的話,云天的體質(zhì)乃是修真界極為罕見的一種體修天賦,具體的名字已經(jīng)淹沒在了歷史的長河中了。只有在一些古籍中還能找到只言片語,老夫也是無意之中看到的?!?p> “按書中所訴,擁有這種體質(zhì)的人對靈力異常敏感,甚至遠超所謂的感靈之體
“只是其氣海與常人不同,不能像長久的儲存靈力,故而不能引氣入氣海完成筑基,更不用說集氣成液,積液化海了。所以只能走體修這一條路?!?p> “體修……師叔,體修一道不是……”朱浩然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道。
“是啊,體修一道在修真界幾近斷絕了?!?p> 青松子接言道,“體修之道極為兇險,修身不修心,旨在突破人體的一次次極限,每次突破都是一次生死關,非大毅力不可為?!?p> “歷來倒在生死關下的體修比比皆是,故而敢于選擇走這條路的修士也越來越少?!?p> “當然這還不算是體修之道斷絕的最主要原因。畢竟相傳修體雖兇險,但體修的強大卻也讓人向往?!?p> “傳說體修到了高深境界可力拔山巒、滴血重生,甚至拳碎虛空。而且體修在同等級戰(zhàn)力中絕對是頂尖的,難以殺死這一特點甚至也給他們越級對戰(zhàn)的可能?!鼻嗨勺幽闷鹁葔睾攘丝诰评^續(xù)說道。
“而真正讓體修斷絕的是一千年前的那場大戰(zhàn)…”說到這里青松子不禁停頓了一下。
“那場戰(zhàn)爭中因為體修的強大被人忌憚,還有那位……強者曾力挽狂瀾,故而體修被針對……”
“后來體修高層的功法基本斷絕了。沒有功法和指導,生死關面前死亡的幾率幾乎是十成。慢慢的現(xiàn)在幾乎看不見體修,只剩偶爾出現(xiàn)的阿貓阿狗幾只了。”
“師叔,你說的那場大戰(zhàn),為何侄兒從未有耳聞。”朱浩然發(fā)現(xiàn)青松子所訴中吞吞吐吐,不禁開口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今天真是酒喝多了,連這個都跟你們這些小輩說?!鼻嗨勺訑[擺手,有些懊惱。
而后又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道,“等你們到了結丹期,成為長老,一些事你們自然會知道?!?p> “嗝~”
青松子打了個酒隔繼續(xù)說道:“剛說道哪了…哦對了,云…云天所具備的那個體質(zhì)很可能就是體修之道極為罕見的無名之體?!?p> “只知似乎很被體修一脈所推崇,具體有何神奇之處我亦不知,現(xiàn)如今估計也無從驗證了?!?p> “所以…我說你小子啊……晚生了一千年,若生在千年前,估計史書之中必有你小子的一筆?!?p> “嗝~”
青松子說完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他揮了揮手對朱浩然說道:“云天一事,你可暫行安排,畢竟師兄之前將派中事物都委任與你。其他可等師兄出關再行安排?!?p> “哎~酒足人乏,困了困了,你們下去吧。”說完就開始假寐起來了。
“是!師叔。”朱浩然不敢多問,只好應聲答應,領著一旁有些發(fā)呆的云天離開。
“藏書閣中有一本體修前期的典籍,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也可給那小子參研參研。”云天二人還未出門,只聽青松子又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