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蛋撻,溫暖還動手做了些餅干。
陳星辰看她做得認真,很熟練:“你經(jīng)常做這些嗎?”
“對啊,周末無聊,就和可可琢磨這些東西?!?p> “我還會些簡單的甜品?!?p> 提起喜歡的東西,溫暖滿臉笑:“改天有材料,做給你們試試?!?p> 這方面她可是很在行。
溫暖把做好的餅干放進烤箱,等十二分鐘就可以了。
她拍了拍手,像是大功告成,插著腰看向陳星辰:“我厲害吧?!?p> 他唇角微微上翹:“厲害?!?p> 弄得滿臉都是面粉。
張穎淇看了看榨汁機,額…這要怎么操作。
“溫暖,這個我不知道怎么弄?”
“我來,我來?!?p> 溫暖接過她的果盤,偷吃了個草莓:“真甜?!?p> 她招鑼著:“來來,溫小暖新鮮榨汁小店正式開張,都過來瞧瞧?!?p>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哦?!?p> 溫可排第一個:“溫老板,來一個你們店的招牌!”
“好勒,客官。”
然后,溫暖榨了個純檸檬汁給她,看得溫可牙齒都酸了:“你認真的嗎?”
“當然?!?p> 溫可看她一臉的粉,舉起了自己邪惡的手,胡亂地把粉糊得她滿臉都是。
干完,她又偷走了一盤水果逃了。
嘿嘿,還想坑她!
溫暖捏緊拳頭,好想暴揍她一頓。
溫暖把目光投向陳星辰,瞪著他:“你故意的。”
明知她臉上有粉也不提醒。
陳星辰:“你又沒問?!?p> 溫暖皮笑肉不笑地呵呵兩聲:“我的錯,我的錯?!?p> “知道就好!”
溫暖:……
然后溫暖就看著他們一個個拿著水果盤跑了,連張穎淇也灰溜溜地跑了。
溫暖:出師不利。
溫小暖新鮮榨汁小店正式破產(chǎn)!
……
隔天,溫暖溫可去上學(xué),溫暖因為接連多次請假,被老師盯上了。
壓榨著她拉韌帶,掂腳尖。
老師又360°把她瞧了一圈,溫暖咽了咽口水,她沒干啥吧?
“老師,有……有什么問題?”
老師盯著她:“溫暖,你是不是吃胖了!”
“沒有吧?!庇悬c心虛。
之前扭傷,以及昨天,阿姨準備的三餐都格外豐盛,說是要補回來。
她不會真的胖了吧!
“上稱去。”
溫暖慢吞吞地走上去,眼睛都不敢看。
這下要完了。
老師看到上面的數(shù)字,胖了4斤??!
她一臉嚴肅地看著溫暖:“溫暖,你放縱了!”
溫暖看著滅絕師太的樣子,這下要完蛋了。
難搞!
真的是吃的時候就爽,想甩肉的時候就慘。
一早上,她被逼著練瑜伽,還要聽她說教。
這日子真的是太難過了。
早上的課上完,溫暖直接癱在地板上,真是累得夠嗆。
孫嘉良在家待著無聊,就拉著陳星辰來找溫暖溫可。
恰好中午,可以一起吃個飯。
孫嘉良看到溫可:“溫暖呢?”
“挺尸當中,不肯動?!?p> “怎么回事?”
“我?guī)銈內(nèi)タ纯?。?p> 溫可他們仨到舞蹈室,就看到挺尸當中的溫暖。
陳星辰蹲下來:“你怎么了?”
溫暖表情相當義憤填膺,擺出4根手指,吐槽:“我也就胖了4斤,滅絕師太就把我全身上下慰問了一番?!?p> 溫暖哀嚎,這日子忒難過了。
陳星辰皺了眉:“這么嚴格?”
有點辛苦,上次看她腳也磨成那樣。
溫暖捧著自己的臉臭美到:“誰叫人家要上臺做美美的小天鵝?!?p> 陳星辰:……
“去吃飯?”
溫暖臉一下就垮了下來,委屈吧啦地:“我全身都痛?!?p> 現(xiàn)在動都不想動。
陳星辰:剛剛精力不是挺充沛的!
為了照顧某個女人,他們把外賣偷偷地帶進舞蹈室里吃。
溫暖吃著最小份的混沌,心里默念:她要克制,克制。
但她真的好餓!委屈!
“我下午有數(shù)學(xué)課,你們都不在,我可怎么辦?”
陳星辰和孫嘉良都被停課了,溫可下午沒有文化課。
留她一個人凄凄慘慘地應(yīng)付數(shù)學(xué)。
他們仨都表示:愛莫能助。
陳星辰:“你幾點放學(xué)?”
“不知道?!睖嘏灾煦?,口齒不清地說:“上完文化課,那老巫婆不知道要折磨我到幾點。”
溫可深表同情,還好她是學(xué)美術(shù)的。
下午上課,孫嘉良拉著陳星辰混進溫可的班里,學(xué)美術(shù)的,美女多。
陳星辰內(nèi)心:他怎么沒看出來,孫嘉良好著口。
惡寒!
陳星辰跟著上課,很久沒畫了,挺新鮮的。
教室中間,放著模具‘維納斯’讓同學(xué)繪畫,從最基本都素描開始。
陳星辰畫得認真,孫嘉良在觀察著哪個長得好看。
溫可:“別看了,哪個有姐長得好看?!?p> “溫小可,你什么時候?qū)W會不要臉了。”
“這不跟你學(xué)的。”
“那你這精髓掌握得不錯呀。”
“承讓承讓?!?p> “呵呵。”
美術(shù)老師看到陳星辰的畫,點了點頭,畫得不錯。
但這年輕人看著面生,不是班里的吧!
另一邊,被叫上去黑板寫題的溫暖,兩眼淚汪汪。
她今天是動了太歲爺家的土嗎,真倒霉。
……
一個星期內(nèi),陳星辰都到溫可班里繪畫,那美術(shù)老師看見陳星辰,就像看到寶一樣。
摸著他的長胡子,笑得一臉慈祥。
這孩子真是塊璞玉。
溫暖也知道陳星辰一直跑過來畫畫,她沒想過他竟然喜歡畫畫。
一天,溫暖趁著老巫婆不在,偷偷溜進美術(shù)室。
他們在上課。
溫暖貓著腰偷偷從后門進來,剛好被陳星辰看見。
溫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可別被發(fā)現(xiàn),她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
溫暖找了個位坐下,左右看看,他們都在畫維納斯。
怎么天天畫這個,好幾天前就見他們在畫這個。
嘻嘻,她打算來副大制作。
來張陳星辰的肖像畫,掛在臥室里,肯定美滋滋。
然后陳星辰就發(fā)現(xiàn),旁邊那個女的老是盯著她看。
他望過去,她就當作什么事也沒有。
像掩耳盜鈴。
美術(shù)老師從后面走過來,本想看看陳星辰的畫。
卻被溫暖的畫躲去了目光。
他摸著胡子,站著欣賞了會,還是忍不住皺起眉頭,調(diào)侃到:“這位同學(xué)的維納斯很是抽象啊。”
溫暖:……
新手,新手,有點失誤。
陳星辰瞄了一眼,然后眼神怪異地看著她。
這個傻子,看了他那么久,還畫成這樣。
他其實長得沒那么磕磣。
溫暖:……
溫可和孫嘉良兩人看到溫暖的畫,都忍不住憋笑。
這是個火柴人吧!
溫暖:本想秀一手,沒想到竟然翻車了。